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难道大闸蟹还能把黑色项圈夹起来不成?
正在大家在心里吐槽炎律在想什么的时候,大闸蟹两只爪爪夹住了纤细的黑色项圈。炎律吹了一记口哨,高高兴兴的一圈一圈回收麻绳,让夹着黑色项圈胜利而返的大闸蟹收回楼上。
工作人员:“????”
观众:“????”
少爷收回大闸蟹,友好的敲了敲大闸蟹硬邦邦的壳:“既然你这么棒,本少爷决定一会让你自己选死法,我已经准备了清蒸、红烧、醉蟹三个选项,一会你自己选择死法。”
他可是太仁道了!
工作人员:“????”
不是,少爷你就不先关心一下人?
*
少爷收起大闸蟹,将黑色项圈饶了两圈戴在了脖子上。他的脖子修长白皙,像天鹅颈,喉结并不若成人那般凸出硕大,秀秀气气的。加上绕了两圈的黑色绳子,有点少年感的不羁。
像是外表凶巴巴,但行径幼稚的二货校霸。
炎律戴上了项圈感觉自己又帅了一个度,这才有心思帮忙拨打电话。
只是阮白已经先拨出了120,他撇了撇嘴,单手叉腰,恶人先告状。
“这个人怎么胆子这么小!大闸蟹都能被吓晕!”
旁边的人一阵无语:任谁走的好好的忽然掉下来一个硕大的东西,都会被吓一跳吧。
阮白将手机放在窗台上,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为炎律解惑:“他小时候被蜘蛛咬过,所以心里有了阴影,害怕一切蜘蛛有关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炎律扭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跟他的师父认识。”
炎律一怔,恍然想起围绕着阮白有关的恶□□件里,好像有一件是关于她剽窃别人作品的。但是阮白竟然用如此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来。
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阮白漫不经心的卷了卷一缕头发,像是没有发现他们正在用一样的眼光看待她,她慵懒的走过人群。
姚红用手遮住一边嘴巴,小声逼逼:“咦,我还以为她会解释的。”
林娜:“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去找茬,做这次的挑事担当。”
“??”姚红:“我还以为你会上!”
结果她们都没有搞事,节目组会不会扣她钱啊!
林娜和姚红挎着脸。
旁边的阮暖目送阮白离开,转头看向被担架抬走的升平。阮白含笑说的话犹如在耳边。
-“希望你不要被我拉下来啊。国、民、女、神。”
她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但一字一顿说出那四个字便透出绝对的讽刺意味。好像在说她不配得到这个称呼似的。
阮暖的眼眸闪了闪,不禁想起穿书前的自己。
那时候的她没有自信,羡慕嫉妒长相漂亮身材窈窕的女生,她只敢躲在阴暗的角落诅咒这些漂亮的女生,在享受到美貌带给她们的优待后忽然失去美貌。
从有到失去,获得绝对的落差,跌入现实的残酷里。
她小心翼翼的诅咒着,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让她彻底陷入崩溃的是她偶然看见的这本《影帝的隐婚娇妻》小说里,那个和她同名的女配。
她不甘心,她疯狂嫉妒,疯狂憎恨。
曾经压抑的的阴暗,疯狂滋生,她连夜写了以女配为主角的小说故事。刚完结,她便穿越了,成了漂亮的女配,夺取了女主父母的偏爱,还抢走了本该属于女主的男主,抢走了女主的地位。
她拥有了现实里所没有的一切,所以绝对不会让阮白夺走。
阮暖陷入思绪里,没注意到身边的临绯一直在看她,觉察到阮暖的表情复杂了起来。
临绯犹豫几秒,手指悄悄的贴上阮暖的衣服。
一段失真的声音传递过来。
“只要我在,阮白永远也别想重新成为女主。”
什么成为女主,是剧组的拍摄吗,为什么要用重新两个字。
难道阮白以前差点成为某个剧组的女主角?
临绯不敢打草惊蛇,怀着疑惑的心情收回手指,拿出手机给经纪人发了条信息。
——帮我调查阮白以前有没有去过剧组,差点成为女主角。
临绯发完信息,若有所思的看向露出疑惑的炎律和陆桥正。他们一人是高高在上的富二代,一个是矜贵冷傲的影帝,但他们似乎都很在意阮白。
尤其是陆桥正。
平时的陆桥正不苟言笑,鲜少参加综艺。如果说来这场综艺是为了阮暖,那么他在节目组给了阮白太多的关注度,完全不符合平日的高岭之花形象。
临绯若有所思摩挲着手机的边缘,再度发了一条信息。
——帮我查一查阮白和陆桥正的关系,他们有没有交集,私底下有没有关系。
发完信息以后,工作人员通知他们集合。
*
“接下来的任务,我们会分为两组进行PK。比赛谁摘的果子最多,卖的钱最多。”
工作人员等嘉宾全部集合,讲述游戏规则。
但是在场一共有七个人,证明两组会有一组人多出一个,占据绝对的优势。
阮白:“既然是比赛就应该公平。所以多出来的不是人吗?”
工作人员:“……”
你这么直接,我都不好意思狡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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