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泽面上不对,赵辛颐也收了笑,面带担心地问他:“你怎么了?是树枝的事情出了问题?”
说到这里,赵辛颐的脸色也不好了,时维的树枝现在对她来说就是最重要的,若是真出了什么变故,她都不晓得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白泽看自己惹得好不容易有了笑模样的赵辛颐重新变得一脸忧愁,心中更不好受了。
他赶紧调整了表情,脸上重新带着笑安抚她:“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是我自己的原因。”
赵辛颐看白泽的模样,知道他不是说谎,那私人的原因他也不想说,便没再多问问,点点头道:“树枝肯定能拿到,你别烦心了。”
她还当之前白泽抱她时的那个心里的疙瘩没有解开呢。
“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赏月大典就到了。
赏月赏月,大典自然是开在晚上,具体时辰是在戌时,也就是现在的十九点。不过在城中的百姓的身上,没到时辰,天刚擦黑,城中就热闹了起来。
一个个都带着开心的笑容,脚步快速地往赏月大典举办的地方跑,手中还都拿着各种小件的吃食。
孩子们更是欢快,一个个或拿着风车,或拿着糖人,或拿着其他的东西,你追我赶地往前跑,生怕抢不着好地方。
赵辛颐和白泽站在酒楼上的窗户往下看,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意:“赏月大典,可真热闹啊。”
白泽听到她的声音,看向她,出声问道:“想下去看看吗?”
赵辛颐摇头:“在这上面看就好,等时辰差不多了再过去,不然我身上这身红裙子,都被挤皱了。”
“也是。”白泽不再说话了。
不过两人也没看多久,城主府就派人来接了。
参加才艺比拼的姑娘,城主府都派了人去接,先接人到赏月大典的台子后面搭的房子。因为每次赏月大典都在那里举办,所以台子房子都是盖好了放那里,时时都有人打扫,现在用起来也方便。
知道了赵辛颐的身份,时维自然不是把她和其他姑娘一样都放在一个大屋子里,而是单独给她准备了一间屋子,还给配了一个小丫鬟跟着,时时照顾着她。
小丫鬟人也机灵,知道赵辛颐身份贵重,又出不去后台,便拿糖拢来了一个小女孩,让她和她的同伴看到台上的表演,分时辰一个个回来说给她听。
她听后,再把消息润色下,告诉赵辛颐,让她知道外面的场景是多热闹,现在台上的才艺进行到哪一组了。
有了小丫鬟,赵辛颐就算坐在那里干等,对外面心里也有了数,所以并不拘了她。
赵辛颐抽的号不早,但也不晚,排在中间。
一组四个女子进行表演,总共才一百个人,表演起来很快,不久就轮到了赵辛颐。
赵辛颐站起来,小丫鬟赶紧上前帮忙,把赵辛颐的裙摆给她理了理,跟在她后面出去了。
赏月大典的才艺分两个评判,一个是专门请了时维城最擅歌舞的大家还有城主,另一个就是请的时维城中家势排的上的人的主人。
这些人(包括城主)手上在每一组上台后,都会得到一朵花,看重哪个人便给哪个人花,最后清点表演了才艺的女子的手中的花,按手中的花的数量,评定出来前三。
赵辛颐一走上台子,就看到下面无比热情的百姓的呼喊声,一个个喊得面红耳赤,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知道现在是狂欢。
赵辛颐听着这声音,原本有些紧张得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跟着前面三个女子,一起站在了高台上。
城中人都说赏月大典是时维主持的,赵辛颐一上台,才发现城中百姓其中对时维夸大的话,他明明就是坐在一边悠闲地喝着酒,吃着果子看美人,看表演,哪里就是亲自主持了。
台上站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样的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见人便是三分笑,说起话来更是嘴甜的不行,就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把除了她之外的三个女子逗得笑得花枝乱颤。
赵辛颐却是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她默默往旁边挪了挪,任由几个人在那里说话。
一套程序下来,比赛正式开始,赵辛颐整个人瞬间认真起来,在台子上跳起舞来。
白泽早就被时维请到了他旁边,手中还拿着一枝花,也是这次评选才艺的人之一。
可是见到赵辛颐跳舞,他便忘了自己的身份,立马像之前一样,用玉笛给她伴奏。
场上的每个女子,站的地方都会有一个结界,结界是让女子不受影响进行才艺,但是下面的人,却是用其他的方式去看和听每个女子的才艺,并不影响他们欣赏。
白泽给赵辛颐伴奏,也是用神力让声音只在她的结界里响起,其他人却是听不到的。
赵辛颐一跳起舞来,整个人就夺目得不行,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加上白泽的伴奏,更是让人把眼睛都盯在了赵辛颐身上,剩余的三个女子,让她压得愣是成了配角,得不到一点目光。
那些女子心里也苦,心里只怪自己倒霉,和厉害的人排在了一起,这次的前三是无望了,有了赵辛颐的存在,她们能得一朵花也不错了。
果然,后面给花的时候,赵辛颐几乎拿了所有的花,剩余的三人,手上只零星有一两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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