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看什么?”怎么还波及到电视剧了?
“实在无聊,可以看我。”顾臣说着严肃不下去,自己说的先笑起来。
笑起来的动作幅度稍偏,嘴唇便刮蹭到了她的。
他扶着她腰的手收紧,盯着人,一股灼热从他眼底暗暗漫了上来。另一只手从键盘上收回,摁着人一边脸颊,覆上唇深吻。
余飞飞整颗心都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周身燥燥的。她感受到了他起的反应。
湿腻搅在舌尖,呼吸都要被剥夺了。
她手抓着人衣领拧成了结。一遍一遍,长驱直入,舌根都是疼的。
她被吻的神智模糊,全身血液也跟着沸腾,身体不能自持的靠着他,瘫软成了一滩泥。
顾臣抓在她腰间手的力道,愈收愈紧,呼吸加深,没有停下的意思。
撑不住被厮磨的疼了,她禁不住闷闷出声。
顾臣没忍住,继续欺负。
纠缠的热气弥漫在她的颈间和座椅里。
她穿着自己白天的衣服没脱,外套进门的时候,就丢在了客厅沙发。室内温度高,她只穿着薄薄的内衬,棉质的,蕾丝底边。
顾臣深吻着,指尖挪过,勾起轻轻挑了下她的蕾丝底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余飞飞意识涣散,热着耳朵,闷闷的嗯。
顾臣腾出一只手挪过她后背,顺着她内衣勒显出的印,两手指往内用力,排扣便开了。
他收回手,重新圈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靠她前方的位置,顺着他挑了一下的蕾丝底边,往里探。
掌心微凉,却像是一团火将她架着炙烤。
一阵酥麻一直蔓延到脚趾尖,她全身软的像泥一样。
他从侧贴过她后耳根吻了吻,淡声夹着诱惑在她耳边,问:“要继续么?”
他声音蛊惑又暧昧,试探着、试图将人一点一点的往可以溺住呼吸的深海里拽。
她瘫痪的神经尚未开始反应。
紧接着克制闷沉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爬了一天的山,先饶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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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催,周添这会儿估计都在家嗑了一地瓜子皮了,她也要装上行囊回家过年了。
将公司自己的那间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收拾了几份可能回去要用到的资料装到了包里。
然后走步梯下的楼,因为顾臣出去办事,说十五分钟后才会到,她不想下去那么快。
从十五楼往下走,算上上次的消防演练,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走步梯下楼,可因为平时不怎么走,依旧感觉还挺新奇,之前一度不知道产业大厦的步梯在哪里,还是一次大楼停电,她左找右找像无头苍蝇似的问前台问保安才问到。
不过那次是上楼,这次是下楼。
路过十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楼道里打电话,因为鲜少会有人走这个步梯,所以安静的很,哪怕只是轻轻地脚步声。
那人说话她只听到一句,大概是感觉到有人从上边下来了,他不想人听,就走了。
她听到他说老爷子给安排了一门亲事,门当户对,准备过年的时候让两人见一见。
顾臣说,这种不着调的风言风语,让她不要听。
她走到楼下的时候刚巧见到了顾臣的车,停在门口的地方,他靠着车门,笑她怎么这么慢,慢吞吞的像只乌龟。
她说哪有,她才不是乌龟。乌龟可比她慢多了。
她问他不是要十五分钟吗,她看了看表,还没有十分钟他就到了。
顾臣说怕她等的着急,所以提前过来了。
她犟了犟鼻子,提前干嘛,提前了好赶紧送她回家么?
顾臣说要送她回家,她执意没让送。只到了车站的地方,她便下了车。
她问他在哪里过年,他说今年想回瑞士。
她点了点头,随口似的问他:“那以往呢,以往在哪里过年?”
他说以往他会去爷爷那里,不过今年有点别的事,所以不去了。
她又点了点头。
然后抱了抱他,她没让自己留恋很久,很快就松了手。
顾臣却是又一把扯过她,说:“多抱一会儿,都没分开这么久过。”
她忍着鼻酸不想让自己哭,刚巧车子进站,她将人推开,然后挎着包包上了车,给他挥了挥手。
顾臣给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她转身关上车窗扭头眼睛就红的不行了。明明只是回家过个年,搞得像分手一样。
旁边的阿姨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她,问她:“小姑娘怎么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挺挺就好了。”
“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吧,过年回家分开是不是不舍得?谈恋爱就是这样,过年才几天时间啊,你们小年轻这就受不了了。”
“以前我们那个时候,根本没有自由恋爱的,全是父母做主,哪里谈过什么恋爱?都是找个条件相当的,两人见一面,说两句话,父母觉得可以,这事儿就成了。”
“肯定也想条件好的,可条件太好了人家父母起初就不会愿意安排去见你。哪里有你们现在好啊,起码还能谈谈恋爱。合自己心意了在一起,不合心意了不愿意。我们那时候就是过日子,见面一两次,哪里有什么感情的。”
“不过日子过得久了就有了,感情么,可以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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