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咨询顾问”,在他嘴里变成了:“企业管理和艺术平衡性解决方案布道师。”
白银全部都精心记录下来。
最后一个名词,“供应链顾问,”白银问他,“这个呢?”
韩维止看着她滑下去的衣服,露出的肩带,带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那么一点口干舌燥,和她说:“我口渴了,要喝水。”
白银下意识站起来,要去给他倒水。
天气热了,她穿着上次他给的字母恤衫,刚才他的情绪按捺得很好,心里又有未完成的工作,所以可以忽略掉她露出的腿和吸引他的一切。
这会工作快结束了,对接也只差最后一个名词了。
他有些克制不住的,将站起来的人带入了怀里。
白银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怀里,感受他的手在动,他已经很熟悉她了,很快就掌握住了他想把控的,她在他手里失控。
白银脸还像刚才那样红。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与他四目相接的工作,女人大多感性,刚出社会的她,更无法做到将感情与工作分开。
在她眼里,一切事务都是相关的,所以她很容易将一切混为一谈。
白银抵着他的手问:“你为什么带我回家里?”
他的手没放过她,愈加放肆:“你说呢?”
“你只是和我对接工作吗?”白银看她。
韩维止的手加重了一些,让她有痛感,“你觉得我只是对接工作?”
“你对别人也这么好吗?”
“对,都这么好。”他笑着吻她的耳朵,把她吻得全身红透了,手再次触碰的时候,她喊了痛。
“这里还痛吗?”他问,嗓音很沉。
她用力点了点头,解释:“我经常这样,你不要担心我,我每次考试之前,压力太大,姨妈不来,都是这样的。”
“所以我让你压力大了?”韩维止问她。
白银说当然不是。
其实是所有的事都让她压力大,她九月份要开始考英语,对工作的压力,对未来的不确定,以及对爱情的失落。
这其中有些是韩维止给的,但不全部都是,总之是方方面面的压力。
“我只是小毛病,你不要担心,这在女人之中,是很常见的生理现象。”白银很有经验似的为他普及。
韩维止听得笑了:“所以你觉得,你是个很有生活经验的女人了。”
他知道她还是个没经验的女孩,她的一切,她的反应,她的阻隔让他兴奋,还有她一见到他就红了的脸,让他倍感受用,很刺激,很有满足感。
他把她抱起来,不是公主抱的姿势,是抱小孩子的姿势。
她腿缠着他,他一边抱着她往楼上,一边低头亲吻她额头,他们都绝口不提,那个扫人兴的‘结婚、娶我’的字眼。
白银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更加不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她那天说出话来后就后悔了,韩维止却还记着。
她知道他今天反应强烈,在上楼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强烈的想要得到自己。
她甚至听到他从未有过的喘息。
白银并没有不喜欢他的靠近,她这一次想遵从她心里的直觉,不想任何世俗的枷锁,还有卢老师的约束。
她爱着这个男人,是一看到就会脸红心跳的爱慕,是近乎崇拜的狂热恋幕。
也许别人都不懂这感觉,毕竟别人都不爱他,他只是被自己爱着的。
白银的想法有多么天真,他把她甩到二楼客房的床上准备开始时,她勾着他脖子说:“你能不能说喜欢我?”
“不能。”他以为她是故意的,想也没想的甩出拒绝,再抬头看她时,发现她眼神失落。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哄她,但是他还是解释了,因为她肉眼可见的不开心。
“我没和人说过这样的话。”韩维止说。
“那你以前怎么和你女朋友说的?又是怎么和她们睡的?”
韩维止已经忘了,隔得太久。
他哪里记得,自己怎么和前女朋友在一起的,好像就说了要不要在一起之类的话,之后就在一起了,做一些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分手都是很和平的,没有那么印象深刻,也没有那么惊心动魄,更加没有耗时曲折。
说起来,白银是他搞得最艰难的一个了。
“我不想说。”他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不要强人所难。喜不喜欢是用嘴说出来的而已嘛?
但是白银觉得他没诚意,都要睡了,他还不说喜欢她。
哪里有这样的,欺负人!
“那我不要和你睡了!”她翻起来要走了,带了一点生气。
韩维止一只手摁住她身子,将她牢牢控制住,都这样了他再让她走,那他今晚不用睡了。
他特别特别想要她,他也可以找别人,但是别人都不是她,他就是要她,只是要她一个人而已。
“别走行不行。”他这样说,吻得越真。
这一瞬,白银感觉到了他的爱意,又笑眯眯看他:“你说,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特别的?就是除了我,你不想要吻别人的那种特别。\
他说是。“所以能不能别走,不做也行。”
“那你就不能说你喜欢我吗?”白银说:“就一句。”
“说了你也会走。\他眼底划过那么一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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