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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说完,前世的她就冷漠无情的说道:“我不需要,也不喜欢,你把它送给喜欢它的人,赠给我,在我眼里再珍贵的东西,也不过如脚底下的尘土,毫无价值。”
    他沉默了。
    站在她的身后,盯着手上的簪子,看了很久很久。
    如今这画面,却历历在目。
    楚尧落漠的身影,和蒙上了一层灰的簪子,她到死都不曾戴过这只簪。
    她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心口一阵钝痛,直至这抹痛蔓延到心房深处。
    秦漫娇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脸色发白。
    楚尧见她脸色不对劲,双手扶着她的双肩问:“娇娇,怎么了。”
    “殿下……”她抬头,额头布着密密的汗珠,唇瓣颤抖着。
    楚尧吓坏了,他印象中,秦漫娇身体一直十分健康。
    他声音有些慌乱、担忧,快速的把秦漫娇打横抱起,情绪焦虑:“哪里痛?娇娇,告诉孤!”
    秦漫娇靠在他肩膀上,痛到意识渐渐殆尽。
    ……
    赵太医被叫到军营时,就看到太子和忠武将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楚尧看着昏睡的秦漫娇,语气骇人:“仔细检查。”
    “是。”赵太医放下医箱,仔细的替秦漫娇把脉,却发现秦漫娇身子并无任何问题,反而被秦家养的十分健康。
    她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昏迷未睡的秦漫娇,半晌也没找到原因。
    楚尧见她表情,神色更加沉:“县主身体如何?”
    赵太医赶紧起身回道:“回太子殿下,秦县主身子并无大碍。”
    “那她怎会心疾到晕倒?”秦天狼说。
    赵太医再一次看向秦漫娇,实在为难的说道:“太子殿下,忠武将军,县主的身子真的没有大碍,要不然,请孙太医过来替县主瞧瞧。”
    “去请。”楚尧道。
    秦天狼亲自去谢家把孙太医带过来,可孙太医的诊断与赵太医的诊断一模一样。
    而秦漫娇也苏醒了……
    第255章 秦漫娇的心病3
    楚尧握着秦漫娇的手,唤道:“娇娇,还痛不痛?”
    秦漫娇扫过营账里的人,孙太医与赵太医站在一旁,秦天狼则站在楚尧的身后。
    她有些茫然的说:“我晕倒了?”
    “嗯。”楚尧深锁眉头,又问道:“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告诉孙太医。”
    “我刚才突然觉得这里好痛。”秦漫娇伸手捂着心口。
    孙太医与赵太医对视了一眼。
    孙太医先说道:“秦县主的脉象,并不似患有心疾之症,县主这种症状以前可有过?”
    秦漫娇皱眉细想,想起了那一次在马车里与太子争执的情景,她曾被楚宸的做法气的吐血,也就那一次吧。
    她摇摇头道:“不曾有过。”
    “也有可能与县主这几日作息有关,县主近日还是静养为主,微臣会开一副静心化郁的方子,给县主调理调理。”孙太医说完,便退出了营账。
    赵太医也跟着孙太医走了出去。
    秦天狼担忧的蹲在床榻边,见妹妹不过半日的时间,就搞得面色憔悴,他忧心忡忡的说道:“听说心疾之症是有家族遗传,可咱们家族祖祖辈辈都没听过有谁得过心疾,妹妹怎么会突然发作。”
    秦漫娇看楚尧面容绷紧,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他皱紧的眉头:“许是我这几日随母亲和几个舅母学手艺,熬了几夜不小心熬累了身子,方才孙太医说了,我身子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回头吃几副药便没事了。”
    “你学什么手艺,谁逼你学。”楚尧的眉头,不但没有松解开,反而皱的更深。
    秦漫娇看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哭笑不得的说道:“没有人逼我学,是我自己逼我自己学,我怕我一闲下来,脑子里便会不自觉的想殿下,担忧殿下的安危。”
    楚尧握住了她的双手,十指上截泛着异样的涨红,他心疼的抓紧她的手:“你又学刺绣了。”
    “学啊。”
    楚尧的心揪了起来。
    他低下头,把她食指放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下。
    秦漫娇一愣,看了看站在身后的秦天狼,难为情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楚尧攥的更紧。
    秦天狼叹了一声,不赞同的摇摇头,转身便走出了营账,将这里留给楚尧与秦漫娇。
    秦天狼走后,楚尧松开了她的手指,抬头对她说:“你若是真心的喜欢,你可以去学,但若是为了孤去学,孤不想你为了任何人改变你自己,孤以前喜欢你什么模样,以后也喜欢你什么模样,并不会因为你学不学,便不喜欢你。”
    秦漫娇呼吸微紧:“我……”
    “还有。”他用双手包紧她的小手:“你要相信孤,孤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犯险,日后不许在孤离开京城时,胡思乱想。”
    秦漫娇喉咙哽咽住了,楚尧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对前世的所作所为越发无法释怀。
    他越好,越显得她粗鄙无耻,自私自利,阴险歹毒!
    她清了清嗓子,不敢再深想过去,撒娇的说道:“我知道了殿下,这次……你就大人有大量,不与小女子计较。”
    看她面容渐渐恢复血色,楚尧绷紧的心才慢慢的放落……
    第256章 秦漫娇的心病4
    “你可知你刚才脸色有多不好,孤唤你名字,你没有任何回应,你的手心和身子都是凉的。”就如同……一个刚刚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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