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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已经让你们的上司尽快把人弄走了!赫连非白甚是无辜的说道。
    皇甫琳一惊,我就瞎说的,科里哪有什么小周!
    据说确实有!赫连非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淡淡的说道。
    那也同我没关系,你怎么能随便让人家走人呢!皇甫琳瞪了一眼,你一句话说不定就毁了人家多少年的努力,你赶紧打电话,昨晚同谁说的,现在就打电话给谁,今儿个周末,人事调动自然还没下发下去,简直是胡闹!皇甫琳瞪了一眼赫连非白嗔道,我的周围倒是管得密不透风,自己却惹了一身腥!想到这里,皇甫琳又怒了。
    乖哈,剩下的事qíng都jiāo给我!赫连非白拍了拍皇甫琳的小脸,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甚是柔和的说道。
    好吧,且再给你一次机会吧!皇甫琳终是退步的说道,自然,本来她就没打算和他动真格的,毕竟,被狐狸jīng惦记上也不是他愿意的。之所以有现在这一出,也只是想要让他明白自己所经历的事qíng罢了。然而,对于这件事qíng,皇甫琳倒也没有全部丢给他去解决的意思,有些人,她倒也想亲自会会。当然,她自然不会去阻止他动手的。
    因为急着从研究所赶过来,忙完手头上的事qíng,赫连非白连午饭都没有吃便匆匆赶了回来,在家里没找到人之后便直接赶向华府豪庭,半道上打电话给十号院,确认他的媳妇儿确实在壹号院,这不便加大了油门向华府豪庭急速而来。这不在壹号院找到了人,只是这午饭确是生生错过了。
    快些吧,我去煮点饺子给你吃!得知他还没有吃饭,皇甫琳早心疼的忘了其他了,连忙拽着他向楼下走去。
    赫连非白自是温和的笑着,由着她拉着自己一起下楼。
    你们继续!皇甫琳对着连忙要起身的三人说道,我去给他煮饺子!
    对,你们接着打牌!赫连非白温和的笑着,自是和自家媳妇儿一道去的厨房。
    美美的吃了一顿,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赫连非白就想拐着自己的媳妇儿回家,容颜连忙把皇甫妈妈的jiāo代说了。
    反正,明天是周末也没有事儿,这外面还下着大雪呢,就在这边留宿一晚吧!皇甫湘也开口劝着,双手挽着自己姐姐的手臂你让他们走。
    是呀是呀!容颜也跟着点头附和,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qíng,就留下来住一晚呗!
    赫连非白看了皇甫琳一眼,终是点了点头,其实在哪儿他都无所谓,只要媳妇儿在他身边就行了。
    那咱们接着打牌吧!容颜笑着说道,原本的三人一副牌换成了四人两副牌,同样是斗地主,皇甫卿坐在容颜的身后,漫不经心的瞧着,而赫连非白则坐在了皇甫琳的身后,一边把玩着皇甫琳的手机,一边时不时的扫一眼因为难得的放松而欢喜不已的媳妇儿。
    而此时,坐在家里暖室悠闲的看着雪景品着香茶的金教授,突然便听见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机响铃。愣了一下,终是将手机拿了过来,却见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录音,原本就疑惑的神qíng越发的疑惑,终是挨不住好奇打了开来,然而,却在听到第一句时,便直接白了脸。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关掉,忍着摔了手机的冲动,一句一句,认真的听下去。
    而恰巧过来探看的金夫人,却在走近之后不由自主的僵了脸色,本来,她在厨房里就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这靡靡之音,心中还骂了金教授一个老不死的,怎么越老越不着调了,直到她走近,那女主角的声音越发的清晰,突然便不知如何再开口,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又岂能听不出她的声音为何?想到这里,金夫人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了,再也寻不到丝毫的血色,那样放dàng的声音,那样大胆的言语,那般不知羞耻的姿态如何会是她的女儿?然而,这却是实打实的,再也骗不过自己的事qíng,让她又如何能自欺欺人?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金教授拍着茶几怒不可遏的说道,金家到底也算是书香世家,何曾出现过这般肮脏事qíng?
    糊涂
    qíng?
    糊涂啊!不知何时,金夫人终是回了神,也在怀疑自己的女儿到底长了什么脑子,竟然能做出这般愚蠢的事qíng?这不是把自己给毁了吗?
    你去你去打电话给她,让她马上回来!金教授指着金夫人喘着粗气怒声的说道,然而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对着金夫人,声音严厉的开口:不,直接让她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老金!原本就脸色惨白的金夫人,听到丈夫这话突然就更慌了,老金,咱们可就这一个女儿啊!若是
    若是什么?没有了她反倒gān净,也不会污了我金家的名声!金教授愤怒的说道,这样一个女人,要了她到底有何用?
    老金!终归还是舍不下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的,金夫人跪在金教授的面前,声泪俱下的开口说道:老金,我求求你,再给娜娜一个机会吧,咱们给她送出国,让她出国深造好不好?怪只怪女儿对赫连非白的执念太深,如果去了一个没有赫连非白这个人的地方,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出格了?
    妇人之仁!金教授瞪着金夫人,大声怒骂:金娜如今这般模样,都少不了你的原因!慈母多败儿,真真是再准确不过了。
    金夫人却委屈了,这女儿又不是她一个人生的,女儿这个模样又如何能怪得了她一个人?
    如若我每次管教女儿的时候你不在边上阻挠,今儿娜娜会养成这般唯我独尊任意妄为的xing子吗?金教授指着金夫人怒骂。
    我拢共就这么一个闺女,哪里有不疼惜的事qíng?金夫人瘫在地上哭,中年得子,这是盼了多少年才得来的这么一个闺女,让她如何能不当宝贝一样看待?那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只盼着她能如他们期盼的那般长成出色的姑娘,哪里又能想到会是如今这般模样?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彻底的疯魔了!老金,我求求你了!看着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她是你唯一一个血脉的份上,你就在庇佑她一次!
    罢了!金教授颓然的跌坐在藤椅上,一瞬间恍若老了十来岁一般,你打电话招她回来,就按你说的,安排她出国!终归是他的女儿,身上流着他金氏的血液,他又如何能真的不管不顾?那些断绝关系的狠话,也终究只是狠话而已,血缘这种东西又岂是他说断就断的?不过是当时气狠了才说出那样的话而已。
    金夫人听到这样的话,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倒没有觉着刚刚金教授只是说的气话,如果女儿在这么荒唐下去话,总有一日,为了颜面,金教授也会把她赶出家门。
    定了定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金夫人连忙走出了暖市去了客厅给自家闺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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