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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怪力乱神的事情,齐行云虽然不抵触,觉得可以理解,但是生怕旁人会对花安在投来异样眼神。或者遇到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会利用花安在的神力。
    齐行云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花安在点头都点的有些发晕,齐行云这才道:“太傅记住就好。”
    “那……”
    花安在只说了一个字,忽然推着齐行云的肩膀,让他躺在榻上。
    齐行云奇怪的看着花安在,问:“怎么了太傅?”
    花安在木着脸,但眼神好像饥饿已久的野狼一样,盯着鲜嫩味美的小白兔齐行云,说:“我也是男人了,我来。”
    齐行云恍然大悟,太傅这是要反攻啊!
    花安在兴致勃勃,齐行云倒是没反抗,笑眯眯的看着对自己垂涎三尺的花安在。
    花安在摩拳擦掌,学着齐行云每次的样子,主动的去吻他。这一吻上来,不多时,花安在的主动权就丢了一大半。再过不多时,花安在已经迷迷糊糊的被齐行云压倒在了榻上。
    夜深,花安在疲惫的睡着了,在梦中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好像失败了,又被小白兔太子殿下给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行云将花安在抱在怀中,笑着低声道:“太傅还要再接再厉啊。”
    ……
    齐彻可没有齐行云和花安在那边惬意浪漫,带着人在凉州城内转了一大圈,却始终没有找到那谋主的下落,仿佛人间蒸发。
    郑将军硬气的很,怎么都不肯说谋主在哪里,也不肯透露谋主的身份,被关进了大牢,不是骂人便是一句话不说。
    眼看着天色都要亮了,齐彻精疲力尽的往自己的寝殿走去,挥退了侍卫和宫人,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大王回来了。”
    齐彻一进去,就听到了温柔款款的声音,这声音何其耳熟,便是匀儿无疑了。
    殿内未有点灯,齐彻回身点亮一盏,便见匀儿坐在自己的榻牙子上,似乎是正在等他。
    齐彻皱眉道:“你怎么在孤的寝殿里?”
    匀儿笑了,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宫中之人都知道,大王是最为疼爱匀儿的,匀儿与侍卫们说,今夜大王点了匀儿来侍寝,匀儿便在屋里等着大王您了。”
    齐彻恍然大悟,旁人怕是还不知匀儿已然叛变的事情。
    齐彻累的够呛,哪里还想些别的,本想让匀儿离开的,不过匀儿已经走上来,伸手搂住了齐彻的腰,说:“今儿个大王度过一劫,便不要愁眉苦脸的了。”
    齐彻说道:“给郑将军出谋划策之人还未抓到,孤怎么能安心呢?”
    “这倒也是。”匀儿道:“郑将军是个老实人,若非那谋主在后面指点,是万万想不到要造反的。这谋主可是大隐患啊。”
    的确,齐彻还是了解郑将军,是个老实人,打仗不要命的那种,若说旁人造反都不无可能,但是郑将军造反,却很是奇怪了。
    匀儿眸子很亮,道:“其实说起郑将军来,匀儿曾经听说过,这郑将军原本是青州王的部下呢。”
    “青州王的部下?”齐彻有些吃惊。
    彭大山的身份他们都知道了,乃是青州王的儿子。说起来应该也是和齐彻沾亲带故的,只可惜,齐彻和齐行云差不多,并非齐国的血脉。
    齐彻说:“这不可能,郑将军若是青州王的旧部,那他为何要对彭大山下毒手?”
    杀死老主子的儿子,这听起来有些狠心了。
    匀儿道:“这匀儿就不知道了,不过是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大王罢了。”
    “对了,”匀儿忽然转变了话题,说:“孙叔泰已然找到了,过不久匀儿便要跟随督主大人回到都城去。而大王您呢,想必是要留下来,治理凉州的罢。那匀儿这一走,怕是再也见不到大王了啊。”
    “你说什么?”齐彻一怔,说:“你要和花安在回去?”
    匀儿笑着点头,齐彻一见他的笑容,顿时火冒三丈,道:“谁允许你离开的?你是孤的人,凭什么跟着花安在回去?”
    匀儿故作惊讶,道:“匀儿何时是大王的人了?”
    齐彻道:“孤手中可是有你的卖身契的!”
    匀儿被他逗笑了,说:“大王您忘了,我姓燕,并非真的匀儿啊,那卖身契是假的,不作数的。”
    “你……”
    齐彻当真是被匀儿给气着了,道:“你今天莫不是诚心来气孤的罢?”
    匀儿道:“怎么会,匀儿是来叫大王您开心的啊。”
    他说着,主动挽住齐彻的脖颈,献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暧昧的说:“其实大王想要留下匀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
    匀儿在他耳畔喃喃的说:“只要大王告诉匀儿,大王喜欢匀儿,没有匀儿活不下去,匀儿听了自然会留下来,陪在大王您的身边啊。”
    “你……”
    齐彻想要推开匀儿,看来匀儿果然是特意来戏弄弄他。只是匀儿挂在他的身上,并不松手,齐彻一推之下没有推开。
    匀儿道:“大王这般口是心非可不行,若是大王不承认,匀儿可要跟着督主大人走了,日后便只能日日夜夜的伺候在督主大人的身边。”
    “你当真是想要气死孤吗?”齐彻道。
    “匀儿怎么舍得呢?”匀儿笑眯眯的说。
    齐彻看着他那魅惑的笑容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搂住匀儿的腰,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嘴唇,仿佛野兽一般肆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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