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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但不限于淑妃娘娘所出的福柔公主,曹国公家的长女,定远侯家的庶女等等
    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都是他娘谢夫人着急给他相看亲事的时候打听来的。
    ……
    见他们三人都到到齐了,等在宫门口的宦官便走上前来,替他们引路,领着他们入宫。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宫了,但这一次,却与先前两次都有所不同。
    一路到达奉天殿。
    与殿试时没什么不同,景德帝依旧高坐龙椅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边。
    三人以谢之缙为首,进殿之后先跪拜行礼。
    礼毕之后,景德帝身侧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刘用上前一步,高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授第一甲进士谢之缙为翰林院修撰,赐朝服,宝钞千贯。”
    “授第一甲进士沈伯文为翰林院编修,赐朝服,宝钞千贯。”
    “授第一甲进士韩嘉和为翰林院编修,赐朝服,宝钞千贯。”
    圣旨念完,刘用退回原位站好。
    谢之缙,沈伯文与韩嘉和则再次跪拜,高呼:“臣谢陛下隆恩。”
    景德帝看向他们三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稍纵即逝。
    谢恩过后,三人又被先前那位宦官领着出了奉天殿。
    接下来的流程便是经典的打马游街,沈伯文想到这儿,不由得庆幸,还好自己在现代时学过骑马,如若不然,今日可就要丢人了。
    第五十二章
    另一头, 韩辑早就在新科进士游街会经过的那条街最好的茶楼订了雅间,这会儿已经带着自家夫人,周如玉, 还有沈杜几人到了雅间。
    不仅仅是茶楼二楼的雅间都被订完了,就连下面的街道两旁,都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们。
    毕竟这可是三年才能看一次的热闹啊!
    二楼的雅间里, 韩辑笑眯眯地捧着一杯茶,心情极好, 两个弟子都考中了进士,延益甚至还是榜眼,他此时的心情就如同耕种许久的老农, 看着自家田里终于长出了庄稼,充满了沉甸甸的满足感。
    从昨天知道殿试的最终结果之后,他就一直是这幅样子,萧氏已经没眼看了。
    先前也不是没有教出陆翌这个二甲进士,怎么这一回就这般高兴。
    懒得看他,萧氏干脆携了周如玉的手, 一齐站到窗前, 低声教她:“这个时候可不能拘束着, 坐在里面能看到什么啊,得站在这儿, 一会儿等延益过来,你才能看得清,他也能看清你。”
    周如玉闻言便点了点头, 轻轻地笑道:“多谢师娘教我。”
    他们没说几句话, 楼下便传来一阵喧闹声, 放眼看去, 原来是一甲的三位进士已经骑着马过来了,身后是其他进士,身边跟着负责开路的士卒和举牌的小吏。
    周如玉赶忙连话都顾不上说,视线紧紧盯着那一行人,生怕少看了一眼自家相公打马游街的盛景。
    听到动静,韩辑也放下手中的茶盏,背着手走了过来,与沈杜站在另一扇窗前,眼看着队伍渐渐地近了,不由得咦了一声,捋了捋胡子道:“延益这马骑的,倒是颇有模有样啊。”
    其他人闻言,也看了过去,仔细观察了一番。
    沈杜不由得点头,猜测道:“大堂兄家中有一匹马,许是曾经骑过。”
    而此时正骑在马上的沈伯文,只觉得自己这一路过来,已经快要被道路两旁看热闹的百姓的热情淹没了,与谢之缙与韩嘉和一样,身上被丢满了香囊荷包,没丢这两样的,还有从树上折的桃花杏花等等,一股脑丢过来,砸的沈伯文哭笑不得。
    也不怪百姓们的热情这般旺盛,主要是这次的三鼎甲,相貌实在是太优秀了!
    谢状元俊朗不凡,如芝兰玉树。
    沈榜眼则清淡隽雅,有君子之风。
    韩探花却面容俊美,周身贵气。
    真是各有各的好看,即便各花入各眼,他们也让围观百姓们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更有甚者,一些没什么见识的不禁在心里偷偷想,天子莫不是看脸选的三鼎甲吧?
    沈伯文自是不知百姓们在想什么,他正一边驭马,一边分心抬头看向左右茶楼,试图从里头找到自家老师定的那一间来。
    正值此时,往前一看,正好与正瞧着自家相公的周如玉视线相撞。
    沈伯文不由得弯了弯唇,露出个浅笑,顿时惹得两旁百姓欢呼了起来,愈发热闹了。
    一片喧闹的背景音之中,周如玉被他一笑给晃了心神,脸颊悄悄地攀上了两抹淡淡的红晕。
    还在愣神间,萧氏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心急地催促道:“快扔啊,再不扔他就要走过了!”
    周如玉握着荷包的手心都紧张地快要出汗了,抿了抿唇,心一横,对准自家相公,用力往下一扔。
    见自家娘子的荷包向自己飞过来,沈伯文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接,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他怀中。
    先前的香囊荷包什么的,他都是躲过去的,这还是头一个自己主动去接的,百姓们也极为好奇,不由得朝这个荷包被扔出来的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一扇半掩的窗户。
    看来自家娘子是不好意思了,沈伯文收好怀中的荷包,忍俊不禁地想。
    也不知道她这次的胆子怎么变大了。
    茶楼中,就在周如玉他们隔壁的雅间中,几位贵女也靠在窗栏上往下头看,唯有一位兴致缺缺,独自坐在桌旁跟自己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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