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两人缠绵许久,初尝人事的刘飞将他年轻的精力与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展漏无疑,在孟依然的身上尽情的挥洒着自己对梦想的渴望。
孟依然用自己愈发纯熟自然的技艺在一夜之间引导着刘飞体验到了无数男人一生可能都不曾体验的快乐,她那温润的小舌头在肉棒上温柔的缠绕,她抬眸时清澈而又有点羞涩的美丽的大眼睛,她深深吞入肉棒,让它进入到紧裹的喉咙深处,娇嫩的樱唇被撑的圆圆的,贴在了刘飞的肌肤上,然后挺动脑袋,开始深切的进出与问候,那一刻她想,嗯,这样我们才是好朋友。
刘飞看着她被爆操的嘴巴,撅起的翘臀,还有身下晃动的乳房,昏黄的灯光扫过她白嫩的肌肤,闪出一阵阵让人头晕目眩的光芒,像极了一个色彩斑斓的梦境,是的,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这样一个,性感的女人,这样一个,哦,操着这样舒服的一个女人,哪怕是在梦里,也不可能存在。
在她蹲坐在刘飞的身上,用阴道安抚过那肉棒又抽出来对准自己后庭的时候,刘飞更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开了那看似十分小巧的地方,然后一路顺畅的没入底部。
孟依然引长脖颈,发出满足的一声长吟。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起伏着自己的身体,胸前的柔软跟着上下荡漾出好看的波纹,披散的秀发随着动作飞舞着,披在光滑的肩上,调皮的摆来摆去。
刘飞的下体在紧致的包裹与摩擦中不停的传来让人战栗的快感,瞪大着充血的眼睛欣赏着这香艳无比的场景,看她前面的穴口在起伏中被自己的肉棒也带的分分合合,露出里面的泽泽水光,不由得吞咽起干燥的口水,他和摇摆的孟依然同样的亢奋,彻底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度,哆嗦着嘴唇无序的低吼着:“太,太爽了,操他娘的,太他妈爽了,哦!你个骚货,你个婊子,干死我,用你屁眼夹烂我的鸡巴,干死我吧,贱货!”
他弓起身子,探过一只手,去抚摸孟依然跳动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那分分合合的召唤他的穴口,将手指伸进去,探索那有节奏的张弛所带来的韵律,感受着异性的身体最为青春诱人的魅力,甚至恨不得自己能折断自己的身子,再次扑在孟依然的胯下,去舔弄她,去吸她,去吻她,去看她同样癫狂的淫荡。
孟依然高高挺起胸脯迎合着刘飞的抚弄,后仰着身体昂着头,修长的脖颈发出一串串清澈悦耳又淫靡的满足之声,她配合着刘飞的疯狂一次又一次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后庭饱满又炙热的摩擦,前穴肆无忌惮的抠挖,刘飞粗鲁的赞美声,让她觉得自己在做世界上最有意义最美好的事情,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下,再次达到了愉悦的巅峰,瘫倒了在刘飞的胸膛上。
后庭的坚硬依旧肿胀,颤抖着,一动一动,喷射出了汩汩的浓浆,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稍冷静下来的刘飞伸出手,抱着她,抚摸着她柔嫩的背,她有些撒娇式的询问:“我做的怎么样?还好吧?好不好用?”
“很好,很好,很好,依然,你是这世界上最棒的姑娘。”
这是刘飞的回答,听的她心满意足。
意犹未尽的刘飞那夜也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乐此不疲,每当她筋疲力尽的以为该好好休息了的时候,刘飞总是又会贪婪的扑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热烈的唇去亲吻她的肌肤,乳房,胸脯,双脚,双腿,还有刘飞最爱的花蕊,柔软的舌头与她疲累的花蕊交合的时候,那缠斗总是能轻易的再次湿润她的身躯,让两人迅速进入下一场战斗。
两具饥渴的,活力旺盛的身体,就这样交缠在一起,索取着最原始的快乐。
没有硝烟弥漫,却有战火连天。
战斗的呐喊声持续了一夜无眠。
后来的日子里食髓知味的刘飞也未曾放过任何一个与她交合的机会,他们的游荡不再是漫步城镇,而是穿梭在各种无人的地方,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小院里,在夜晚的河中,在街角的小巷,在地上,在树下。
甚至在路灯的照耀中,四下无人时,刘飞也曾掏出她的乳房,让她背着手,挺着胸,兀自站立着,侧过头,俏皮的笑着,刘飞远远近近的看着,左右端详思量,发出由衷的赞美:“依然,你真的太漂亮了,就像是一幅画,一幅油画。”
她不懂什么是油画,只会腼腆的笑。
刘飞让她坐上自行车后座,却没让她收起乳房,让她就这样露着双乳,载着她穿行在黑夜的街巷上,她紧紧搂着刘飞的腰贴着刘飞的背,耳畔呼呼生风,乳尖随着路石的坑洼蹦蹦跳跳,如同她紧张而又兴奋的心脏。
那段日子她到底和刘飞交好了多少次其实她也记不清,只觉得散乱的记忆如同碎片化的场景布满一个个陌生或者熟悉的角落,其实她并不太在意,她只觉得这是朋友之间理所当然的陪伴与快乐。
而且,她眷恋刘飞的唇,刘飞的那种狂热,刘飞炙热的舔弄她的下身时那带来的不一样的战栗与快感。
她曾仔细思量过这叁个最为亲近的男人,沉稳朴实的冯远,温文尔雅的方锐,风流洒脱的刘飞,每个人都很好,她想,都不冲突,她想,生活原来是很美好的,她想。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放浪的刘飞粗中有细的有心为之,他出没的时间,从未与方锐出现过任何冲突,他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重合,在方锐出现的时候消失,在方锐消失的时候又如期而至,而孟依然也下意识的没有吐露这个秘密。
就这样,她如同穿梭在两条平行线之间,一切静好,互不干涉,不会有人发现,那好朋友之间,就是为所欲为的,她想。
除了一个意外的下午。
那天下午,饥渴的刘飞冲进她的房间,再次剥光了她的上衣,一如既往贪婪的把玩她的乳房之后,熟练的扯掉了她的内裤,钻进了她宽大的裙摆之下,和她的下身开始了热烈的亲吻。
她立在床前,赤裸着上身,微微分开腿让出刘飞的活动空间,看他整个人静悄悄的潜伏在自己的裙摆下,将简单的长裙撑起来像是电视里蓬松的公主裙一般,裙底似乎没有动静,那唯一运动的舌头却不停的给她传来巨大的快感。
屋内光影暗淡,她在寂静中沉浸着刺激与舒爽,轻轻抚摸着双乳,惬意的享受,正在迷离时,却突然看到开着的卧室门外站立着一个熟悉的矮小身影。
大勇满是好奇与兴奋的目光盯着她:“哇,姐姐,你怎么没穿衣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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