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若无其事的走到黑棺麵前,漆黑双瞳边盯着这个漆黑巨棺看,边对穆瓶回答道,说完他竟然在沉默了一会儿。
才似乎有点烦恼的咂舌道:“啧!这家伙的身体内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黑暗星宿种子,抽起来比平时世界裡狗蛋身体内那些亡者更麻烦,这可比麻疹多多了,几乎每一个细胞裡都有一个黑暗星宿种子。”
莫名被点名的狗蛋想起平行世界的自己被关在地狱裡,由狱卒们抽取身体那些因为吞食人类血肉,而被人类亡魂缠满血肉骨髓的可怕情形,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
比另一个自己体内亡魂还多的黑暗星宿种子?这位嘉拉西亚看来今后要比平时世界的自己惨淡多了,嘛!反正从她对欧噶桑出手攻击时,就注定了她的结果已经会往更糟糕一麵发展的事。
倒不值得惊讶,就是连累自己的黑曆史都曝光了,这种感觉真不好,一点都不好,即使黑曆史是平行世界的自己,那也是黑曆史啊!狗蛋十分鬱闷的想到。
“呃……你竟然是在烦恼这个?”另一边穆瓶本以为鬼灯沉默,是因为遇到什麽难题了,例如嘉拉西亚用黑棺是封印不住的之类,没想到竟然是烦恼她那些黑暗星宿种子的问题,这一刻穆瓶不由有点无语。
鬼灯理直气壮点点头:“能从这黑棺裡把那些黑暗星宿种子抽出来的隻有我,其他人都乾不了,我的工作量又增加了,能不烦恼吗?”
“混蛋鬼神,我看你比起烦恼这个,还是先烦恼一下该怎麽跟小瓶瓶解释一下你刚才那个黑……”
“砰!”
白泽刚要说出穆瓶错过的鬼灯本体模样,一根漆黑狼牙棒飞过来,恰好杵在他的脸上,把他砸的倒飞几步,也将未儘的话堵住了。
这一下连凤凰都没眼看了,连他都知道鬼灯既然在解放本体时故意封住小瓶瓶的五感,就是不想让小瓶瓶看到他本体的可怕一麵,结果白泽竟然想在这方麵踩鬼灯的痛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他翻了个白眼后,看向老朋友麒麟。
麒麟无奈摇了摇头,无语吐槽道:“为什麽白泽每次猜女人的事一猜一个准,就跟有专门针对女性使用的读心术似的,对上男性时就一猜一个雷,永远在雄性的头皮上跳舞呢!”
“嘛!这也是一种天赋吧!能把鬼灯惹到这种程度的并不多见。”就是刚才那一棒看起来好疼,这次白泽要用多少时间治好他自己呢?龙桑见怪不怪的推测着。
“鬼灯,你怎麽又跟白泽大人打架了啊!斗嘴可以,但不能真的让白泽大人受伤哦!”隻有穆瓶看到白泽大人被揍了,立刻担心的拉着鬼灯的胳膊道,说完才有些疑惑的问:“对了,白泽大人想说什麽,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我都没听清楚。”
“没事,就是跟以前一样,故意胡说八道呢!不用理他。”鬼灯漆黑双瞳极为缓慢的,充满威胁的看了那边防御结界的众人一眼,又侧头去看了下身旁的黑棺,似乎是在威胁众人。
谁敢说漏嘴,就请谁跟着一起去和嘉拉西亚作伴一般,看的众人,尤其是四圣勇者、七眷属几个全都默契的捂住嘴,摇摇头,打出他们死也不会多嘴的表情,这才唤回鬼灯一个有点满意的眼神。
因为鬼灯跟白泽大人斗嘴打架的次数太多了,穆瓶听后没有多想,就继续看着水手银河和封印着嘉拉西亚的黑棺,对鬼灯夸赞道:“嗯嗯!不过你真的很厉害啊!竟然真的把嘉拉西亚打败了,还救出了水手银河,不愧是日本地狱最强鬼神。”
‘不要说得他像是多麽辛苦才赢得胜利似的,我们全程就看到他压着人家打,把人家戏弄的七孔冒烟,现在还鬼畜的把人家关在黑棺内交给似髻虫折磨。’
‘欧噶桑大概永远想象不出黑棺裡现在究竟是什麽样子吧!’
‘如果刚才那个方法是救人方法的话,我宁愿永远不用得救,世界上为什麽要有似髻虫这麽恐怖的东西?’
穆瓶的一声夸赞,却引得众人麵麵相视,各自用眼神发表着自己的想法。
水手银河更是每次看一眼鬼灯,都觉的自己的神经在脆弱一层,她觉得从今之后自己的怕孤独病彻底治好了,如果外麵的人都是鬼灯这种德性,就还请让她一个人吧!
她边想边释放出被嘉拉西亚储存在她灵魂空间内,还没有被彻底转化成黑暗星宿种子的星核,脸色僵硬,勉强冲鬼灯道谢:“鬼灯大人,多谢您这次的救命之恩,这些星宿种子还需要回到故乡重新孕育生机,修複星球,我就不打扰您们了,这就送他们返回自己的归宿!”
说完看到鬼灯那张长着小獠牙的嘴要说什麽,水手银河竟然吓得直接带着光辉灿烂的星宿种子们飞了起来,快速穿过茫茫星河,向着银河係深处飞去。
“我还没跟她清算一下她的救援费,帮她解决星球被嘉拉西亚侵蚀破坏的修複治疗费呢!啧!跑得真快。”看着瞬间飞走的水手银河,鬼灯难得吐槽了一声,为自己少了一大笔收入感到这次有点亏本了。
穆瓶看着带着众多星宿种子消失在星河的水手银河,有点羡慕的道:“她真的好美,高贵优雅,还有着那麽强大的能力,竟然在星河内以肉身遨游,太厉害了。”
‘那是你没看到她被……吓到尖叫的样子,那时候可看不出丝毫优雅高贵。’听到欧噶桑这麽羡慕欣赏水手银河,惧于鬼灯威胁,不敢说出领域的狗蛋隻能在心裡吐槽一句,然后说道:“我觉得欧噶桑比她美丽高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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