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大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伏黑甚尔的第一反应是去看乌丸七濑,他没记错的话这家伙热衷于邀请各种奇人异士来米花町定居。
乌丸七濑注意到了甚尔大叔的目光,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是米花建设的好织田作心善,所以这只可爱的小羊羔才会撞到她们家门口好吗!
“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聊这件事情了。”伏黑甚尔摸着下巴说道。
捧着热乎乎的红茶杯,飞鸟井木记看着坐在身边的监护人织田作之助脸上没有歧视的目光后,觉得摇曳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在爸爸妈妈和邻居们的口中,我是个有妄想喜欢撒谎的孩子。”飞鸟井木记垂着头说道。
还散发着热气的红茶杯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一圈一圈涟漪,将映照着的影子搅的变形变得不像自己。
“那些不是幻想,那些真的发生过。”飞鸟井木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但是发抖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一切:“他们会在我的梦里出现,我没办法逃掉。只有在梦中被杀死后,我才能从梦中醒来。”
伏黑惠听到这眉头皱了起来,如果都是真的那这个女孩说的都是真的,那每一次闭上眼睛都是噩梦的开始。
织田作之助也皱起了眉头,他看着这个瘦弱的女孩:“飞鸟井,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我记不起来了。”飞鸟井木记喃喃道,因为努力回忆痛苦的事情而露出恐惧的表情。
大家都体贴的没有说话,此刻的事务所内非常安静。
这是第一个谎言。
乌丸七濑在内心这样说道。
只要经历过噩梦般过去的人,就算已经走出了阴霾也绝对不会对忘记对那段记忆刻骨铭心。
更不要说像是飞鸟井木记这种在噩梦中根本没有醒来的人,在每个庆幸自己还活着的白日她都会一遍遍回忆噩梦最初降临时发生过的事情。
伏黑甚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对于一个资深侦探来说,他的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有所隐瞒的委托人也不在少数。
“那在每次噩梦发生前,有什么预兆或是触发条件吗?”伏黑甚尔问道。
“我不知道。”飞鸟井木记攥着了衣领:“不过我知道,如果减少出门的几率,做噩梦的几率就会变少。”
“那飞鸟井,噩梦中遇到的那些犯人你还记得他们的面貌特征吗?”织田作之助开口问道。
“记得,我都还记得。”飞鸟井木记答道。
“飞鸟井,那你觉得你梦中世界里的杀人犯还记得吗?”乌丸七濑开口问道。
她的话音一落,就看到飞鸟井木记手中的杯子砸到了地上。
很明显,这个陷入恐惧中的姑娘没有朝着乌丸七濑提过的这个思路思考。
因为这对飞鸟井木记来说,那整个世界都和地狱无异。
在场的其他人看到飞鸟井木记的反应之后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别担心,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保护你的安全。”伏黑甚尔安抚着委托人。
然后他问出了另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你梦中的场景,都是什么样的?”
“梦中的世界并不稳定,经常是由半个陌生的和半个熟悉的组合在一起。”飞鸟井木记说道。
“飞鸟井,你在自己的梦里有主导权吗?”伏黑惠问道。
“我能够感受到他的杀意,我能找到熟悉的悬浮空间跑,但是最终还是会被杀死。”飞鸟井木记说道:“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应该是我所控制的。”
这段回答所包含的信息就更多了。
飞鸟井木记梦中世界如果由于她控制,那半个陌生的世界和犯人的杀意则证明她很可能在自己无意识的时候读取到了犯人的情感和记忆。
飞鸟井木记小时候一开始肯定没有这么恐怖,但是随着时间增长她的能力从能够感知到不好的事情到现在于梦中被犯人杀死。
说明她的能力是不稳定的,就像是异能力一样随着年纪的增长或许这种能力也会逐渐得以掌控。
当然前提是飞鸟井木记的精神没有被梦中的杀手弄的崩溃,而杀手也没有离开梦境之后找到这个倒霉的姑娘。
“飞鸟井,你可以把能够记起的有印象的犯人的特征描述出来吗?”乌丸七濑轻声问道:“甚尔大叔是国家注册的侦探,他能够通过官方的手段寻找那个犯人,或许这样这样能够帮助更多的人。”
这句话打动了飞鸟井木记,这些人没有把她当成是疯子反而试图帮助她。
“我曾经,在噩梦结束后在网络上搜索过,但是一无所获。”飞鸟井木记担忧的说道。
“或许因为你当时能够触碰到的寻找信息方法是有限的,侦探们搜集情报的渠道可是非常广泛。”伏黑惠说道。
“请给我纸笔,我把印象深刻的都写下来。”飞鸟井木记说道。
伏黑甚尔看着和年月日相对于的信息名单前去搜索,乌丸七濑则拿出了一张宣传单。
她想试验一下,飞鸟井木记的梦境是否与潜意识和精神力量方面有关系。
“这个是?”飞鸟井木记看着宣传单一脸不解。
“其实我和小惠也是侦探,我们来自帝丹高中的少年侦探团,你应该也有听说过吧。”乌丸七濑把宣传单递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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