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莱话不多,待人倒是很体贴。他先是询问女人们的口味,然后选择了不同的花茶浸泡。
“谢谢。”苏青青点点头,接过喝了一口。
苏白白好像不习惯这么多男人在场,一直拉着柳琉小声交流。
钱忆骞坐到苏白白的旁边,开了一瓶可乐。
“收收你的花孔雀性格,苏白有老公。”苏青青开口,暗示钱忆骞坐的远点。
“青姐这话说的,我对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算不得真,我都没碰过他们。而且我现在还是个处呢,洁身自好。”说这话的时候,柳琉知道钱忆骞在看苏白白。
苏白白站起身,和柳琉换了个位置。苏青青和柳琉看了苏白白一眼,没说话。钱忆骞笑了一声。“大家一起玩吧。”
钱忆骞把剧本分给众人,其他的道具放在了盒子里。
柳琉的角色是上官府的夫人,“我是区柳,上官瑾的夫人。”
苏白白是上官二小姐,“上官白,二小姐。”
裴之宴是上官府大少爷,“大公子,上官琮。”
苏青青是上官府的丫鬟,“我怎么是个丫鬟啊,不公平。云青儿。”裴之宴揉了揉苏青青的手,以示安慰。
许江莱是上官府的老爷,“上官家一把手,上官瑾。”
而钱忆骞是扮演苏白白的侍卫,“没寒,上官白的贴身侍卫。”钱忆骞翻出剧本杀前情提要,“我先来读剧本前言。”
钱忆骞是专业院校毕业的,嗓子动听,像是广播剧一样享受。
“如今距离上官瑾当官已经过去二十个年头,安宁县百姓安居乐业,只不过上官府中发生的案件打破了安宁县的安宁,原来在安宁背后也有喧嚣。死者是上官瑾的二夫人秦素宜。”
众人看过剧本后,在分给的笔记上记录。
“我想问一下上官白,你的房间里有休书,这是谁给你的?”钱忆骞拾起道具休书问道。
柳琉内心嘀咕,他不是是上官白的侍卫吗?怎么连上官白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被休了,我夫家说我犯了七出之条-嫉妒,然后将我丢弃。”苏白白仔细地看着剧本,生怕遗漏了什么内容。她找到云青儿的证据,对苏青青问道,“我想问下云青儿,你为什么会有一块玉佩,这个玉佩是做什么的?”
“玉佩是我的贴身之物,在我有记忆力的时候,就在我身上了。这个玉佩可能是暗示着我的身份吧,说不定我是什么王公贵族之类的。”苏青青打着哈哈。
“区柳,你的房间丢了一把剪刀,然后这把剪刀在花园外面,你拿它做了什么?”许江莱问道。
“我拿过剪刀,是要杀二姨娘的,我嫉妒她抢走了你的宠爱。后来,我在路上遇见了上官白和上官琮,我怕在孩子面前我的形象破灭,于是就扔了剪刀。”
裴之宴和钱忆骞在不停互咬,柳琉在他们的互咬中发现了点不对劲。
上官琮要纳云青儿,但是云青儿和没寒私下相授,好像曾经有过私情。小厮丫鬟看过云青儿和没寒在假山那里,云青儿把一个东西交给了没寒。
云青儿如今怀孕,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不能确定,苗神医说孩子是一个月大,可是那个时候上官琮和上官瑾还不在府里呢。唯一和云青儿走得近的男人只有,没寒。
“有一张道具压在了下面,好像是苗神医给钱就能说假话。”苏白白读出上面的文字。
裴之宴松了口气,绷得太紧的身子也有所放松。“盘得这么久都是故事线的内容,如今有一点疑问在于死因是什么。一毒杀二敲击导致死亡。如今用手段排除,可以排除区柳。因为她18:40的时候,想要去杀秦素宜,但是因为看到我和上官白,所以她把剪刀扔了,便回去了。而且之后19:00上官瑾给她的茶里下了蒙汗药,而且证据里显示她确实睡着了,所以不管是手段还是时间线都可以排除她。再从手段方面推,也可以排除云青儿,因为她想要杀的人是我,在我的药里下了鹤顶红。她以为我在书房,所以端着药去找我,但是19:30当时秦素宜在书房,以为云青儿送药,想要喝掉。云青儿把药打碎,这点她提供的内容和上官白提供的内容无误。那么凶手隐藏在我、上官白、没寒以及上官瑾中间。那么19:30秦素宜还没死。直到20:00上官瑾发现秦素宜尸体,秦素宜的死亡时间线就在19:30到20:00。如今盘到这里,线索很清晰了,投票吗?”
五票上官白,一票云青儿。
“好你个苏白,居然投你姐。”苏青青笑着瞪了苏白白一眼。
钱忆骞说道,“我来读结局吧。上官白被上官瑾送到官府,官府念是家庭内部案件,便让家长自行处理。由家长施加教令。没寒替了上官白受了一半的刑杖。”钱忆骞漂亮的丹凤眼撇了一眼不敢看他的苏白白。“云家人在新帝上位后,大赦天下,被放了出来。上官琮和云青儿忘记以前,上官琮最后娶了云青儿。”
“青姐,我接的是没寒的剧本,我来读一下我官配上官白的大纲吧,这样才能对对方了解得更深。”
苏青青虽然点头同意,她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柳琉,心里的疑惑埋在心底。
“她本是策马扬鞭飞奔草原的少女,对一少年远远的惊鸿一瞥,下定决心嫁给那温润如玉的少年。婚后本应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可是上官白能感受到少年的冷漠。婚后上官白用药,给少年孕育了几个孩子,少年知道孩子如何来的,他越发厌恶她的手段。少年厌恶她,恶心她,强忍着呕吐的心情与她云雨。终于那日少年当场捉到上官白下药的证据,少年骂上官白贱人不知廉耻,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休妻。少年在失去上官白后,官场得意,连连晋升,可是没了上官白的陪伴后,他爱上了她。迟到的深情总是比草贱。少年没有像表面那样温润如玉,所有的一切开端都是他设计的,是少年复仇的手段,就连没寒都是他的棋子。可是少年没想到棋子爱上了上官白,没寒的深情让上官白无法抵抗,她只能逃跑。”没寒不再继续往下读,因为他看得出来苏白白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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