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扬起笑:“好。”
咬着三明治,温稚觉得他的司司对他太好了,准备这些早餐应该耗费了不少时间。
这绝对是双向奔赴的爱情。
看着司明沉,温稚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但目前被幸福填满的他无暇考虑其他,一心一意只有司明沉。
吃完早餐,温稚准备去洗碗,不过四层套房的优厚条件没能给他这个机会,这些餐具包括厨房的清洁,都会有专人打扰。
温稚像一条咸鱼卧倒在茶室。
司明沉去给他切水果了。
这样的日子,他还想再要一百天。
茶室前方的阳台连接卧室,温稚收起翘着的二郎腿,准备过去瞅瞅。
一进阳台,满面的阳光洒在上面,里面种植的许多玫瑰和植物,都很漂亮。
温稚回头,听着厨房里司明沉正在忙碌地动静,打算摘一些送给司明沉。
这里的玫瑰种类有许多,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养护,温稚摘之前有些犹豫:“这里的玫瑰,我可以摘十枝吗?”他看向直播镜头,征求节目组的同意。
编导回应:“可以。”
得到允许,温稚开始挑选玫瑰。他是个话痨,自己做事时,也会解闷。
“这种玫瑰的茎叶细而长,上面有一些小刺。”
“这种玫瑰是国外品种,经过我们自己的培育后,耐寒能力提高不少。”
“不知道,司司看到我的玫瑰花束后,会不会感动得掉眼泪。”
温稚学过插花,茶室里也有一些工具,能协助他造景。
不一会儿,他已经摘下九朵玫瑰,只剩一朵。
他在纠结,是长长久久的寓意好,还是十全十美的寓意好。
最终,他决定再摘一朵,凑个整。
放眼望去,整个阳台的玫瑰只有角落里的那盆最好看,温稚踩在植物之间的空隙,准备走过去采摘。
这里的植物有很多,密密麻麻,温稚担心踩坏花盆,动作十分小心。
可就当他快要走到心仪的那盆玫瑰前时,他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水渍,鞋底与地面摩擦力减小,整个身体失去平衡,随着“咚”一声,阳台响起温稚的痛声。
直播间的网友亲眼见证这样一幕,有的在笑,有的则是趁机diss温稚笨蛋,但大部分网友都在担心他是否受伤。
温稚揉着头坐起来,忍着痛意,唯恐招来司明沉,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导演组见到这样一幕,赶忙透过设备问:“需要帮忙吗?”
温稚摇头,踉跄起身:“不用,就是有两盆植物的花盆碎了,真是抱歉。”
导演组回复:“没问题,安全最重要。”
[这一跤得多疼啊。]
[真是个小可爱,摔倒后先跟别人道歉,因为弄坏了花草。]
[温稚挺可爱的,看得我心疼。]
[他怎么不叫司明沉过来,快找个人扶一下啊。]
温稚抱着玫瑰从阳台走出来时,司明沉正端着水果进来。
看着温稚走路的姿势不对劲,他快步上前:“怎么了?”
温稚小声道:“没事儿。”
司明沉看他怀里的玫瑰一眼:“去阳台干什么的?”
温稚埋着脑袋:“摘玫瑰。”
他心道,司明沉一定会笑话他笨。
司明沉随意扫了眼阳台倒地的几盆花草,低头蹙眉问他:“是不是摔倒了?”
温稚假装不在意道:“嗯,摔了一下,不过没事。”
司明沉朝阳台走去,发现那几盆坏掉的植物是雅贝麒麟后,迈着长腿飞快朝温稚走去:“哪里受伤了吗?”
温稚赶忙摇头:“没。”
雅贝麒麟虽然好看,但上面全都是细小的刺儿,非常危险。
温稚刚刚摔倒,可能碰到了。
司明沉不放心,牵着温稚的手打算带他去明亮的大厅检查。他怕温稚被刺扎到,或者裤子粘上刺,还傻乎乎的不知道。
温稚随着司明沉走,脚步明显慢了一拍,身体不适。
司明沉一向淡定的脸挂上从未有过的焦急和严肃:“到底哪里受伤了,快告诉我?”
温稚垂着眼睛,看了正在直播的镜头一眼,准备糊弄过去:“我没受伤,就是刚才一下,没反应过来。”
司明沉漆黑的眸子盯他片刻,打算穿上外套:“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不去。”温稚十分抗拒,眉间染上几分委屈,甚至带着哭腔:“我没事。”
结婚四年,司明沉没见温稚这样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哄他。
[温温怎么啦?感觉确实受伤了。]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但是走路什么的没事,是觉得比较丢脸吗?]
“不去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被刺扎到,因为我很担心。”
司明沉重新拉起温稚,微微低头,看着温稚的眼睛。
温稚蚊子似的回应:“嗯。”
司明沉:“那回房间,我看看怎么处理可以吗?”
温稚点点头:“好。”
走进卧室,意味着镜头不再追随。司明沉将灯调节成最亮模式,拿出药箱准备消毒:“温温,到底哪里被刺扎到了。”
温稚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温柔的司明沉,逐渐放下脸面,抬起两只手。
忽然,温稚的裤腰带被松开。
紧接着,裤子和内裤哗啦一下落在地上。
温稚慢吞吞转身,背对着司明沉跪在床的边缘,因为伏在床上的缘故,衣摆逐渐滑落至前方,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
翘起又圆又翘的两瓣屁股,温稚的声音透着一丝难为情:“这里。”
第18章 二更
司明沉微怔片刻,随后避开视线,翻找药箱里面的工具,准备替温稚将刺拔。出来。
温稚是冷白皮,皮肤平时稍微压一下,就会泛起红印。
眼下,屁股上扎的几根刺格外显眼,甚至皮肤周围已经发炎,就像被蚊子叮咬,一块一块的。
“不然,我带你去医院吧。”
听司明沉这样说,温稚满脸抗拒。两瓣屁股抖动两下,“我不想让医生看见我这样。”
司明沉无奈道:“但我毕竟不是医生,我担心无法帮你将刺摘出来,让你受伤。”
温稚弱弱道:“我不相信你。”反正让他撅着屁股对着陌生医生,他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司明沉没办法,只能试试。
温稚伏在床上,一想到司明沉正盯着自己的屁股,羞耻感渐渐袭来。
尤其是当司明沉的手触碰到他时。
虽然他们是夫夫,但自从他失忆后两人还没为爱鼓掌过呢,突然如此亲密,竟然是为了拔刺。
温稚烦闷地拧了拧小冬瓜的脑袋,叹一口气。
司明沉以为温稚担心,朝他说:“雅贝麒麟的刺不长,你屁股上的这些没有扎得特别深。
温稚委屈地蹙眉:“嗯。”
戴上一次性手套,司明沉坐在温稚身边,拿起镊子等工具,目光落在他的姿势上。
温稚的脸贴着床单,眼睛始终瞧着他,诡异的姿势让他很难不联想起两人曾经在深夜汗流浃背时的一些事。
“你不用翘这么高,可以适当放松一些。”司明沉说道。
温稚懂事回:“没关系,我翘得高一些,方便你弄。”
司明沉镊子微微一颤,将注意力放到植物的刺上,准备拔。出来。
一根,两根…
司明沉很顺利地将部分刺取出,只是每每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温稚的皮肤时,温稚总会莫名的哼哼唧唧,发出怪声。
“你安静一些。”
司明沉深深呼了一口气,发现剩下的两根刺比较棘手,镊子触碰不到。
温稚哼哼:“如果你的屁股被扎到刺,你也会特别疼。”
司明沉失笑:“下次小心一些。”
温稚:“还不是为了帮你做玫瑰花束,别人我才不去摘。”
司明沉两根手指将被扎刺的地方轻轻一挤,温稚吃痛道:“疼,你轻点。”
司明沉:“这两根刺扎得比较深,我需要用力一些。”
温稚眉毛拧起:“那好吧。”
司明沉瞧他惨兮兮的模样,帮他转移注意力:“玫瑰是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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