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舒抬头便看到天上一朵画着残月的风筝,就知道阿骨打已经到了,于是带人杀了王城守卫,放阿骨打等人进入王城。
大婚典礼上,‘平珠公主’和察塔穆端着酒杯请越国国主王后喝下这杯新婚酒。
越国国主中年发福,但五官立体,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候的风范,越国继后生得妩媚多姿,只眼窝凹陷透着几分疲惫,看着别的女人所生,国主最喜欢的儿子隐隐带着几分不喜。
喝下这杯儿媳敬的酒,国主嘱咐二人今后互相扶持,继后则皮笑肉不笑,淡淡应和算是交待。
等这对新婚夫妻去向别人敬酒后,国主脸上的笑这才拉下来,“裘鞑还没来?”
继后脸色微僵,“他身体不舒服,已经提前跟我说过了。”
也不知国主是否信了这番说辞,只道:“私下如何我不管,但是不能在戎狄面前丢脸,叫人把裘鞑喊过来,弟弟大婚都不露面,不像话!”
继后:“他不舒服……”
国主瞪着她,“只要没死,爬也要给我爬过来!”
夫妻多年,继后明白他这是生气了,于是叫身边的大宫女去把儿子喊过来。
大宫女依命去二王子宫里叫人,却是翻遍了地方都找不到二王子。
不过她没慌,而是熟练地去宫外找,指不定二王子在哪个小情人处睡得正香呢。
裘鞑: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快来救我呀!
楼望舒与阿骨打汇合后,先带着大部队去将越国王城护卫军围剿,托越国“与民同乐”的福,大婚当日,王城守卫外紧内松,外有阿骨打率领将士进攻,内里有五千婢仆接应,内外夹击,很快就将越国王城占领,国主及其王室被生擒。
阿骨打去追剿越国逃兵,楼望舒命人将越国王室看押起来。
数了数人数,她问:“还差个谁?”
“越国的六王子不在。”
“去追,一定没逃远。”
楼望舒看向越国国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我只是深深爱着这片土地。”上的美人~
越国国主盯着楼望舒,“我越国与戎狄两国联姻交好,你究竟是何人?”
楼望舒苦恼道:“怎么都问我是谁,我这么不出名吗?”
竹叶替她回道:“这是戎狄的摄政王,戎狄的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楼望舒配合地说道:“低调低调。”
她看向国主,叹道:“其实我与越国交邦的心是真诚的!”
国主急地都快蹦起来,“那我们也没有异心啊!”
楼望舒摊手,“谁让你有个坑爹的儿子,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平珠公主的屋里想要侮辱我们公主!”
‘平珠公主’配合地嘤嘤两声。
察塔穆又急又怒,“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平珠公主’没理他。
越国国主转了转眼珠道:“既然是我们不对,那我会把犯错的儿子交出来,摄政王是否也该退兵?”
楼望舒脸不红心不跳,“自然,我们出兵只是为了给公主出气,又不是真想对越国做什么。”
越国国主心下一松,拿出一国之主该有气势道:“是哪位王子欺辱了公主,我这就把人交出来!”
“二王子裘鞑。”
越国国主想了想,以他二儿子的为人,倒是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可能!”继后大声否认,“我儿子只是有点好.色,又不是没有脑子,怎么可能会欺负弟媳!”
她拉扯着丈夫的袖子,“您万不可听信别人谗言!”
说着她瞪向察塔穆,怀疑道:“说不定这就是察塔穆同戎狄设好的局,就是为了陷害我的裘鞑!”
楼望舒挑挑眉,倒是高看这继后一眼,怪不得这裘鞑好色还能成为王位的有力竞争者,母亲带飞升呀这是。
“这……”越国国主游移不定,心下也带了些怀疑。
竹叶睁大眼,反驳道:“我们怎么可能去冤枉一个小小的王子,要不是他欺辱我们公主,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若是普通儿子犯的错,交出去倒也罢了,可裘鞑他外祖家不是好惹的,国主掂量道:“要不……此事先查明情况,不能冤枉好人。”
“冤枉不了好人。”楼望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平珠公主昨夜以死明志,保留了清白的同时在裙上写下裘鞑的名字,绝对是他,错不了!”
众人看向活蹦乱跳的‘平珠公主’,拜托你说瞎话前先准备一下好吗?
‘平珠公主’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于是倒地不起,歪头吐舌一系列动作看得人三观尽毁。
‘平珠公主’:“啊,我死了,凶手就是裘鞑!”
众人:……
“我们平珠公主是多么的坚贞不渝呐~被你们的二王子害死了还要撑着一口气参加自己的大婚典礼呜呜呜……”
楼望舒指责他们,唾弃他们,“不把人交出来,你们心里过瘾的去吗?”
众人:……
竹叶小声提醒,“还有血字。”
“对,我差点忘了。”楼望舒哭声一顿,扫了一圈,选中察塔穆,割破他的手指在‘平珠公主’裙边写下“裘鞑”二字。
“齐活了,果然割别人的手就是不疼。”
察塔穆:……
楼望舒指着‘平珠公主’的‘尸体’,义正言辞道:“看见没,这就是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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