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黎打上车就直接回家了,她太累了,比起余木,许哲似乎更能让她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枷锁。
一回家她就收到了许哲的消息,他问她「怎么搬家了?」,沉清黎没回,许哲的电话紧随其后就来了。
沉清黎没接,许哲又连续打了叁个电话过来,沉清黎挂断后迫不得已发了条信息给许哲,约他改天再谈。
沉清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出来,喝冰的怎么了,她不仅喝冰的,还要喝酒,太烦了。
为了和许哲吃晚饭,沉清黎的工作都没做完,她一边喝啤酒,一边打开电脑开始画画,心里默默嘀咕:什么破公司,什么破文化衫!
因为沉清黎对客户有偏见,所以这项工作推进起来及其费劲,如果她还是画不出自己满意的设计,沉清黎不得不和艾琳姐沟通下这件事情,看看可不可以换个更适合的设计师,她想退出这个项目。
手机响了,是沉晟强的电话,沉晟强是无事不登叁宝殿的典型,沉清黎不免皱眉。
电话接通了,沉晟强急的像是死了爹似的:“囡囡,你和余老板是不是吵架了?”
沉清黎被沉晟强问的一头雾水,她和余木吵不吵架和沉晟强有什么关系,“有屁快放,不然我要挂电话了。”
“哎哟,别挂呀,之前不是有人帮我们还了高利贷吗?刚才有个说是那个余老板的秘书的人给我打电话,叫我们叁天之内把钱还了。叁天啊,我去哪里找那么多钱啊,杀了我算了。我死了也就算了,我死了就没人照顾你妈了啊,你妈不会说话,没了我照顾可怎么活下去啊——”
“我妈离开你也可以活的很好,少在这里拿我妈当借口,你要死就去死吧,一千多万,就算是给我叁百天我也变不出来,钱是你欠下的,要还你自己还。”
“囡囡,你好狠心,你是不要爸爸了。”
门铃就是在这时候响的,沉清黎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没有理会电话里吱哇乱叫的沉晟强,挂断了电话。
“你来干什么?”不对,沉清黎又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余木的嘴角溢出冷笑:“这房子是我给你买的,住的还习惯吗?”
沉清黎以为余木是因为许哲在餐桌上和自己的亲密举动而生气,她果断道:“我不知道这个房子是你的,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不会租的,放心,我明天就搬走。”
沉清黎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搬家,但她不想和余木牵扯不清了。
余木本来只是想开车冷静冷静,可他一想到沉清黎给许哲口的样子,就心里烦闷,沉清黎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一共也就给他口了没几次,上次在车里还因为叫她舔出来而咬了他一口,操他妈的。
他越想越生气,知道自己不该来,还是来了, “这个房子是用你的名字买的,是我送给你的,是不是我送你的东西你都要丢掉?”
沉清黎被余木推了进去,“砰——”,门被余木大力关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沉清黎,像是一只大象在思索怎么踩死一只蚂蚁,蚂蚁才不会觉得痛。
余木看不惯沉清黎戒备的眼神,一把扼住她的喉咙,把她抵在墙上,“放心,这房子是你自己赚的,是老子操你的钱。”
“余木,你先,冷静一下。”沉清黎被余木单手扼住脖颈,双脚垂直底面被他拎起来,她快要喘不动气了,不得不抓着他的手,哀求他放自己下来。
沉清黎看不懂余木眼底的恨意,她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余木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她?
可她现在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余木动起真格来,沉清黎什么都做不了,从余木帮她家还债的那一刻起,她和余木就不再是平等的关系了。
沉清黎被余木粗暴地丢到床上,她才扭动了一下就被余木用皮带狠狠地抽在了屁股上。
沉清黎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渗进了床单里,濡湿了一片,她想抬起头看看余木到底是怎么了,又被余木恶狠狠地按进了床单里。
裙摆早就被余木推的高高的,内裤亦是被扒的彻底,“喜欢骗我是吗?”
沉清黎不知道余木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骗过他,他到底怎么了?
沉清黎想要抬头解释,又被余木无情地用皮带绑住双手,她只好把头转向一边,激烈地呼吸着,反抗着:“余木你个王八蛋,我到底骗你什么了?”
余木看着她干净的下体冷冷地说:“我要射在里面。”
“你疯了,会生病的,呜呜,不要这样…”沉清黎在夏天喜欢用入体式卫生棉条,外面只有一条白色的细线,“我真的还在流血,不信你可以把棉条,就是下面的那个细线抽出来看看!”
余木的手探了下去,匆匆略过白色的细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阴蒂上,沉清黎呜咽着哭泣起来,好痛,又痛又爽,他太坏了。
“做不了是吗?”余木在她背后说,沉清黎看不清表情,还以为自己得救了,连连点头。
余木帮沉清黎解开了手上的皮带,她翻身坐起来,就看到余木解开了裤子,硬的发胀的性器弹了出来,“那就给我舔出来、舔干净,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逼我?逼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为难我的家人?”沉清黎突然领悟过来了,沉晟强不过是余木为难她的棋子罢了。
“我不是慈善家,不会无缘无故花每一分钱,也不会好心到帮助一个借高利贷的赌鬼。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帮沉晟强还那笔钱?”余木在跟她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她不应该不懂的。
沉清黎咬咬牙:“余木,我不会白要你的钱,我会慢慢把钱还给你。”
“怎么还?让许哲帮你还?”余木的语气越发冰冷,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沉清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