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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柳站起来把季惊墨翻了一个身,跽坐在人旁边,无聊的开始给他编辫子。
成型了以后,桑柳又从他胸口里抽了点红丝带,红丝带着一种奇异的玉兰之香,连带着桑柳的手都香了不少。
桑柳拔了几下,扯不出来,只好将就着连着一头,她拿另一头给人弄出了蝴蝶结。
似乎不理解她的行为,季惊墨动了动,桑柳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许动!”
季惊墨没有动了,带着雾色的眸子回头看她,可怜狗狗上线。
桑柳丝毫没有怜惜这朵娇花,给他编了满头的辫子,像个圣诞树似的。
编完以后桑柳躺平了,她开始想刘长老跟她说的那一番话,如果修行真是这样……她迷糊着睡了过去。
桑柳起了个大早,精神饱满,她是越来越满意这张床了,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作用,但是每次睡醒她都很舒服,没有一点疲倦。
她撩了撩发丝,忽然从指尖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花香。
“桑师妹!”
桑柳注意力被转移。
今天是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江寒靖送她过刘长老那。
“你天天做这么多饭会不会累?”
桑柳摇头,她都不用动手,只是拿着灵力磨一磨米,再施几个咒,然后和刘长老聊聊怎么做出来的饭菜就行。
江寒靖笑出了虎牙:“你费心了。”
他能够看出来桑柳在尽心增加刘长老的信心。
第三天,刘长老的精神头越来越好,不再是一个人静静发呆成石头的模样。
看了桑柳做了两日,他开始注重食物的味道,不再是强迫症一样一定要放不同的菜。
“昨天做的匆忙,还没有问过他们吃的怎么样。”
桑柳思考道:“你要不要再请他们来尝一尝?”
刘长老踌躇不前:“这些东西给练气弟子吃太多也不好,容易揠苗助长。”
“不过吃一两次而已,你怎么知道今天来的就只有练气弟子?”
刘长老:“筑基弟子辟谷了。”
桑柳狡黠一笑:“辟谷了不代表不喜欢吃东西了,我给你打赌,只要你请,绝对会有筑基弟子来。”
因为看到山上练气弟子太卷,也忍不住卷起来的筑基弟子容芮起了个大晚。
她起来时日头已经上了她床头。
容芮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浪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来睡觉,还是昨天晚上练的太累导致的,而且她还因为睡着了,导致没有在睡前修炼。
容芮连滚带爬起来,发现院子里面寂静无声时更害怕了,这说明人家已经离开很久了,还不知道自己赶到训练场地的时候还有没有位置,她是这个山的大师姐,还需要带一群师弟师妹练剑呢。
她无声呐喊,她干了一件大蠢事!
她心上咆哮着,脸上依旧是人狠话不多的剑修冷酷风范,她脚下生风,直奔着山顶而去。
然而往日热闹不已,隔老远都能够听到声音的练剑声,在今日却安静的可怕。
容芮脚步一滞,发现山顶并没有弟子的身影。
她又连忙返回弟子舍,弟子舍也是没有人的,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容芮再也维持不住高冷剑修模板脸,慌慌张张联系亲近的弟子,忽的她定睛在冒着炊烟的刘长老山峰上。
她记得昨日山门里有弟子结伴去了刘长老的山峰上,回来后似乎一直在谈论伙食问题,容芮疑心他们是在刘长老山上吃了什么好东西,所以回来一直在念叨。
这时候她的传讯玉简传来了讯息。
“师姐,我们在刘长老山上练剑。”
容芮冷笑,她倒要看看为什么自家山上练不了剑,非要跑去刘长老菜地里练剑!
可千万别被她逮住这群无法无天的兔崽子对刘长老的菜地动了手。
容芮急急忙忙赶到刘长老山上,还在门口碰到了熟人,正是另一个山峰上的大师兄陈兇。
他一见容芮慌慌张张的模样,苦笑道:“你也来找自家弟子啊?”
“是,是啊。”
陈兇露出一个我懂你的眼神。
容芮面色尴尬,她一直是将对面山峰的陈兇当做是对手,没想到有一日竟“同病相怜”了起来。
真是见鬼!
容芮和陈兇并驾齐驱。
陈兇道:“都怪我昨日聊起刘长老山上的事,他们非要上去瞧瞧,瞧就瞧吧,回来以后一直说自己吃了多好的菜,没想到第二日人全都跑上刘长老山上去了。”
两人跑到了刘长老的山上,果不其然,一片黑压压的弟子,看数量还不只是两座山的弟子,这里有百来个人了,起码是有四个山。
陈兇沉默:“那最前面的是不是你们山峰的弟子?咦,那位指挥你们山上弟子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容芮踮脚一看,眼前一黑。
好啊,四个山的弟子,就她们山最殷勤。
最前面的还是她眼熟的人,是上次跟她一起去过宗门内秘境的桑柳!
她现在倒是风风光光,对他们山的弟子呼来喝去的。
一直在帮人忙来忙去,平日小心保养的剑拿来切瓜砍菜,看的容芮怒火中烧。
虽然嘴上未曾说过,但是她对桑柳的印象是,一个没有多大本事,却占着明心峰记名弟子之位,抢走别人去清河仙府名额的人,容芮是打从心眼里看不起桑柳的。</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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