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像下午那番说不出答案?
“叶榛,回答我。”易南云的目光咄咄逼人。
她要敢说‘是一起养的’,他肯定会发疯。
所幸,她摇头否认了。
叶榛下午就有想和他解释的心。
奈何这人一直装没事。
盛鸠都跑到他面前,她于情于理都要和他解释一番,意思一下他的。
易南云在等她继续讲,而叶榛打算迟了一会儿再开口。
她故意闭嘴拖时间吊他,想借此机会掌握主动权。
只是她忘了他抵在她穴口的手,也忘了他还在疯着。
榛榛总自以为她能在他面前占上风,可那都是他让她的。
他有的是办法逼问她,前提是只要他舍得让她难受。
易南云不再看她,他低下脑袋,身子侧着对她,男人肩宽背薄,弯着腰也不显。
男人眉眼被茂密的黑色短发遮挡,后颈露出一截白皙,肌肤盈盈发光。
叶榛一怔。
有段时间因为灵感稀缺,她曾全国飞探访多条有名的古董街,试图从那些被岁月打磨又沉淀的古朴美丽中寻找新的想法。
她看过很多百年古董老店的镇店之宝,最后迷上了一家小店的传店之宝——一块她买不起的古玉。
她对那块玉一见钟情,见她买不起,年过半百的店主大方地给她看了几小时,收起来之前还鼓励她要好好赚钱,钱够了,他就转手给她。
叶榛当时答应他了,承诺自己赚够钱一定买!
实际那玉的价钱是她这辈子怎么努力赚钱都赚不到的……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想要了,因为她遇见了比那块玉更迷她的。
叶榛睁大眼睛,用视线去品味他。
她咽了咽口水。
她想抬手摸,甚至亲吻,却动不了。
以前怎么不觉得他后颈那块肌肤那么诱人……
“易南云。”叶榛声音压的甜腻,像在对她的小兔讲话一般,“你靠过来。”
叶榛的主动只针对她感兴趣的。
他不理她了。
她却更感兴趣了。
易南云带着眼镜,外貌带给他的少年感被成熟稳重的男人气压制。
他小臂绷紧,惹得青筋泛起,有力的线条显现,与他俊俏的模样实在对不上。
少年郎,野兽身。
反差激发性欲,让她血脉膨胀,产生急切的情动。
人都是贱慌慌的,人家不理她了,她倒来兴致了。
“易南云,快靠过来,我想亲你。”叶榛喜欢直接地表达内心。
她一个直球打过去,打到男人心上。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不靠近她。
“叶花花为什么和你姓?”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易南云看她,久违地看到她眼里复燃属于他的火光。
他靠近,却不让她碰到他,他跪在她双腿间,叶榛的视线下移落到他被睡裤贴紧的结实大腿。
“榛榛,你吃过软烂的水蜜桃吗?”易南云问她。
叶榛下意识摇头,不解他的话,她只喜欢吃脆桃子呀。
易南云声音带着笑,轻轻柔柔地坠进叶榛心里,他说他现在想吃软烂的水蜜桃。
可现在哪有桃子给他吃。
哪里没有呢?
她身上就有,手指插进去还可以爆汁。
遮住私密处的内裤被易南云拨到一边,他也不脱,在她的注目下,他的手指侵入她的体内,指尖探入那湿热的穴口,一根,两根,到第叁根……叶榛吸着肚子收紧穴口不让他进。
叶榛脸红起来,看着他的长指隐没在她体内,“易南云……两根就够了。”再多一根她会被搞废的!
易南云挑眉拒绝她,“不要哦。”
她腿心是的一塌糊涂,他随意地就将她不给他进的第叁根手指塞入。
好多。
叶榛娇哼一声绷直腿。
看她那个餍足的样儿,易南云开心地眯眯眼,长指在那层迭软绵的穴肉搅弄抽插,配上那‘啧啧’ 的水声,如同真在捣烂蜜肉。
真软,水也多。
可以开吃了。
当易南云的脑袋埋在她腿心处,舌头代替手指,叶榛才意识到她就是他口中那颗他想品尝的软烂爆汁水蜜桃。
晓悟他的隐喻,羞红爬上脸颊,感受到花穴边缘被他舌尖细致而缓慢的舔弄,叶榛难以抑制地仰头呻吟。
“嗯……易南云。”
男人卷着舌头加快吃她穴里的水的速度,他囫囵吞枣地努力咽下那一波波透明粘稠的水液,却吃不尽。
春潮泛起不带止,酸胀累积,一层一层如波浪席卷的酥麻感自腿心传至身体各处,快到刺激阙值了……叶榛倒数着,期待着身体绷紧,电流四处逃窜的高潮。
在由‘1’变‘0’的那刻,他停住了动作。
嗯……他停了。
高潮被剥夺,叶榛被迫中止叫声,她懵懵地看着他毛绒绒的后脑勺。
明明快跑到终点却被拉住了,感觉不太妙。
不,是太不妙了。
“易南云?”她带着喘息和潮湿声音混杂着不解。
“说吗?”他埋在他腿心的脑袋抬起,她心脏却砰砰跳起,她看向他沾满她逼水的色情脸蛋,灯光让那潋滟水光现身。
水太多了,连睫毛都被她流出的水染得湿湿的。
“说什么?”
“叶花花。”
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就为了这个阻止她高潮。
身体不被满足,每一处细胞叫嚣着难耐。
她抿住唇,不开心,他却在她面前脱衣服。
易南云将睡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视线却落到她的小穴,赤裸裸的视线让她身下那张小嘴一翕一合得更快。
叶榛又动情了。
易南云的身子越露越多,粉翘的性器被他从内裤掏出,她的小穴出卖她,在他的注目下兴奋地朝外吐着水,仿佛在和那物打招呼,好丢人啊……叶榛被他看的心跳如擂、羞愤难当。
她闭上眼,妥协般地对他开口:“叶花花是盛鸠给它取的名字,我拒绝过的……还有它下午改名了,现在叫盛花花了。”
“好。”易南云奖励性地靠近她,他将她的睡裙上推,大手覆上她颤巍巍的乳肉,乳尖软的发烫,他用指腹搓着,身体又被他引出潮意,叶榛向内拢了拢腿。
易南云又问:“那它是那天你们一起捡回去的猫?”
“不是。”
说到这叶榛就来气!
“你知道,当时不是突然……下雨。”叶榛停顿了一下,见他眼里没有翻旧账的打算,她又接着道:“我撑伞准备要上车,车门刚开,它突然出现抱住我的小腿!”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看那只猫的眼神不一样。
“你知道吗!它在碰瓷我!”
不是谴责,她是在向他炫耀。
易南云摸摸她的脑袋,真不容易,榛榛喂流浪猫那么多年,终于有只猫看上她了。
以前她喂的每只猫都是吃饱了就不理她的。
看着他的眼睛,叶榛就知道他懂了。
和他聊天毫不费力。
词不达意的话都能被他理解。
他太了解她了,不像别人,她还要先和人家解释她对猫猫的态度,解释她喂猫的经历……她必须先铺垫一堆东西,后面的话才能被人家听懂。
这事叶榛没和谁讲过,遗忘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叶榛激动地大声说道:“你知道吗!它当时怀孕快生了,本来我是那个被它看上的怨种人类接盘侠的!结果因为我开车,盛鸠拿毛巾给它擦毛,它就移情别恋了!”
小猫咪装模作样五分钟,荣华富贵十五年。
叶榛当时看它被雨淋的可怜模样都打算养它的,谁知道它一会就变心了。
“它也碰瓷过我。”
“在中午的时候。”
“那它真的是只碰瓷猫猫。”
“好了。”易南云学会了盛鸠的手段,“现在解决一下我们的猫狗没有名字的问题。”
“……”叶榛眨眼睛,被他突然跳话题弄得转不过脑筋。
易南云是不是在套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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