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两个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将军微微有些惊慌,拔(出)了剑。“你是什么人?”他喝问着,调整着身体的重心,准备击杀冉阿让,他看得出来,冉阿让身体很灵活,似乎也有力气,但是不懂剑术,只要他小心一些,可以轻易的杀了冉阿让的。
冉阿让向那将军冲了过去,眼看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冉阿让猛然一挥左手,一捧泥沙撒向了那将军。那将军用手臂护着头部,同时向一侧躲闪。
“噗!”一把刀子刺入了那将军的腹部,那将军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冉阿让。
“我是冉阿让。”冉阿让紧紧的贴着那将军的身体,手中的刀子又是一搅,猛然退后一步,用力一脚踢在了那将军的身上,将他踹飞了出去,同时用力抽刀,鲜血从那将军的腹部疯狂的飙射了冉阿让一身。
“我是冉阿让!”冉阿让凄厉的喊叫,惊动了厮杀的士兵和暴民们,纷纷转头看去。
冉阿让高高的举起了刀子,一刀刀奋力的砍着那将军:“我是冉阿让!我的姐姐,我的姐姐的孩子们都死了!我要杀光你们这些贵族!杀掉该死的国王陛下!”
“将军死了!”有士兵凄厉的叫着,转身就逃。
“我们赢了!”暴民们惊喜的叫。
“杀!杀光所有贵族,杀掉国王陛下!”有暴民怒吼。
转瞬之间,军营中局面大变,士兵们纷纷溃逃,暴民们捡起兵器,疯狂的追杀。
“烧掉这个丑恶的城市!”有人怒吼着,手中的火把到处乱扔。更多的市民从屋子里出来,加入了□□的队伍。
“去贵族家里,去皇宫!他们有粮食!”百姓们拿着刀剑,木棍,石头,泥土,怒吼着。
皇宫中,法兰克新国王看着巴黎市越来越大的火焰,听着风声中越来越响亮的怒吼,脸色刷白。
“我们输了,是吗?”新国王问大臣们。大臣们懒得理他,自顾自逃命,就因为不肯发赈灾粮食,导致了被巴黎市民抛弃,法兰克王国的历史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愚蠢的国王了,因为法兰克王国再也不存在了。
“陛下,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某个忠心的侍卫拉着新国王的手臂。
“去哪里?”新国王茫然的问着。
“去坐船。”侍卫有些得意,有船在,他们不会有事的。
“去哪里?”新国王又一次问道。
“去英格兰,去埃及,去雅典,去日耳曼人的地盘,去黑人的地盘,不论去哪里,都必须离开法兰克了。”侍从道。
……
距离巴黎一百公里的地方,教会的军队停留在那里修整。
一群神父皱眉看着地图,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必须打下巴黎,主在等着我们奉献礼物。”红衣主教大声的道。
黑衣神父们沉默着,他们当然想一举打下巴黎,占领整个法兰克王国,为主建立一个只属于主的国家。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他们无力攻打巴黎。
“我们打不下巴黎的。”某个黑衣神父惨然道,他紧紧握着双拳,指甲已经深入了手掌心,一丝鲜血从掌心渗了出来,作为主的最虔诚的信徒,他当然想为主占领巴黎,只是,真的做不到。
“巴黎有最坚固的城墙,城门外还有高大的堡垒。”那黑衣神父道。谁都知道巴黎是法兰克王国最重要的城市,但距离英格兰却太近了一些,为了不被这个恶劣的邻居打进巴黎,巴黎是按照最高的军事堡垒的规格建造的,除了厚厚的城墙,还有守卫城墙的堡垒,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看到那坚固的防御工事,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我们的军队根本打不下巴黎。”那黑衣神父闭上了眼睛,万分的沮丧和失落。
“是啊,我们的军队甚至没有经历过一次真正的战斗。”另一个黑衣神父说道。
自从教会起事以来,可谓是一路摧枯拉朽,分分钟夺取了一个又一个的城池。可是,他们的对手一直只是小领主而已。那些小领主或者带着十几二十个士兵悲壮的冲向数千教会军队,被轻而易举的杀了,或者毫不犹豫的转头就逃。
由从来没有打过仗,没有拿过刀子的农奴自由民组成的军队根本没有经历过一次像样的战斗,战斗力一直在战五渣徘徊。
红衣神父默然,这能怪谁?教会有无数的人才,有的通晓天文地理,有的会种豌豆,有的会八国语言,有人能写长篇诗歌,有的能制作衣服,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懂得军事。让一群不懂军事,刀子都没有用过的神父去教另一群不懂军事的农奴自由民,会是什么样?
花了偌大的时间,竟然还没有能够教会那些农奴自由民直线冲锋!那些该死的农奴自由民的眼睛是不是瞎的啊,明明看着前方的目标,跑着跑着就会划出一个大大的圆圈,从战场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这军事素质,还能指望他们去攻打坚固的巴黎?
“可是,我们必须占领巴黎!”红衣主教嘶吼。
法兰克王国确实被占领了大半,但是法兰克王国的军事力量受到的影响不大,反而越来越集中了,一旦反扑,教会的军队怎么抵挡?唯有一举占领巴黎,摧毁法兰克人的抵抗意志。
拜占庭人的态度也是必须考虑的。教会打着为拜占庭皇帝幸运13报仇的口号带领拜占庭人进攻法兰克王国,却不敢真正的利用这些拜占庭人。要是拜占庭的新国王或者某个大臣召回了拜占庭人还是小事情,要是他们干脆吞并了法兰克王国呢?教会的奋力拼搏不就成了为拜占庭做嫁衣?必须干脆的统一了法兰克,才能迅速的调动法兰克的军队和教会的军队,严守与拜占庭的边界,保卫教会的胜利果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