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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雨,说通俗一点,实际上也只是暖湿气流交汇而产生,要先改变天气的话,无论是人工用干冰这种降雨和超能力降雨,齐木楠雄都能做到。
    但是这是短时间,如果需要做长时间的话,他就需要拆掉一个超能力控制器。
    超能力控制器能够抑制他的超能力,如果全拆掉的话会很危险,他会处于无法控制的状态,走一步产生在地壳上面弄出道裂缝这还是最轻的情况,不过短时间插掉一个的话,并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
    那个排名是在下雨前还是下雨后呢。
    reborn产生了这样的疑惑,齐木楠雄总觉得自己身边的监控又会多两个。
    齐木楠雄这边扫掉的监控都可以开一家监控店了,而且还是市面上最先进的型号。
    他都拿去给云雀恭弥刷好感度,云雀恭弥拿这个敲了彭格列一笔,他迅速得向着森鸥外和太宰治这样的商业鬼才而去,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顺便还跟着彭格列的几个人练练手。
    云雀恭弥没上reborn的幻术课,他是实践型的,已经和幻术师打了好几天了。
    如果在他拆掉控制器的时候,reborn注意到这一点,就会很麻烦。
    而且还没有到不得不做到这个程度的时候,所以齐木楠雄只是先给风太下了一个心理暗示,让他有了在使用过自己的能力之后会有几天的虚弱期的认知,实际上这个能力原本就有这样的设定,不过一般都是连续排名好几个才会产生,只不过齐木楠雄让这个加强了,并且延迟了虚弱的时间。
    风太也只会以为是为了躲避追杀而造成的精神和身体压力太大的缘故,根本不会考虑其他的。
    暂时把风太的事情放下,齐木楠雄就先回归了普通的刷云雀恭弥好感度的日常。
    然后在三天后,齐木楠雄结束了下午的清扫云雀恭弥办公室,并且投喂齐木3号一顿甜品的日常。
    你是不是胖了点?
    齐木楠雄打量了一下齐木3号,发现他的身体比以前要圆润许多。
    用三瓣嘴把甜品舔完之后,齐木3号这才有空回答齐木楠雄的问题。
    是肌肉吧,每天都挂在云雀的悲伤当披风挂件。
    因为最近他在和彭格列的幻术师对打,所以才没带我去。
    话说本体,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走?
    下次一定。
    齐木楠雄回答道,就立马离开了这里。
    如果齐木楠雄想得话,早就能把齐木3号给带走,不过就这么带走实在是太亏了,齐木3号能用心灵感应向他汇报云雀恭弥的地址,完全没有用“千里眼”的副作用,就好像给云雀恭弥装了一个gps一般非常好用。
    他再跑厕所的话,沢田纲吉就要发挥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的实力,把他逼到医院去看肠胃。
    到时候reborn说不定就要给他安排肠镜胃镜一连套,齐木楠雄注意过了并盛最好的医院,第一股东是云雀恭弥,后面就是彭格列。
    齐木楠雄还舍不得这么快卸载齐木3号监视器,所以就学会了通用语“下次一定”。
    作为他的分身,没经历过齐木1号的调教,齐木3号也实在是太好骗了点。
    走出了云雀恭弥的办公室,齐木楠雄原本想要先回一趟自己的房间。
    在路上的时候,就看见沢田纲吉半蹲着,前面站着一个看着和沢田纲吉差不多大的少年,沢田纲吉的手搭在了对方的小腿上面,隔空上下摸了两下。
    齐木楠雄:……
    如果不是确定了沢田纲吉的心理活动非常正直,齐木楠雄都会觉得沢田纲吉一下子变得大胆了许多。
    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摸人家的小腿,虽然是隔空得就是了。
    “你在干什么?”这个场面太过震惊,齐木楠雄出声问道。
    “啊,齐木君,”沢田纲吉先向齐木楠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指了指他前面的人,“这里有只兔子。”
    “应该是之前兔舍打扫的时候漏掉的。”沢田纲吉想了想说道。
    齐木楠雄打量了一下站在沢田纲吉面前的人,穿着绿色的校服,从校徽上面来看是在郊区的黑耀中学,那是一所真热血初中,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不良。
    不过由于并盛中学的统治者是云雀恭弥,所以基本上两个学校都没有发生过武力冲突,顶多会被嘲笑一句“魔王底下的小绵羊们”,似乎是由于云雀恭弥的“草食动物”的说法延伸出来,顺便一提,沢田纲吉连小绵羊都不是,大家都默认他是兔子。
    也许沢田纲吉应该感到高兴,现在看起来,兔子这个称呼要换人了,有人更想做兔子,甚至还用了幻术。
    对于齐木楠雄来讲,最吸引他的注意力的还是面前的少年那硕大的像是凤梨一样的发型,即使少年长得十分好看,但第一眼还是注意到他的凤梨头。
    这个设计,就算是前理发师的齐木楠雄都有些自愧不如,并且意外地觉得很适合福泽谕吉,会有一种奇特的美感,既能让森鸥外满意,不再去搜集什么河童头,和尚头之类的发型,把他培养成一个奇葩发型理发师,也能让福泽谕吉满意,毕竟他还可以在凤梨头下面留着自己的小辫。
    除此之外,对方的瞳孔的颜色也是异色,右眼是血红色,在血管上面有创伤,应该是手术的痕迹,这只眼睛应该不是他本人的,手术的痕迹很粗糙,不像是很认真地进行缝合,老实说有些奇怪,就好像并不认为他能在手术台下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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