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顶了那块脆弱又敏感的宫口,酸涨和酥麻一瞬间便顺着小腹攀爬上脊椎,直冲天灵感,把她的大脑都激荡得空白了一瞬,被送到了第一个猛烈的大高潮。
纤细的颈脖被这样又深又重的顶弄刺激得不受控地离开他的颈窝,在空中向后仰着拉出优美又脆弱的弧度。
看得周屿辞想要伸手握住,感受她的脉搏,也想要低头咬住。
空气里似乎迸溅出噬血的深重欲望,一切都变成暗红。
女孩儿的肩头被男人按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但背脊和柔软的腰肢依旧脱离了一切思绪的控制,在空中弓出江南小桥似的弯弧。
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因着这样的姿势又狠狠刮蹭过她小穴里的敏感点,她的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连破碎的呻吟都失去了。
腰肢和背脊无力地掉落回地毯上,她的小腹剧烈打着颤喷出淫水。
无力的呻吟声终于在几秒后被找回,伴随着宋予时眼角的生理泪水砸落在地,“呃啊···啊···太,太里面了···呜···轻,轻点儿嘛···嗯···”
周屿辞一只手捞住她的颈脖给她支撑,沉重而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轻不了,宝贝儿。”
“乖乖受着。”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廓,说出来的话和身下的动作却比什么都凶。
宋予时哭哭噎噎的,两条攀在他宽厚的肩上的手臂刚刚被她尽力搭好,却又被他的闯入顶得滑落到他的腰间,随着动作晃动。
被彻底放出的兽性,被彻底占有的弱小。
像是森林深处蛰伏已久的猎豹,张嘴咬住了猎物不堪一折的颈脖,吸食血液,吞噬骨肉。
宋予时在他急而炽烈的索要里,彻底品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周屿辞从未试过如此放纵,却又让她在泪水里不自禁地思考,是不是今晚的模样,才是他真正索取起来的样子。
情欲暴烈,像是暴雨天里兜头淋下的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殊不知,男人也是同样的感受。
周屿辞只觉得头皮都爽得发麻,肿胀的分身被她紧致包容的湿热小穴紧紧包裹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自己的棒身。
每一次抽出和送入,都激荡着他全身的细胞,呼唤着每一根神经都来参与这场盛大的筵席。
一向都在乎她的感受,周屿辞早已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对于如何能让她感受到快感,已经是犹如印刻在骨子里的自然。
因此即使小姑娘现在已经觉得受不住他疾风暴雨似的操干,身体上的感受几乎也只是被一波一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刷得觉得要晕过去。
过于陌生的,快要失控般的快意让她感觉害怕,却又被快感冲击得浑身发麻叫嚣着想要被他用力占有。
这样的拉扯,让小姑娘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哭得肩膀都在一抽一抽的,手臂根本没有力气举起来,只能冲男人撒娇,“抱抱···想,想要屿辞哥,哥哥抱抱圆圆···”
周屿辞被她唤回了几丝清明,喘着粗气很快地低下身去将小姑娘结结实实地抱好在怀里,“好,抱着宝贝儿。”
他边加重着力道在她窄小的甬道里重重地抽送着自己的性器,边腾了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脊。
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表达汹涌情欲下掩不住的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