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先前注意到,那位国王说过这是世界级彆的灾难,勇者召唤是曆史中的国家传承下来的,那麽这代表着浪潮是以世界规模出现的灾害,曆史中的国家,代表着那个国家已经灭亡。
这个召唤你们的国家是后来的国家,那麽按照世界发展的规律,整个世界不可能隻有一个国家,这个世界也肯定有其他国家,那些国家会不会出现浪潮?浪潮灾害总不可能隻盯着这一个国家发作吧?
那麽这个国家召唤了传说中的四圣勇者,其他国家怎麽办?还有每次浪潮出现的地点在哪裡怎麽确定?勇者们要怎样及时赶到以世界为范围的灾害爆发地点等问题,他们也完全没跟你们这些勇者说起。
至于其他勇者索要报酬时,他们也隻给了一句绝不会让勇者大人失望的回答,这样的回答一点也不靠谱,去公司应聘,人家都会先公布好薪资待遇呢!这些人却连个具体报酬的数额都没给过。
一般这种情况,对方要麽是不在意一点三瓜俩枣,要麽就是根本没打算给,依我看,这个国家既然处在多灾多难的时期,重新建设糟灾的地方肯定会需要大量资金。
除非像咱们国家那边国库富裕的情况下,否则他们不可能不缺少资金,那麽他们可能性更大的是一开始就打算赖账,不给那三位勇者们期待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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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灯的长期熏陶下,一些表麵问题穆瓶已经能够听出来,隻是平时在鬼灯、小乱步、小哒宰这些人精麵前,显得她很笨,实际她没察觉到,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她绝不是属于笨拙的类型。
而另一边,随着穆瓶越说越多,无论上方王座上的国王,还是下麵的大臣,三个刚才还自觉处理的不错的勇者们的脸色全都难看起来,国王、大臣们的脸色又黑又暗,三位勇者的脸色则随着穆瓶的话渐渐发青……
“不可能吧!按照他们的说法,勇者们今后的力量会越来越强大,他们一旦赖账,那三个看起来精明的家伙不可能善罢甘休啊!”岩穀尚文也没注意到周围人都难看起来的脸色,因为穆瓶说的那些事非常有道理,他不由专注的跟穆瓶交流起来。
隻注意到表麵问题,对阴谋诡计不怎麽擅长的穆瓶被问住了,有关这个问题她还没想到啊!糟糕,该怎麽回答?回答不出来会不会在这孩子麵前丢脸,还是很在意麵子问题的穆瓶担心的想到。
就在穆瓶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时,一直站在她身旁,默默观察着周围的鬼灯开口回答道:“他们会这麽有恃无恐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有可能在浪潮危机彻底解决时。
勇者们会在来不及来索要报酬时,就被传送回本来的世界,所以他们根本不担心兑现承诺时,他们没有给任何报酬,勇者们跟他们算账的问题,因为人都回到本来的世界了,就算是勇者也不可能跨世界要账。
第二个可能是他们隐藏着能够暗杀掉勇者的方法,看你们的衣服,肯定都是现代人,那麽曆史上那些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应该都看过不少,人与人的争斗,哪怕再强,想要杀死同类,可比对付浪潮简单多了。
隻要人死了,自然就没有人要账了,彆说他们其实是打算给报酬,隻是忘记说具体数额这种话,在成年人的世界裡,薪水报酬交易额等重要利益交易,不可能有忘记这回事。”
鬼灯用这样一句话收尾,把刚才作出会给厚重报酬承诺的那位大臣,在脸色怪异的想要开口说什麽时,给彻底的堵了回去。
国王、大臣们被鬼灯这番话弄的一个个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偏偏一个个还都在短时间内找不出辩解的理由,令整个大殿一时陷入了非常尴尬的沉默,完全没有勇者和等待被拯救人们之间的那些感动人心的台词。
三位刚才表麵冷静,实际还挺自得的青少年勇者们脸色全都青了,好嘛!原来他们自以为装成熟,跟大人物们达成的平等对话和交易,竟然都是肮脏大人想要欺诈他们的手段。
最糟糕的不止是他们可能打白工,而是他们可能拚命对抗浪潮,拯救这个世界后,被这个世界卸磨杀驴,一想到这个可能,他们简直想立刻传送回去,一点也没有跟这些肮脏大人交流的欲望。
就说召唤鬼灯做勇者,绝对需要世界自灭的勇气,现在看看被拆穿后尴尬了吧!大概勇者召唤的世界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麽尴尬的一幕吧!看着这一幕,穆瓶不由在心裡吐槽。
而鬼灯却彷佛嫌弃给召唤者们和勇者们打击还不够一般,在稍微停顿了片刻,给众人消化的时间后,竟然又接着道:“除了我妻子说的这些问题,他们隐瞒的事还有很多。
例如他们称呼浪潮裡的物种为魔物,自己世界的为魔兽,为什麽会这麽称呼?这两个称呼之间有什麽区彆?是不是代表着魔物跟魔兽之间有着什麽不同?
再例如召唤勇者救世,真的每次都成功了吗?从你们这个世界现在仍然存在看,显得我这个问题有些多馀,但是人类不是机器,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天赋和能力上限,性格也各有不同,如果召唤来的勇者不喜欢杀戮,没办法成为合格的勇者怎麽办?”
作者有话要说: 麦茵:元康大人,盾之勇者大人昨晚想要……呜呜……想要强行……呜呜……
北村元康:你肯定是异界人派来诱导我们勇者们自相残杀,把我们灭口后好重新召唤勇者的吧?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异界人又奸诈又狡猾,自己绝对不能上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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