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摇摇头,柳琉没强求,把保温杯放回兜子里,苏白白帮她忙。苏白白带好手套,想起柳琉说的话,她展开了话题,“柳姐,我前天晚上听你说,你的堂哥的儿子喜欢上水珠?其实我知道俞怀珏,也见过那个叫水珠的姑娘。你还记得不,我给你指过那对漂亮的一对。”
在苏白白刚怀上云槐序的时候,云涵墨陪着苏白白去逛街。苏白白曾经在商场里看到过做奶茶做兼职的水珠。
水珠长得及其漂亮,她虽然还是个少女,但是骨子里有种勾人的妩媚。黑色的自来卷扎成马尾辫,一双眸子里亮晶晶的。奶茶店里看书的一个及其俊秀帅气的男孩就是俞怀珏。因为水珠漂亮,所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孩们也来点奶茶。
水珠换了衣服下班,压住俞怀珏,俞怀珏坐在沙发上,水珠低头亲吻。其他的店员见怪不怪,挪移地看着这对。喝着奶茶的苏白白摸着肚子,靠在云涵墨的右侧肩膀上。
“俞怀珏是个学神,但是我听过俞怀珏的母亲说过俞怀珏很单纯,但是到底怎么个单纯法,我不清楚。也许是作为母亲,怎么看孩子,总觉得他们是小孩。”
“确实是这样,当母亲的总是心疼自家孩子。”
“我在柳姐家住之前,看到过水珠俞怀珏和两对男女进入我邻居家。”苏白白抻了抻懒腰,“感觉像是给水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我在想其实男孩子单纯什么,女孩子脱了衣服,他们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扑上去了。”
“但是啊,我总觉得水珠这个姑娘,虽然年纪轻轻,道行很深啊。”苏白白回想着钟艳的话,“钟艳曾跟我提过一嘴,新来的体育老师硕士毕业特别喜欢水珠,给她写过情书。”
“他们这些成年人居然对孩子下得去手,也是龌龊。硕士毕业,到现在也25岁了,和女孩子们差8.9岁呢。其实就是老草摘鲜花。”
未成年的孩子,三观未成熟,已经成熟的大人运用丰富的经历很容易诱骗那些小姑娘。既然知道作为老师不应该去哄骗未成年,仍然去霸占他们的身体,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未成年和未成年发生关系情有可原,他们处在懵懵懂懂探索身体的时候,然而未成年和大他们很多的人发生关系,那些大人不可原谅。
“哎呀,我想起来,在俞怀珏初中的时候,有个小姑娘总是黏着他,好像就是水珠。”
“水这个姓很特别啊,水珠家是少数民族吗?”
苏白白摇头,“不清楚呢,到时候我问问钟艳。说道钟艳,她跟我说,她进步了。”
“真不错,慢慢来,肯定能考个好的大学。”
苏白白想起彭绵和钟艳,“彭绵那头长发一直没有剪,你还记得咱们去他家不?他家打扮地粉粉嫩嫩的,一点也不像男孩子的家。”
柳琉看着苏白白疑惑的脸颊,她伸出手戳戳,“男孩子就不能粉粉嫩嫩的?性别歧视。”苏白白看她戳脸蛋,闹着也要捏柳琉的脸颊。“哼,才没有,只是奇怪。”
玩闹中,许江莱和钱忆骞姗姗来迟。许江莱带着画板和铅笔,手上戴着手套。钱忆骞背着个大包,手里提着两个马夹。
柳琉和苏白白停止玩闹,对他们点点头,苏白白躲在柳琉背后。柳琉把自己的伞给许江莱,她和苏白白打一把。苏白白劝过她自己,她本就没错,何必害怕钱忆骞。所以当柳琉告知钱忆骞也在的时候,苏白白也打算跟着去。
“来得好早啊,我还以为我们能早到点,没想到让姑娘们等我们了。”许江莱歉意地笑笑,“作为赔罪,中午饭就由我和钱忆骞请了。”
钱忆骞还不出名,在路上走只觉得是个气质不凡的年轻帅哥,所以他并没有戴口罩出门。即使穿的不少,那张脸冻的通红。
柳琉带了口罩出声询问钱忆骞用不用戴,钱忆骞拒绝。
“我的脸没事的,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的,挨冻是常态,脸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是小时候冻得后遗症。”
“不像我表哥,天生丽质。”钱忆骞笑着开个玩笑。“自小女人就对我表哥倒贴。又送吃又送喝。”
“行走的荷尔蒙。”柳琉开玩笑。
“净胡说。”许江莱锤了钱忆骞一拳,“当时我就只有你前嫂子,那些东西你什么时候见我收过。”
钱忆骞笑了一声,郑重向柳琉介绍许江莱,“这位还是单身,我拿自己人品保证,我表哥和别的女性只是正常交往。”眼神飘向柳琉,“绝对的好男人。”
“哦,”柳琉点点头,“想不到钱明星是来当媒人的,媒说的不错,给你的口才点个赞。”柳琉比了个心,“请选我,哈哈哈。”
苏白白看着远方,她不习惯和很多男人呆在一起。柳琉揽住苏白白的肩膀,“我和白白先逛逛,”又用一只手指着许江莱的画板,“你们先忙吧,到时候电话联系。”
许江莱不客气,与钱忆骞先行离去。
苏白白和柳琉看着他们走开,苏白白八卦地问着柳琉,柳琉放下揽住苏白白的手。“柳姐,许江莱在追你?”
枝头积满了雪,枝头承受不住,雪掉了一地。
“没有。”柳琉摇头,她往山上走去,回头等苏白白跟上。“许江莱只是开玩笑。”
“可是...”柳琉抱住苏白白的胳膊,“没有可是,他对我没兴趣。你记得我们和他接触这么些天,他的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从前,他是喜欢他的初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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