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叶潇潇记得并不清楚,在她模糊的印象里,有个男人一直在亲她,她的穴里也一直有东西,她流了很多水。
其他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
原来,盛白焰这么恨她啊。她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上,眼泪止不住流,到了这个境地,她终于可以认输了。
盛白焰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那个昨天夜里醉生梦死的女人,此刻脸色苍白,披着床边的毛毯一动不动看着窗外,听到他回来,眼里没有一点波动。
他把外套搁在玄关的衣架上,皱着眉在她旁边坐下来,女人低下头,吧哒吧哒得掉眼泪。
“不舒服吗?”他问她。
“没有。”
“那你看着我说话。”他试图靠近她的肩膀,手还没碰到,就被一把用力推开。
他看着她异常冷漠的侧脸,使了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脸摆正,看见女人苍白的脸色和嘲弄的眼神,脸部线条逐渐冷硬。
叶潇潇也没想挣扎,他是个男人,有心的话她根本挣脱不了,开口的一字一句都是质问:“你的道德观是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对吗?”她展开了双臂,姿态像一只马上要从高处跃下的秃鹫,“到目前为止,你觉得我偿还得够了吗?”
盛白焰抬头时对上女人直直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点害怕,“我没...”
“你明明可以阻止的,是吗?”
....
面对她冷静的质问,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起,言语此刻苍白得过分。
短暂的空白让她的眼圈更红,“挺好的,以前是我不对,所以现在换你报复我。”
“潇潇,”他想要抱住她,但女人不愿意配合,知道她很累,不想弄伤她,“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追究了好不好?”男人的眼睛里全是翻涌的波浪。
但是潇潇不为所动,昨晚的事情让她失去了所有希望,眼前的男人,身后的床,对比她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都是满满的嘲讽。
“好啊,不追究,盛白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盛白焰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明显的无力过,那些解释,如今再说出口,对她而言,也是伤害。
他盯着女人的脸看了很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此之前,你住在这里,我桌子上有药,你记得擦。”
寥寥数语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床头的枕头一个接一个砸在他的背上。
他回头,“不开心的话可以砸点别的,不用考虑我。”
女人冷冷地道:“怎么?你毁了我还要把我变成泼妇吗?”砸东西这种事情,做得过分了太有失水准,她坚决不做。
男人听到这句话反倒被逗笑了,回过身控住她的身子,轻柔地亲了一口,“嗯,叶小姐是难得的淑女,才不做这么没有格调的事。”
被叶潇潇顺手打了一巴掌,他也不气,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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