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依然失神的娇喘,方锐也加重了自己抚摸的力度,插入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粗粗的手指整根没入,更加肆无忌惮的搅弄着孟依然湿泞的下体,一边如同品尝美食的品尝着孟依然的乳房,一边咕哝着教导着她:“身体充实了,心里自然就不空虚了,以后,你要多让你的身体充实起来,要让自己也懂得享受快乐。”
说罢,又狠狠的抠挖了几下。
孟依然侧躺坐在方锐的怀里,在方锐的冲击下早已经迷失了回应的能力,她的身体在兴奋中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紧绷着,由于过强的刺激而僵直,整个头都高高昂了起来,向身后垂去,落下乌黑如瀑的秀发,耷在藤椅的一侧。
她下意识的抱住方锐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跌落到椅子下,午后灿烂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有她的脸上,她眯着眼,一片眩晕的明晃晃,让她在兴奋中有种窒息的错觉。
“哦~~”一声快乐的呻吟从她的肺腑中悠长的吟出。
方锐完全解开她的腰带,把她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让她的大腿也暴露在了阳光下,被裤子束缚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娇嫩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方锐微微向后仰身,将自己依然肿胀的下身,用力的从她的屁股下面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贴着她的下体,穿越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从她身前冒出了一个圆滑饱满的蘑菇头。
气喘吁吁的方锐仍不忘调笑她:“依然,你看,你也长‘鸡巴’了,哈哈。”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下身这淫糜的场景,不由得羞臊难堪,扭身想要抽出来,却被方锐一把按住:“依然,夹紧我。”
她停止了反抗,依言努力的并拢双腿,用自己的双腿去夹紧方锐的肉棒,任那肉棒如长在她身上一般,矗立在她的身前。
方锐抽回双手,垫在她的身下,托举起她的身体,让她的屁股上上下下,抬高,再落下,再抬高,再落下。
方锐的肉棒被她夹得紧紧的,贴在她的阴唇处,每一次上下,那肉棒都摩擦着她的下体,将她的阴唇分开,擦过中间细嫩的花蕊,然后抽动,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就像是一个舒展开的田螺,紧紧的吸附在了方锐的肉棒上,在他的一次次托举中,带来强烈的刺激与渴望。
她湿了,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那身体中主动分泌的用来迎接肉棒进入的体液此刻涌了出来,湿了她的外阴,湿了她的大腿,也被涂抹在了方锐的身体上,让他们摩擦的更加顺滑,抽动的更加剧烈。
她甚至主动的扭动起腰肢,配合着方锐的节奏,让那肉棒摩擦的更紧密,更贴合,更深入,为她带来更多的满足。
方锐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身前若隐若现的进进出出,殷红的蘑菇头起起伏伏,一边抽插着她的大腿,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与更加光滑的缝隙,一边异常兴奋的问她:“舒服吗,依然?”
“嗯……嗯……”她恍惚的回应到。
“你的身体是不是很敏感,很想要?”
“是……是的……”
“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骚,很贱,很想被操?”
“我……我……我……”她一时仍然支吾着说不出口那些下流的话。
“依然,你要知道,敏感,说明你的身体很健康,说明你会很好用,男人用起来会很舒服,你要喜欢这种敏感,想要了,就要说出来,就要满足自己,你要做个骚贱的女人,这样才有价值,你忘了吗?!”
“啊!是……是的,我是一个骚贱的女人,我想要,我喜欢这样被你用,我想和你深交,想,想被你操!”方锐是对的,她的身体此刻早已经没有了失落的难过,此刻燃起的,全是兴奋的渴望,她在冬日的阳光下暴露着自己最隐私的双乳与下体,被肆意的玩弄与欣赏,风凉,可她不冷,她的心中充满了昂奋的火热,冬日的小院里洋溢着热辣的春光。
听到孟依然的祈求,方锐也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抱着她娇小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把她丢进了藤椅中,抬起她被裤子束缚住的双腿,压向了她的胸前。
孟依然整个人躺倒在藤椅的座位中,脖子被椅背阻挡推起,昂着头含着脖子清晰的看着自己的双乳依旧露在外面,而当双腿被压下来的时候,她的屁股被动的撅了起来,凸在椅子外面,花蕊在腿缝中若隐若现,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期待男人的探索。
她紧张的不由收缩了一下下身,随之而来的是汩汩涌出的淫水,从她娇嫩的花蕊里,溅满双唇,又顺着缝隙向后流淌,流经她的后穴,流到她的屁股上,然后开始低落,拉出很长很长晶莹剔透的水丝,就像房檐下的冰凌。
冷风吹过,温润的屁股一片冰凉,她不由得一颤。
可紧接着,方锐火热的肉棒便如期而至,精准的找到了她的洞口,吧唧一声整根没入,直到方锐的身体贴住了她的屁股,挡住了寒风,送来更多火热,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她下意识的推搡了一下:“啊,别,别,我还没有放子宫帽。”
但是方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提着她被裤子绑住的双腿,就像提着一只小鸡仔,开始了肆意的抽插。
她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挣扎,只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从屁股啪啪的撞击声中传来,席卷她的身体,甩动她的双乳,而被紧紧束缚的双腿让她的胯部也夹紧的更加有力度,让那些抽插带来的摩擦也更有力度,带来强烈的刺激燃烧着她的身体与大脑。
那肉棒在顶撞她,在进出她,在塞满她,在填补她的空虚,在满足她的欲望,她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左右挣扎,无法拒绝快感,却又担心如果这样被操弄,被射进来,会不会又产生不该有的负担。
她扭捏着,挣扎着,哀求着却也淫叫着,方锐却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操弄着她,仿佛此刻自己胯下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口布袋,一个玩具,任凭他提起来随意的操弄还在下意识的迎合。
张开眼睛,她看不清方锐的脸,头顶的太阳依旧是那样刺眼,让她眩晕,她只能透过微微分开的腿缝看到那肉棒在进入她,那鸡巴在操她,操她最敏感的部位,在狠狠的操她。
她的身体在混沌中被推向无法拒绝的巅峰,而这刺激要比她自己的抚摸来的更加强烈万分,当绝顶的快感再次从下身蔓延至四肢时,她的身体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痉挛了起来,猛的收缩,弹起,战栗。
她的屁股在那一刹那就像是触电般离开了方锐的肉棒,随即跌落下来,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里,翻着白眼抗拒着高潮持续的侵袭,艰难的大口呼吸。
等到漫长的余韵终于过去,她才发现,早已经松开她腿的方锐,此刻一脸不悦的盯着她,胯下的肉棒依旧怒气冲冲的昂起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打断了方锐的舒适,这让她不由得充满了内疚:“我……我不是故意的,身体太舒服了一下子没忍住。”
“我正操的爽,你就突然躲开了,这样打断深交很不好,你知道吗?!”方锐一失温文尔雅的礼貌,双目闪现红芒,语气充满了狂躁:“把屁股撅起来!”
刚从昂奋中回过神来的她却没有立马服从这个要求,而是又有些嗫喏:“你……你是不是快射了,别射里面……”
“不射里面射哪里,我又不是没射过你!”
“射,射里面会怀孕的啊,要不你等一下,我进去拿子宫帽放好,给你射好不好?”她哀求方锐,试图起身进屋去拿。
身子却被方锐一把摁住:“都告诉你了,不许打断深交,现在我很难受,需要继续操你,不要去拿了,你让我射又怕什么,大不了回头我再买药给你吃!”
“可是,可是药很贵的,要不,你操我嘴吧,用我嘴巴射,这样是不是也可以的,就这一次,以后我一定每次都提前带好子宫帽,不打断你。”
迫不及待的方锐没有了耐心和她继续争论,抓起她的头发一下子将她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胯下,狠狠捅进了她的嘴巴里,未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那肉棒便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里最深处,发出咕的一声,让她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嘴巴没有任何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再次剧烈的不适起来,她本想着强压着不适努力迎合方锐让方锐舒服,可在被狠狠抽插了几下之后,她便呕的一声将肉棒送了出来,满脸的痛苦与内疚:“我……你让我歇一下,歇一下就好。”
接二连三被打断的方锐似乎没了什么兴致,也没有再继续暴力的使用她,而是闷哼了一声,点燃一根烟,坐在了椅子上。
一根烟抽完,她瘫跪在地上,不知道方锐是不是已经生气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方锐的表情,心里对未能满足如此关心照顾自己的好朋友这一事充满了内疚与自责,她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差劲,所以想要补救,试探道:“我现在应该可以了,要不要我去戴上,继续和您深交,让您舒服。”
方锐看看她:“那这次你不躲了么?”
她连忙摇摇头:“不躲了,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不躲了。”
“那你的身子舒服了忍不住躲开了咋办?”
“我……额……我努力忍住……我一定不躲。”
方锐伸手端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又捏了捏她被冻得通红的乳房:“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你躲不了,可以让你慢慢习惯控制自己的身体,既能让你自己尽情的舒服,也可以让男人用起来舒服,你想做吗?”
“我想,怎么做?”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就是把你绑起来操,愿意吗?”
她眨眨眼睛,只是片刻就点了点头:“我愿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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