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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
    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迷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
    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更加艳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
    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艳欲滴的樱唇现在毫无血色,而且还在用肉眼可见的频率
    轻微抽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她们就像
    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射来,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迷惘、
    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满了凄凉之意。
    「妈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一把推开
    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现出来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
    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
    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逼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激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
    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激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
    且一字一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平日里的铁拐李,虽然身体又残疾但却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处事手
    段,一般人见了都觉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却像一只绵羊般软弱无力。
    白莉媛的话其实并不难回答,但她此刻的动作和神情都大异往常,铁拐李一
    瞬间居然被问住了,他几次张口又把话收回到了肚子里,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看
    着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李大哥,你如实告诉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虚假,以后我也不再认你这个
    朋友了。」
    白莉媛继续用言语逼迫着,她这段话斩钉截铁般决绝干脆,毫无回旋婉转的
    余地。
    铁拐李只好用目光求助于我,他的嘴角抖动的频率已经十分明显。我稍一思
    索,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铁拐李拿起桌上还剩一半的五粮液酒瓶,一口气咕噜噜地向口中灌了许多,
    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赤红着双目道:「妹子,我刚才说
    的,要是有一点虚假,让老天爷用雷劈死我。」
    他还想继续发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拦住了。她听完铁拐李的话后,只是默
    默地在原地站着,并没有像我所预想的,做出什么过激动作。
    我们三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空气中安静得有点瘆人。
    白莉媛一直颤抖的身体已经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目光
    穿越了矮一个头的铁拐李,又好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似得,完全无法从里面窥知什
    么。
    过了半响,两颗大大的透明泪珠从那对杏目中缓缓滑落,那泪珠在头顶水晶
    灯的照耀下无比晶莹,但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慌了手脚。
    铁拐李又是着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眼泪,但又不敢用自己的
    手亵渎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响亮道:「妹子,别哭,别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没事说这些干啥,你别哭了行不,拐子我给你赔礼道
    歉。」铁拐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纠正他,我的一颗心都挂在了面前正在流泪的玉人身
    上。
    我伸出双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这次她并没有立即挣脱我,但身子还是麻
    木地毫无反应,我轻声道:「妈妈,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们将来还有很长的日
    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对,对,日子长着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较,从
    长计较。」铁拐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句话,文不对题地接口道。
    虽然白莉媛并未因此怎么样,但很明显,铁拐李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
    么大忙了,我赶紧对他使了个眼色道:「李叔,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
    有我就行了。」
    铁拐李虽然酒喝多了,但人还没有傻掉。他立马反应过来,抓了抓头,不好
    意思道:「也对,拐子我没读过书,讲话忒不中听,只会惹妹子你生气,我还是
    先走了。」
    他嘴里说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处于雕像状态的白莉媛,这时稍稍恢复了些,她摇了摇头,依然很有礼
    貌地道:「李大哥,谢谢了。你让我知道了本应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小妹
    今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说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
    就让铁拐李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铁拐李口不择言地胡
    乱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厢,临
    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几眼。
    我心里知道,白莉媛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一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我,但
    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我们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所以看到铁拐李的身
    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回过头来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
    锁上。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刚接触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
    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入我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抽泣。她的抽泣声越
    来越大,然后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声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见识过,这么
    多年过去了,我再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模
    样。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后般,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无助地用
    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
    抗议这个爱戏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
    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来别
    人的好奇。
    「妈妈……媛媛……」
    我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慰她,但平时那些温柔的动作
    现在却一点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我的衬衫胸口
    都打湿了。酒红色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
    结像是会呼吸般翕合。虽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
    可以感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白莉媛越哭越伤心,她的呼吸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竟然有
    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喘带哭的模样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着,也努
    力地哭泣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来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来了,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乳剧烈起伏了
    一阵子,她用力地按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
    推开我的胳膊,然后踩着7 厘米细高跟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胸膛上那些浓密而
    的白色小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
    说过呢,我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
    「石头,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妻子。你爸爸走后,我跟过很
    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我看来。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宝贝。」我专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
    白莉媛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
    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更改。」我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
    耳边柔声道:「宝贝媛媛,不要哭了,好吗?」
    我当成了爸爸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
    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可你一直爱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我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
    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臀,我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茂密。久而久之,妈妈也就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就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
    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
    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色了,一股带着酒精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小的盥洗室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
    室跑去。
    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
    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道。
    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
    都是我惹出来的。」白莉媛双手捧在胸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无
    「那是吕江和程阳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
    「妈妈,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更加难受。」
    里。
    「可是……」白莉媛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我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
    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爸爸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出事,这
    断吸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记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我紧紧地将白莉
    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一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
    缥缈的味道。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
    我从未见过白莉媛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
    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消般道。
    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酒红色发髻,轻声道。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就算是从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我此刻根本无
    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你,你没做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我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
    不出合适的语言。
    脱框而出。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
    人的弧线。
    我一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
    熊熊怒火。
    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流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就像是雨后的桃花般
    胸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胸膛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
    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
    白色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裸露出的两根腴白丰润手臂紧
    有什么脸见人……」
    着的大长腿就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腰身拉出一道极为诱
    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
    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时在她
    她身上那条天蓝色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所以包裹得
    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极紧的肥腻臀肉就像两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包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一
    「呵呵,我很好吗?」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
    我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就像哭声般惊人,
    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道。
    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唇,轻轻道来。
    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
    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地呼应着。
    那几颗纽扣。
    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液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
    小时候,妈妈时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
    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
    比凄凉地道。
    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
    发地大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
    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
    论如何,我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
    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裤带就被解开了,
    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她白葱般的手指
    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
    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
    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
    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
    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
    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开
    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
    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
    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
    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
    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
    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
    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
    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
    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
    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
    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
    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
    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
    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
    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我也并不反感。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
    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回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
    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
    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
    送走,白莉媛就不会回到老家,也就不会被侄儿所奸污;要不是因为这一切,白
    莉媛也就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一切归结起来,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程
    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
    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色,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我原本会在一个
    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
    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继续生活
    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
    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
    信念瞬间坍塌,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
    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夫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
    被这根巨茎调动起来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
    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痒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个又粗又
    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
    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
    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我的大肉茎往
    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熟透了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
    起来。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
    …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
    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恼怒的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
    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
    媛的爱情,也不能让这具肉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阳具始终
    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中。
    让我心酸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这样一个勤劳顾家的
    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没有真正享用过自己妻子的美丽,还不清楚这具绝美肉体给
    男人带来的极大欢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何种姿态,
    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占据了一家之主的地位,包括原本那个属于自己
    的女人。
    多种情绪驱使之下,我的欲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我伸手到前
    面解开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衬衫,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我的
    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
    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白莉媛却一点都
    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一只摇尾求欢的
    发情母狗般迎合着身后大肉茎一阵阵狂烈的抽插,口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
    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点插媛媛……吖……用力……往里……吖……好
    舒服……吖……」
    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我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
    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
    洒落在我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白莉媛已经达到
    了一次小高潮。
    但我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
    已经被点燃的欲望之火没有那么容易熄灭,更何况我胯下这个美妇人是如此的诱
    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擎住马桶水箱的缘故,两
    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间一道
    脊线无比优美动人。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
    发髻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
    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白莉媛缓解一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天蓝色蕾丝长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
    被撩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露出丰硕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丝吊袜
    带,我那个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饱满的胯间,抽插蹂躏着那
    具洁净无毛的白桃蜜穴。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充满
    了妖艳妩媚的味道,足下蹬着的7 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让那两条长腿更
    加挺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击之下,踩着细高跟鞋的玉足却没有那
    么容易站稳,那尖尖鞋头上缀着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正在不断颤动,好像是要从
    足面上起飞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疯了,你真的好棒吖。」
    白莉媛嘴里不知所云地浪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水箱上面,双手伸到胸前抓住
    我的手掌。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双手玩
    弄自己的双乳。我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艳
    欲滴。她胸前那对被爱抚得更加硕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
    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具肥美的大白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却难以置信
    的抽插,她浑身白肉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被我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
    从背后操弄着,白莉媛既羞耻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兴奋,在我那壮硕的阳具与超
    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我敞开,雌性生物对于官能本性
    ,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欲望的极限。胯下的巨茎猛然
    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粗大茎
    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嫩肉。硕大龟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团肥美饱满的
    嫩肉,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感的传遍白莉媛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
    用力抓紧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顶在水箱上的臻首不
    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泄自己那种欲仙欲死的
    快感。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水箱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
    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公,人家要到了……你快射吧……射到妹妹里面来……让媛媛怀孕吧…
    …媛媛要为你生孩子……生个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
    她口中胡言乱语着,也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她幻想中的爸爸说。
    但她的淫言浪语却让我极度兴奋,那种生奸人母和人妻的双重刺激令我嗨到
    了顶点,我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肉茎如冲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温热
    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龟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
    喷射而出。
    「吖……」
    滚烫的精液像是带着电流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电得无比兴奋地全
    身疯狂迎合,大肉茎每一次喷射出的白浆冲入花房,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
    注入心田。那股强劲的浆液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芯深处迅速传遍白莉
    媛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
    过如此罢了。
    我松开抓握着白馥丰乳的双手,温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满
    柔情地亲吻着她,白莉媛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回应着我,她张开水红色的丰润樱
    唇,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我口舌交缠在一起,我们相互舔舐着彼此,吸吻着
    对方的口水津液,缠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我们这两具肉体上下,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合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液
    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但由始至终,白莉媛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营造的那个世界
    里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华包厢外,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墙边闲聊。她
    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金钱与男人,毕竟能在这个酒店用餐的绝非泛泛之辈,而今
    晚包厢里的那个年轻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样有模样。不过,另外那个老
    男人与之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长得又矮又丑不说,就连他的举止神态,在
    京城里混了有些日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过,幸好这个老男人已经走
    了,否则在女孩子口中会传出更多有关他的笑话。
    此时包厢大门关得紧紧的,这是那两位贵宾的要求。女侍者们难得有这么好
    的休息时间,但她们其实更愿意进去服务。因为难得见到这么优质的男性,她们
    幻想通过自己的姿色可以换得男人垂青,就算是只有肉体之缘也没关系,因为事
    后完全可以拿来在朋友同事间吹嘘。但此刻包厢门已经紧闭了半个小时之久,她
    们只能在外面回忆并讨论着,对于包厢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她们有机会
    目睹包厢内发生的一切,肯定会令其大开眼界的。
    偌大的豪华包厢里空荡荡的,大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但每样菜都只动了
    一些。只有烤鸭、酱肘子和八宝鱼被吃得只剩一点,看上去今晚顾客的食量并不
    均匀。现在这些美味佳肴已经成了残羹冷炙,而本应在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去
    哪儿了呢?
    「嗯……」
    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性轻吟从房间一角传来。那声音又甜又糯带
    着水乡女子的气息,但又充满了熟年女性的妩媚大气。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
    他们胯间的男根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
    顺着那声轻吟寻去,包厢内的盥洗室门口虚掩着,借着里面透露出的灯光看
    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来自那儿。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撩动人心的呻
    吟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性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
    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塞被开启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
    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欲的声音混合成一场狂热的交响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
    味以及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内的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
    女都会大开眼界。
    这件盥洗室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右边那个科勒牌的抽水马桶掀了起来。里
    面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级葡萄酒般,只是那暗
    红色液体中还掺杂着几丝乳白液体,而白瓷马桶边缘上还落了几滴同色的水滴。
    马桶里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那并不是排泄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
    前仅靠着翘起的玉足尖挂着,
    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晃动。
    她的另一边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上去点位置,却挂着一条
    淡粉色的蕾丝布条。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精致性感的蕾丝小内裤,
    上面还粘着些许乳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条蕾丝小内裤由于弹性作用已经缩成了一
    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长腿
    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袜的诱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
    的三角丘陵。光洁白净没有一丝毛发的胯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开,
    一根粗如儿臂的壮硕阳具正在有规律的进出着。那又粗又长的肉茎上布满青筋,
    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蛮硬地将蜜穴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
    滑嫩小腹上就会高高鼓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阳具捅到了最深处般。而当那大
    肉茎抽出的时候,粗大的体积却将里面一圈圈地嫩肉都带了出来。那露在外头的
    粗壮茎身上沾满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淫靡。但结合
    蜜穴花瓣充血膨胀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
    间,以至于整个盥洗室内都充满了一种带着性液味道的甜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无疑得坐在冰凉大理石洗
    手台上。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臀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
    条天蓝色的蕾丝长裙。她略显丰隆但却光洁白腻的颀长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
    色玫瑰花纹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固定住。
    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合之间,那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在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下
    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
    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乳。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
    香瓜上,布满了一条条淡红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过一般。但
    这些指痕又充满了独特的美感,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激发男性
    对其尽情蹂躏的欲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
    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荡个没完。碎钻
    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白玉胴体更是皎洁无暇,那荡起的腴白乳波和两
    粒高高翘起的粉红色樱桃,可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目瞪口呆。
    这个极品尤物肉体的女主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色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
    那对妩媚诱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但那笔直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艳樱唇,
    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嫩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叹。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
    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色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
    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镜子,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
    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只素白色的轻纱蝴蝶在酒红
    色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这具肉体
    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熟年女人
    的诱惑。
    而与她交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年轻了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坚
    毅分明,他的身体高大健壮肌肉坚实坟起,他的阳具更是粗长有力坚忍不拔。但
    这对男女之间的性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交合着,女人涂着
    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胸前,无比迷恋地抚摸搔弄着那些浓密
    的体毛,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满溢的雄性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儿怎么还这么大?你要插死我啦……」白莉媛紧紧
    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着,但话中却带
    着极大的腻意。
    我此时已经接受了她这种叫法,对于白莉媛将我和父亲夹杂在一起的这种幻
    想,我既同情怜悯又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当然更多的刺激是她那尤物肉体带来
    的,我们已经在这间盥洗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马桶到地板都留下了我们欢
    爱的痕迹,白莉媛已经被我送上了十几次的高潮,我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但白
    莉媛仍然不依不饶地向我需索着,直至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直到
    最后,我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站立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那具白桃蜜
    穴,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地吞噬着我的
    阳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榨干,方肯罢休。
    「老公,你才刚刚射完,现在又变硬了,真是太棒了。」
    白莉媛不断张合着自己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随之那具蜜穴花径内也有规律地
    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却喃喃自语道。
    但在这个尤物美人的诱惑之下,我虽然已经射精过的大肉茎依旧硬梆梆的,
    毫不费力地飞快抽插出入于她的蜜穴花径内。我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
    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奋力开垦着洗手台上那具已经充血肿胀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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