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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胀相和埼玉各自递出一个袋子:“去坐着休息一下吧,辛苦了。”
    和妹妹说话的时候,胀相眼神十分柔和,长兄风范十足。
    看得其他人眼热不已:“我也想要大哥对我这么温柔。”
    面对顾客,胀相又恢复冷淡的普通模式:“本店不提供角色扮演服务。”
    其余人:“……”
    [胀相大哥一如既往的双标~]
    “这里很少人路过,五条先生,可以吗?”
    走了一段路后,虎杖悠仁看中一处远离人群的公园里的石凳。
    “我都OK~”
    将关东煮之类的美食放在石桌上,两人面对面坐下,却陷入沉默的氛围中。
    双方都知道,五条悟今天过来的目的并不简单。
    过了一会儿,有所求的虎杖悠仁先捱不住无言的凝重气氛,低声道:“五条先生,请问……”
    她话还没说完,五条悟打断她的话,用与平时轻佻相反的正经声线问了一个问题。
    “悠仁,你不想见到我吗?”
    “欸?”
    这是什么问题?
    虎杖悠仁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她还在想着怎么问哥哥们的处理显得不失礼,五条悟却扔来一个与胀相他们完全不相关的话题。
    “当然不会。”
    她很快回答:“我哪里做得不对,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吗?”
    虎杖悠仁的语气带了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五条悟轻笑一声,似是随口一提,又像带着几分真心的抱怨,幽幽地说道:“可是今晚——”
    “我没有从悠仁的眼睛里看到我呢。”
    第64章 信息:不对称
    “嗯?”
    金棕色的双目因为惊愕而睁大, 如果问号变成灯泡,漆黑的夜色能被虎杖悠仁头上的问号灯照得透亮。
    “‘没有从我的眼睛看到你’?难道不是因为五条先生戴了遮光墨镜?”
    虎杖悠仁尽量用委婉的语言吐槽。
    五条悟:“……”
    最强咒术师有些郁闷。
    他方才那句话一半是见气氛正好,对有好感的女孩子调情,一半也是真心。
    毫无疑问, 五条悟性格中有高傲的成分, 随意任性是高傲的另一种体现。
    他想要的东西很少失手, 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 在意的东西减少, 他对心仪目标的执着已经许久不再出现。
    年轻的时候愿意耗费几天时间通关游戏,有了理想后便将一些执着移到招揽人才方面。
    喜欢一个人, 对人一见钟情,想要靠近她,想要在一起, 这些事情以前从未发生在五条悟身上。
    也因此,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是那种得不到喜欢之人的专心注视,就能不高兴的小气男人。
    可五条悟不能明说自己不开心的原因。
    现在还不是时候。
    虽然悠仁对他也有好感,但她还没开窍啊。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开了,又没完全开。
    五条悟觊觎她,又不能强硬把人家给掰开了, 不然鲜花可能变霸王花,要抽他。
    他不是强取豪夺的性子, 慢慢等女孩子明悟自己心意的耐心还是有的。
    “哈……”五条悟猛地下垂头颅,“真是败给悠仁了。”
    虎杖悠仁:“欸?”
    从刚才开始, 五条先生的言行就让人看不懂。
    好像回到了初次认识的那天, 他身上的目的性和像奇怪大叔搭讪的谜之言行混合。
    听高专的同学们说, 五条先生好像一直单身?
    啊,难道是因为性格不受女性欢迎,单身太久后憋成谜之言行?
    虎杖悠仁胡乱猜测。
    “我和哥哥们相认,让五条先生很为难吗?”
    想来想去,虎杖悠仁觉得说不定是自家的行为让五条悟感到压力。
    从那天咒术高专同学们的脸色来看,她和三个特级咒灵的哥哥决定住在一起,好像是很令人吃惊的事情。
    虎杖悠仁每每事后回想起当时的复杂气氛,在等待咒术界消息的日子里都会变得忐忑。
    五条悟在心里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九相图受.肉后在人世间行走这件事不小,对他来说却不算麻烦。
    从来只有咒灵躲着他走,没有他怕咒灵的份。
    “为难倒说不上。”五条悟撑着头,看似不在意地说,“我从忧太那里得到了任务简报。”
    “悠仁,你和九相图怎么会是兄妹?那些‘鬼’,你是这么叫的吧?鬼的话不可信噢,他们狡诈狠毒,为了保命说些大话故意骗你们……”
    不同于对兄妹关系半信半疑的学生们,五条悟压根就不信虎杖悠仁和九相图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倾向于虎杖悠仁和九相图都被恶鬼骗了,或者被鬼的咒术影响了。
    一旦谎话戳穿或者咒术作用消失,作为人类的虎杖悠仁处境该有多危险?
    “原来是这样,五条先生你不信呐。”虎杖悠仁长长地舒了口气,那近乎于叹气了,与她平日元气开朗的模样不大相衬。
    “我们没有被骗,也不存在被血鬼术影响。”
    虎杖悠仁站起身,说了声“得罪”,然后弯腰用食指勾住五条悟的墨镜中央的托叶,拉下墨镜。
    她无意冒犯,指头并未接触到五条悟的皮肤。
    五条悟的注意力却在那一片刻集中在被女孩缓缓滑下的鼻梁上,比直接触碰还要命,接近而不实在,鼻梁和心脏好像被猫的尾巴轻轻扫过,若有似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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