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久久听不见旁边的动静,?颤着声儿道:“大师兄,?好了吗?可以松绑了吗?”
谢霜华刚欲说什么,心魔偏偏在此刻强行出来,?许是也嗅见了香味,?就跟偷嘴的猫儿似的,抢夺同一具身体。
等再一抬眸时,唇角一勾,?伏身贴在洛月明耳边,冷笑道:“你说呢,月明?”
洛月明一听这声儿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赶紧要扯下发带,哪知双手就被绑了起来,吓得他赶紧要躲。
可眼睛看不见,又能躲到哪里去?
被大师兄一抓一扯,将他往床上狠狠一甩,洛月明就跟个大壁虎似的,整个人被怼到了墙角,登时硌得脊梁骨生疼,还没来得及挣扎,一具身子火速逼近,不偏不倚正卡在双腿之间!
只要大师兄随意动一动膝盖,立马能顶到洛月明要命的地方。
洛月明赶紧大声道:“大师兄!我身上的毒还没清干净啊,你快醒醒!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
哪知大师兄非但不听,反而单手钳住他的下巴,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嘘,小点声儿,门外有人。”
啥?门外有人?
谁这么不要脸,居然跑过来听墙根?
果不其然,门外很快就传来了越清规的声音:“小师弟,你睡了么?”
洛月明大喜过望,刚要出声喊救命,可转念一想,这要是被越师兄知道了,基本上也就是师尊知道了,那自己与大师兄就是暗度陈仓,岂不是都要完蛋?
于是咬了咬牙,他道:“睡了!越师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话音未落,一只温热的大手立马覆了过来,洛月明浑身颤个不停,差点失声尖叫,耳边恍然响起一声低音:“月明,你起来了。”
洛月明:“!!!”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点反应啊,他又不是根木头!
门外的越清规还没走,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又出声道:“这里好香啊,月明,发生什么事了?”
“没……额,没事!!!”
他才一开口,就差点飙了个男高音,下意识要并拢双腿,哪知大师兄偏偏不肯如他愿,用膝盖一压,彻底将不安分的长腿禁锢住。
大师兄在他耳边低声道:“这里,你自己有没有碰过?”
草!
洛月明脑子里立马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身为一个年下攻,他怎么能被蒙住眼睛,捆住双手,挟持双腿,被自己的大师兄这般言语戏弄?
更何况,门外还站着一个越清规!
稍有些动静,立马就被越清规听得清清楚楚!
越清规越发觉得不对劲儿,有意想闯进去,又怕小师弟当真睡下了,只好关切道:“月明,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会些医术,如若不然,我进去给你瞧瞧?”
“别……别进来!”
千万不能进来啊,洛月明刺激得流下了生理性的盐水,一面应付越清规,一面还要分神应付大师兄。
那嗓子底下压抑的喘息,稍不留神就要冒了出来。洛月明想死的心都有了,强忍着麻酥酥的快意,咬牙道:“我没有不舒服,真的!”
越清规听罢,越发觉得小师弟肯定不舒服,倘若舒服,又怎会发出此等怪声?定然是身体不适,遂才如此的!
当即手扶着房门道:“月明,我进来了……”
“别!!!别动!”
越清规脚下一顿,惊道:“你究竟怎么了?为何不能进?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洛月明浑身绷得紧紧的,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俊脸通红无比,牙齿咬紧,极力忍耐着什么。
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我……我没有不舒服,真的,你走,你快走!”
越清规疑惑道:“月明,你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要不然,还是让我进去看看吧?”
洛月明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大师兄如此戏弄了,竟然还当着同门师兄的面。
羞愤交加之下,憋出了热泪。
大师兄咬着他的耳朵问:“月明,你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偏偏越清规也站在门外问他:“月明,你究竟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洛月明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咬牙切齿道:“舒服!”
双腿宛如大雁一般,凌空展翅,双手被绑得死紧,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生怕越清规闯了进来,再撞破二人之间的好事。
顾不得为自己逝去的节操感到万分悲痛,洛月明现在只想让越清规赶紧滚蛋,努力了许久,才将喉咙底的嘶吼憋了回去。
尽量用一种听起来很平和的语气道:“越师兄,天色已经……啊,已经很晚了,额,嗷呜,我睡下了,有什么事,额……啊,啊,啊,明天再说吧?”
越清规听他说话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的还有几个怪腔怪调,但又实在猜不出来小师弟这是怎么了。
感觉他很不舒服的样子,连声音都沙哑得不行。
可既然小师弟都这么说了,便不好进去了,又怕离开后,他再出什么事了。
便为难道:“月明,你真的没事么?我怎么觉得你不太舒服,要不然,我去找大师兄,让他给你治一治?”
谢霜华顺势一口含住洛月明的喉结,听见此话,起身在他耳边戏谑地笑道:“月明,你告诉他,大师兄正在帮你治,小小年纪,如何能得了这般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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