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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她得出结论,这木簪子除那股通体流转的暖流外,就再也没有一丝奇特之处。
    她看出这根木簪的不凡,却拿这根木簪,是束手无策了。
    她并非急功近利的人,却深知不能在这发簪上费太多的时间。
    末世即将来临,她最首要的任务是获取生存的力量,她想若是这两天不能解开这木簪的秘密,她也只能放弃,她不能因为一只木簪,而失去了生存的先机。
    在末世中挣扎,连温饱都成为问题,谁还有闲工夫去琢磨这样一只木簪?
    若非此物是她母亲的遗物,她想留个念想,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发霉了。即便如今,她知道此物的不同凡响,但也不敢太当一回事儿,否则到时候,没等她琢磨出一朵花来,她恐怕就魂归西天了,那到时候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都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破木簪,证明你气节的时候到了!”叶倾没办法,只能铤而走险,算是孤注一掷了。她倒是要试试,这只木簪,究竟是块宝,还是一根草!
    旋即她双手就将这根木簪捏住,准备断木取证,结果愣是掰了数次,这根看似普通的木簪,却连一丝一毫弯曲的迹象都不曾有过,叶倾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
    但见她双眼中精光一闪而末,镇静的神色不怒反笑。居然掰不断,难不成她母亲遗留下来的这木簪子真是一件宝物不成?叶倾喜不自禁,然不过转瞬之间,她又有开始愁苦起来,就算这跟簪子是件什么宝物,那又怎么样?
    她已经研究这根木簪整个下午的时间,此刻窗外已是夜幕降临,也仍然没能参透其中的分毫,她终于明白那句,“空有宝山而无门得入”的苦闷,想到这里又有些许灰心。
    她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况且,其中还要抽出一半的时间吞服丹药觉醒异能,这无疑令她有些微的焦急,微皱的眉间一直不曾平抚,她转而将目光看向了那瓶丹药。
    她很少听母亲谈及外祖家,只知道外祖家远在首都,仿佛跟道家有些联系,却又非正统的道家传人。若是放在从前,没有经历过末世,叶倾对此或许是嗤之以鼻的态度,可历经一次末世,见过那些行尸走肉的活死人,杀伤力恐怖的异能,对于世上真有得道高人自是偏信了三分。
    道家?叶倾蓦然一愣,放下叶氏集团这个重担,转而去当了两三年米虫的叶倾表示,她没有系统的了解过道家的文化,但是却是看过不少的修真小说。
    对此,她脑门一阵灵光闪烁。
    修真小说中,不乏惊天动地的宝物,可要将这些宝物激活,或者说认主,不是都有滴血认主这一说法?
    鬼使神差的,叶倾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真眼睛也不眨的咬破了左手食指,随后将食指上殷红的血液抹在木簪上。
    心头血乃是人身上最为精纯的血液,都说十指连心,想来两者的效果,必然是相差不远的,叶倾心道。
    只见殷红鲜血刚沾到木簪之上,就如同海绵吸水般,全然渗透进木簪之中。
    这还没容的叶倾惊喜,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吸附力从木簪中爆发。她手指霎那间被紧紧的粘住,这一切好似电光火石,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旋即只感受到一股天旋地转,木簪竟从她咬破的手指伤口中,猛然的吸着自己的血液。
    手指的血管本就细小,被木簪这恐怖的吸扯,叶倾只觉得整个手指都要爆裂了,旋即头晕欲吐,最后整个人瘫在地上。都说经验主义害死人,更何况那些胡编乱造的修真小说里毫无凭据的瞎主意?
    眼下叶倾后悔不已,她只是想探知这只木簪究竟有什么神秘之处,可没想过,要因为一只木簪,她这刚刚重生不过一日,就要去跟阎罗王报道啊!
    不知过了多久,叶倾头晕目眩有所缓解,然而手指间发涨般的刺痛将她硬生生从昏厥的边缘拉回来,此时木簪已经停止吸血,反而发出青蒙蒙的光芒,而青芒之中,微微显露着刻画在其中的复杂花纹。
    叶倾面色惨白,虚弱的喘着气,满是后怕的盯着木簪。只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她羊绒衫下的左臂,突然升起一股炽热的疼痛,她迅速的扯开袖子,发现原本如玉光滑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株小树的纹身,透着跟木簪一般青蒙蒙的光芒。
    因为极度刺痛,一个不稳之下她手中的木簪猛然的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手臂小树纹身上,那股青蒙蒙的光芒竟宛若有意识似的,竟化为一道流光,落入那根木簪之中。
    霎那间,房间内青光大盛,刺得叶倾双眼昏暗,但见那原本掉落在地上的木簪,接收到这一股流光后,宛若活过来了一般。
    只见它浑然一颤,原本好似朽木般的簪身忽然裂开,旋即竟在数息时间内发芽,最后竟长出了一根寸许高的小嫩苗,青嫩的叶子晶莹剔透,十分喜人,而那根簪子却在这数息时间内,被小嫩苗吸收,直至消失不见...
    这件事发生,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却让叶倾仿佛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她一时间恍惚了,却不知身上的羊绒衫已经沾满了汗水,一头乌黑的秀发更是湿答答的贴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她脱力倒在地上......
    正文 第4章 传承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叶倾是真怕那根破木簪将自己吸成人干,直到此刻她浑身都还在发抖,好半天,方缓过神,待面色稍稍好转,她才艰难的撑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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