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腿到腰窝再到乳首,苏晏被吮得泣不成声,颤巍巍挺立的玉茎被好奇地含住时,他发出一声求饶般的哀鸣。
这次的交合持续了半个小时,苏晏射了两次,最后表示因为学生进步神速,他已经没什么好教了,需要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期间朱贺霖简直把他的身体当做了什么稀罕的宝贝,各种摆弄研究,他也懒得搭理了:爱玩玩儿去吧,老子要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晏陡然惊醒过来。朱贺霖正从背后进入,见吵醒了他,不好意思地说:“你继续睡,睡吧,啊。”
苏晏抓狂:“这叫我还怎么睡?!”
“没事,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朱贺霖用力一挺身,将阳物深深埋入金谷,准确地撞击在花心处。
苏晏被逼出一声尖叫,强烈的快感把四肢百骸的万千孔窍都炸开了。睡意被也炸得烟消云散,他跪趴在被面,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迎接来自身后的凶猛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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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被顶得上下起伏,发簪掉落,长发泼散如乌浪。
武士的肉棒是痛楚的刑具,也是极乐的法器,他紧紧抓着对方肌肉虬结的肩膀,放声呻吟、酣叫,在人世与鬼域之间沉浮。
这一刻本该是复仇的前奏、强忍的煎熬,他却在欲海翻腾中生出了一丝妄念,想将它久久地延长下去。
武士屏气咬牙,一记一记地戮挞着,额角爆出青筋。这场灵与肉的战斗,并不像自己料想的能轻易获胜,对方的每一下绞缠、每一声吟哦,都比陷阱更凶险,比刀剑更锋利。
他身处陷阱,刀剑加身,却在警惕之外生出了奇异的满足感,像就着肥美的烤肉喝光一坛陈年佳酿。
艳鬼低头,气喘吁吁地看他,眼中水光涟涟。
武士忽然问:“你想要我的元阳?”
艳鬼喘息着笑起来:“原来你早就窥破了。”
武士道:“我守住元阳,金刚不坏,你就奈何不了我。”
艳鬼反问:“你守得住么?”
武士不语,只是凶狠撞击,半晌后说道:“我抓住你了。”
艳鬼搂着他的脖颈,红唇内露出尖牙:“错,是我抓住了你。”
说不清是谁诱惑了谁,又是谁俘获了谁,三千界红尘滚滚,人妖鬼皆沉浮于欲海,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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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尽,奉先殿的残烛燃到了尽头。
朱贺霖揽着沉沉入睡的苏晏,倚在床头翻看话本的结局,末了长长地吐了口气,感慨道:“众生有情。”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心上人的头顶,轻声说:“我言而无信,不会守约。清河,你原谅我。”
第332章 情不极意已深
朱贺霖在天快亮的时候打了个盹儿,醒来后已是日上三竿,躺在身边的苏晏不见了。
宫人们昨夜都奉命远远退开,未得传召不敢接近,周围空无一人。朱贺霖光脚跳下床,在殿内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苏晏人影,怀疑他晨起时见自己未醒,就趁机溜走了。
一瞬间朱贺霖有种错觉,仿佛遇上了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浪荡子,而自己就是那个被始乱终弃的可怜良家女。
他黑着脸打开殿门,叫道:“富宝——”
富宝闻声而至,见皇帝还穿着寝衣,连忙给披上外袍,含笑道:“恭喜皇上,可算是得偿所愿。”
苏晏留宿的事,只有富宝一人知晓内情,连成胜都蒙在鼓里。富宝亲眼看着这些年来小爷对苏大人是何等的情深求不得,如今终于修成正果,他打心眼儿里替小爷高兴。
朱贺霖心中喜忧掺半,问富宝:“见着清河了么?”
富宝一怔,答:“苏大人在半个时辰前离殿,说要回官署去处理政事,奴婢还以为是皇上允准的呢。怎么,他走前没同皇上说一声?”
朱贺霖望着殿外明亮的日光,磨了磨牙:“他这是躲着朕?”
富宝笑道:“初次侍寝后害羞,不好意思面君,也是人之常情。”
害羞?朱贺霖想起那个险些拍在脑门上的玉枕,失笑摇头:“那你可太小瞧他了……算了,眼下去见他估计也不会给好脸色,从长计议罢。”
那个“只得一夜”的约定,以后还得想法子让清河改变主意,这几天就先由着他好了,朱贺霖想。
苏晏出宫后没有回家,去了吏部自己宽敞的廨舍里。虽然浑身肌肉酸痛,但正事还是要做的,他让仆役烧一大桶热水,好好泡了个澡后开始办公。
到了散衙时分,他在身上嗅来嗅去,确认没有那啥味儿了才上马车,就担心家里的狗鼻子们闻见,后院起火。
昨夜事态发展最终脱轨,似乎偏离了治病的初衷,这事儿能不能让七郎和阿追知道,苏晏有些犹豫,一方面不想对他二人有所隐瞒,另一方面又担心沈柒知道后,做出什么犯上的举动来,反而给了皇帝收拾他的理由。
既然病已愈、债已结,朱贺霖也答应了两人到此为止、以后不谈私情,要不这事就先压一压,等尘埃落定再告诉七郎和阿追?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刻,不宜因为自己的私事横生枝节,苏晏拿定了主意,先不说。
只是皇爷那边,他一想起就倍觉心虚与愧疚。上次小朱当着亲爹的面说了一堆浑话,他总觉得皇爷其实是能听见的,因为自己无颜面对,之后好几天没去风荷别院。如今浑话应验,皇爷还不得气得……气得如何?跳起来狠抽他们?那不是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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