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划过胸膛,蜿蜒顺着腹肌滑进不可描述的地方。
路轻舟双眼紧闭,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像是身在火炉中,腰上像是被人紧紧箍住,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见男人的低笑,伏在他耳边如同诱哄般得耳语。
“是我想吻你。”
要命。
路轻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在闹钟扰人的声响中缓缓睁开眼睛。
腰上有紧紧束缚的感觉,路轻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脚并用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只留一个角缠在腰上。
意识逐渐清明,路轻舟长舒一口气,把腰间的被子拽下来丢在一边。
他抓了一把汗湿的头发,长叹了一口气:“原来不是——”
等一下——
他在干什么?
他为什么会觉得失望?
路轻舟捂住嘴,双瞳震惊的看着床上。
他竟然,开始肖想一个男人的身体?!
——
“路医生,早啊。”
路轻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早。”
“怎么,你好像看着很累啊?”实习医生注意到路轻舟的疲惫,不免多问了一句:“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恩,”路轻舟揉了揉眉心:“做了一晚上的梦。”
“做噩梦了?”实习医生抿着唇,压低声音道:“还是做春/梦了?”
路轻舟一愣,随即矢口否认:“怎么可能?”
实习生笑笑:“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年纪有这些想法也很正常嘛!大家都是医生,这些事情应该能理解的。”
他抿唇:“看来路医生离脱单不远了。”
路轻舟的表情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有喜欢的人才会做梦吧?”实习生理所当然道:“就算是幻想也要有对象啊。”
路轻舟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茫然。
所以我在幻想他?
司崇?
路轻舟轻笑一声,只觉得这种想法有些荒唐。
看见路轻舟笑了,实习生哦了一声,了然道:“果然是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路轻舟沉默片刻,唇角轻勾:“可能吧。”
他查完房顺便去了一趟司崇的病房,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病号服被脱下来随意的扔在床上,显然是出去了。
路轻舟蹙眉,转身去了护士站。
“单人病房那个骨折的病人呢?”
“早上七点的时候和他朋友一起出去了。”护士查了一下记录:“说是要下午才能回来。”
朋友?
路轻舟挑眉:“没说是去干什么了?”
“说是工作。”
他都受伤了能有什么工作?
路轻舟垂眸思索半晌,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序的号码。
“司崇现在是不是在你身边?”
“怎么可能?”叶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浮:“你看我像是那种会照顾人的人吗?让别人伺候我还成。”
不是和叶序在一起,那能去哪儿?
路轻舟稍稍留了点心,饭后午休的时间又去了一趟司崇的病房,还是没有人。
路轻舟皱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司崇打个电话的时候,纪含洋推着司崇回到病房。
看见路轻舟在,两个人的脸上均是一愣,纪含洋咽了咽口水:“你怎么在这儿?”
这表情,这语气。
分明就是干了坏事儿一扭头发现班主任站在身后的心虚样。
路轻舟没理他,抬脚走到司崇面前,刚一走进,就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香水和烟草的味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出去有点事。”
“去酒吧了?”路轻舟微微偏头:“你的腿伤还没好就着急喝酒吗?”
“没去酒吧。”司崇耸肩:“只不过老板恰好喜欢抽烟,所以身上就沾了味道。”
司崇一直微微弓着腰,衬衫一直扣到最上面,但脖颈的地方还时能依稀看见一点亮晶晶的膏体。
路轻舟不解:“你胸口怎么了?”
“你说这个?”司崇低头看了一眼,神秘一笑:“给自己送了份礼物。”
礼物?
胸口能有什么好送礼的?
路轻舟眨了眨眼,脑子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
“你去打ru钉了?”
身后的纪含洋噗地一声笑出来,捂着嘴低头拍了拍司崇:“你男朋友这想法很危险啊。”
路轻舟面色不善的撇了一眼纪含洋:“你先出去。”
这眼神看的纪含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一缩脑袋:“那……我先出去了。”
纪含洋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门。
路轻舟双手抱胸靠在墙边:“脱衣服给我看看。”
司崇轻笑一声,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路庆祝:“你现在有点包养金丝雀的金主范儿了。”
路轻舟不以为意:“你做都做了,害怕别人看吗?”
司崇笑着摇摇头,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不过刚刚做好,可能不是很清晰。”
随着司崇的动作,衬衫自他的渐渐慢慢滑落,那结实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左胸锁骨之下,原本平坦的皮肤有些红肿,中心是个形状奇怪的图案。
路轻舟眯起眼睛,上前走了一步:“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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