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小院里堆着成堆的石料,那些未被切割的石料线条落拓冷硬,本就不规则的形状,在被顶的一上一下的起伏里便愈发模糊了。
安静的院落被断断续续的喘息打破,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料子对面的石桌已经沦为宣泄情爱的地点之一,青年织花的制式服外袍被随意垫在少女光裸的臀下。
上头深深浅浅地饱吸着,从两人性器相连之处滚落的霪液,清白的水液从少女被抬得朝上的花穴里满溢出来,沿着濡湿的腿根一路蜿蜒留向臀尖,而后被布料吻吸。
少女的衣衫已经叫青年揉得乱糟糟了,素色的裙子被推上了腰间,星星点点沾着湿润反光的液体。
绣着清荷的上襦被拉下,上头映着青年啜吸乳尖而留下的痕迹。洁白的外衫被揉皱,松松垮垮半披在被咬得满是红痕的肩头。
“呃、哈啊…师侄,松松下头的嘴…师叔要出不来了…嗯~哈、”
青年低哑的喘息在楼眠眠耳畔响起来,他叫潮喷的窄穴咬得舒爽不已,秀致的眉眼间被快感染得靡丽。
她坐在桌上,被花尽琢愈发快捷的顶弄耸动得东倒西歪,只能要搂不搂的挂在花尽琢的肩颈。
“啊~哈啊、太…啊啊、慢一点、啊啊~!慢一点呀——别进、嗯啊、啊、别进了、唔…嗯、”
被射精欲望胀得膨大的肉刃在进出间带出些许水液,又很快被插干进窄穴,青年挺腰收腹,不断加快着进出的速度。
“师叔、啊~~又、又、啊哈、啊~嗯啊~!啊~!哈啊~!我、啊——嗯啊~!”
少女被他牢牢圈在性器与石桌之间,每一次撞击都深得叫她小幅度地弹起,本就在高潮里的花穴被着快而急的顶撞弄得痉挛不断,花壁只能徒劳地在这绵延的快感之中夹紧唯一的着落点,结果却又换来更深重的顶弄。
在楼眠眠几乎崩溃的吟娇声中,花尽琢压着少女的腰,猛得深顶,将蓄积的精水悉数射进了她在高潮中大开的宫口里,这极深重的激射让两人都眼前恍惚了几息。
青年吻着少女的后颈,静静享受着颤抖的余韵。
片刻,他略略后退了一寸,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稳稳顶在花穴里,将香味浓烈的精水牢牢封在里头,他着迷地看着少女因为浓精花液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几乎是下意识地顶动了起来。
他湿润的吻落在楼眠眠的耳畔,一声接一声诉着自己的罪行:“对不起、嗯哈…好舒服、师叔向你道歉…呃哈~”
青年身上未褪下的内衫摩挲着少女晃动的椒乳,纵然他的心因为这样疯狂的性爱而自贱到了泥里,但这淫靡的交合没有因为他的愧责而慢下半分。
他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因为快感而兴奋鼓噪,一半又因为扭曲的自我道德感而自轻自贱。
“师叔…舒服吗、嗯~哈啊、”
少女柔软的手臂紧紧了青年优美的脖颈,明明只是懒懒地搭着,却让花尽琢柔顺地弯下了腰。
“舒服…抱歉、都怪我…是师叔勾引你、我本性淫荡……”,他说着,莹莹的泪光在媾和的舒爽中落在了少女唇上。
楼眠眠被伺候得舒服,微微眯着眼睛,仿佛泡发在温泉里的棠花。她伸出嫩红的小舌舔了舔唇边咸甜的泪珠,她说:
“没关系,我喜欢你的淫乱。”
只这一句,便叫花尽琢苦海里有了一处栖身之枝,他泪水仿佛流不尽,沾湿了两人热烈的亲吻。
他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口腔里是花香和苦涩俱在,身下是扯天连地的情缠快慰。
花尽琢从未这般甜蜜过,如果这一刻叫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他愿意为了楼眠眠而死。
青年拥着少女,如同于冰天雪地里深吻了一团烈火,又仿佛在寒意料峭的深冬里忽逢了一抹鲜亮的春风。
他眸光湛湛,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他渴望为少女绵延后代。
这种本能与同少女媾交的伦常错乱,叫让他理智倾塌,愈发疯狂。
出尘清丽的面容在欲海里翻出了花。
粗硬的肉刃次次撞在花穴的娇处,将少女撞得神思恍恍,穴肉紧绷。浊水在抽插间满溢沥出,将垫在下头的外袍又深染了一遍水光。
骤然快起来的抽抻,叫少女目光茫茫然地落在石料上,身体里是花尽琢涌动的欲望,清雅的青年仿佛禁食许久的猛兽,扶着少女滑腻白皙的大腿狠狠地碾压进出。
“嗯~啊、”
几乎每次都是整根出来又重重插入,囊袋与肥嘟嘟的花户撞击在一起,溅起阵阵湿润的水花,发出啧啧的水声。
“太重、太重了…师叔、啊~停一停…唔啊~!”
花尽琢插得又重又急,他单扣着楼眠眠的五指,紧绷着腰腹,如同打桩般压进少女逐渐变得酥软多汁的窄穴里。
花穴翕动啜吸,在这喘不过气来的深耕里不断收拢痉挛,吐露出的花液又多又暖,将青年的肉棒咬得极紧,在花壁一阵紧过一阵的蠕动收缩里,泡在温热花液里的肉棒,再次被逐渐推进快感最强烈的宫口。
性器顶端的呤口翁动着咬压着少女柔嫩的宫口软肉,带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慰,楼眠眠几乎压不住翻起的腰臀,捂住口中突然加大的娇叫,迎合咬吸着花尽琢不断挺进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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