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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高贵如公主,也会露出这样的小儿女态,老卫又笑了,笑容里有些感慨,若早就如此,是否公主的日子会过的更好?而不是经历过那样的坎坷?
胭脂睡的正香,感觉到肚子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不光如此,肚子还开始疼痛起来,胭脂的眉皱了好几下,清醒过来。
睁开眼,屋中已经点起许多的灯烛,照的如同白日一般。红柳红玉两人已经在那指挥小丫鬟们:“赶紧去烧水,卫婆婆请来没有?陈国夫人那里,也要赶紧派人去请。”
这都是怎么了?胭脂刚想问出来,就觉得肚子像被谁踢了一脚,疼的极其厉害。老卫披着衣衫走进屋里,见胭脂皱眉就用手往胭脂肚子上摸了摸,接着就对胭脂道:“娘子,您这是快要发动了。您放心,有我在呢。”
发动?那就是要瓜熟蒂落了?胭脂的眉皱的更紧,勉强对老卫笑一笑:“这孩子,真是个调皮的,这时候让人不能好好睡。”
话说的断断续续,接着胭脂忍不住,又哎呀了一声。
“我说胭脂,你就别说话了,赶紧的,把力气省着,等着生儿子时候用。”王氏也邹了进来,听到胭脂的话就喝住女儿。
“娘,要不是儿子,是个闺女呢?”胭脂额头上已经有汗,红柳拿着帕子给胭脂擦额头上的汗。
“闺女也好,先闺女后小子,这才好呢。”王氏心疼女儿,接过红柳手上的帕子就给胭脂擦着额上的汗。见胭脂又要说话,王氏瞪女儿一眼:“不许说话,好好地想着该怎么用力生孩子?”
胭脂想笑一笑,但肚子里又传来疼痛,胭脂啊了一声,咬牙也忍不住。
“外头,怎么这么吵?”赵琼花一向浅眠,微有点风吹草动就醒来。她的卧室,从来都是门窗紧闭,守夜的丫鬟都是要睡觉轻的,绝不能呼吸声重的。
胭脂的院子离赵琼花的院子不远,那里脚步杂沓,早已传进赵琼花的耳里,她睁开眼不满地问守夜丫鬟。
“四娘子,算着日子,只怕今儿娘子就该发动了。”守夜的是轻云,她披着衣衫坐起来,掀起帘子来到赵琼花床边解释。
“真是好吵。”旁人觉得声音不大,但对赵琼花来说,这时候的声音简直大的没有办法。她用枕头捂住耳朵,不想去听。
“四娘子,奴来给您捏着肩膀,只怕要好睡一些。”说着轻云就从床上的抽屉里,拿出放了药可以助眠的小枕头,换掉赵琼花此刻枕着的,又伸手替赵琼花按着肩膀。
赵琼花闻着枕头上的药香,又被轻云按着肩膀,觉得十分舒服,闭上眼忽略着耳边那些声音,渐渐睡着。
轻云服侍她久了,晓得她虽然已经睡着,但没有睡熟,并不敢离开,而是坐在床头继续给赵琼花捏着肩膀,直到赵琼花听起来已经像睡熟,轻云才悄悄地把手放开,等了许久,等不到赵琼花动作。轻云才敢慢慢站起,回到守夜睡的床上。
沾上枕头轻云立即就睡着,睡着之前还忍不住哀叹一下,也不知道这浅眠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好。
“瞧你收到信这样欢喜,信上写的什么?”符三郎和赵镇这半年多在军中共同起居,关系和原先在汴京城时完全不一样,符三郎见赵镇收到信就笑的像个傻瓜似的,一边取笑着他,一边要去拿赵镇的信。
赵镇呵呵一笑:“不许看。不过可以告诉你,我媳妇,刚给我生了个儿子。”赵镇算着日子,胭脂也就在这段时候生产,早等了许久。
今日一接到这封信,知道胭脂已经给自己生下一个儿子,心里的欢喜怎么都忍不住。符三郎伸手捶赵镇一下:“不错,和我一样了。不对,我还有个闺女,你啊,还差远了。”
赵镇把信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处,白符三郎一眼:“等以后,我生好几个闺女,而且我闺女,一定比你闺女生的好。”
符三郎哧地一声,赵镇也不去理他。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伴着尖利的叫声:“敌人来袭。”
符三郎和赵镇都收起面上神色,各自翻身上马,往营外冲去。
这股敌人本想起突袭之功,谁知被周军发现,改变战略,从突袭变成强攻。军中的号角一声接一声,大队人马已经赶来。
敌军将领见状,指挥人马打算后退。符三郎有一手好箭术,只带着人在后面放箭,并不像赵镇一样带人在前面追击敌人。
赵镇见敌人已经打算后退,指挥人上前追击。符三郎看准敌人将领,弯弓搭箭,要把这敌将射下来。
箭擦着敌将耳朵边飞过,敌将在后退时候并不慌乱,见一支箭飞来,这敌将拿起弓,在马上对着符三郎所在方向就是一箭。
主将如此,敌人中有善射的,当然也跟着主将,于是箭如雨下,都往符三郎那边去。符三郎身边本有士兵手里拿着盾牌,但这阵箭雨太猛,盾牌挡不住。
符三郎当时为了贪功,站的位置又离的近了些。符三郎正要后退,一支箭射中他的肩膀,符三郎忍痛没把箭拔出,依旧弯弓搭箭,想把敌将给射下来。
赵镇正带人追击,突遇一片箭雨,急忙手拿盾牌遮挡,箭雨过后,赵镇往符三郎那个方向看去,见符三郎中了一箭,依旧弯弓搭箭想射敌人。赵镇心中大惊,让副手替自己带领人追究敌军。
赵镇用盾牌挡住自己就往符三郎那边跑去,口里叫着危险,赵镇就把符三郎整个抱住,扑倒在地。符三郎被扑倒在地时,一支箭擦着符三郎耳朵边过去。</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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