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刺骨的凉风都没能将身体上的燥热带走。
最后立于院中冲了两刻凉水才得以平息。
一直待到月上树梢。
薛彧才将换下来的衣物清洗好,赤裸着上身,带了一身凉意回了里屋。
里屋很小光是一张不大的床榻与桌子就占了大半空间,就算薛彧有心想打地铺也不见得家里还有多余的被褥。
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最后还是挤上了那方小小的矮榻。
原本这矮榻是单人榻,两人睡多少有些挤。
绮芙缩着睡在里侧被褥的边角被压的严严实实,她闷的额角都冒出些许汗,身后突然带起一阵凉风她翻身就凑过去却贴上一具冰凉。
薛彧憋着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挪上榻刚掀开被角一具火热的娇体就贴了上来。
刚躺下那具火热的娇体就犹如蛇精整个缠了上来。
绮芙梦到自己在荒漠暴晒,她一直往前走却越来越热,热的浑身就像要着火。
下一秒她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却跌入一片冰川。
她舒服的将脑袋埋了上去,青丝铺了一胸膛。
夜色中。
薛彧整个人从脖颈红到耳朵尖,就算薛彧再不经人事也懂得这是何物。
只隔着一层布料,胳膊上柔软的触感是实打实的,
薛彧忍的额角都爆出青筋,蹙着眉头伸出手轻轻将她推到里侧。
没过一会小姑娘又带着浑身热气贴了过来,反反复复薛彧失了耐心只好任由她贴着。
可胸膛上的小脑袋却得寸进尺不断蹭啊蹭的。
那股诱人的幽香扰的薛彧根本睡不着,腰腹下本该泄去的火瞬间又被挑起。
他强迫着自己闭眼入睡,亵裤却早已被肉茎高高顶起。
这一晚薛彧抱了一身软香闭着眼睛默念了整晚清心咒。
翌日,薄雾笼罩,晨光熹微。
薛彧眼下浮着一片乌青,小姑娘却窝在他怀里睡的十分安稳。两人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抬头看着空荡荡的房梁发了会愣平复好心中的燥火才起身。
从壁柜拿了干净的衣物换上,刚踏出房门又折返过来伸出手在她额前探了探。
已经退热了,他叹了口气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出去洗漱。
绮芙昨日一整日未成进食,薛彧怕她醒来饿着便早早熬了肉糜粥盛好在里屋。
等到药都熬好盛出来时里屋依旧没动静,薛彧有些疑惑端着药进去查看。
他轻轻推开门只见被褥里鼓起一个小包慌乱的拱来拱去。
“醒了?怎么不起来。”他走到桌前放下药,从粥罐里盛出一碗肉糜粥给自己。
他坐下刚喝了两大口被褥里就传来一道沙哑且断断续续咳嗽的声音。
“我……咳咳…没有衣服……”
绮芙捂着脸在被褥里,小小的脑袋瓜里转满了问题。
身上这艳红的鸳鸯戏水肚兜是怎么回事,明明睡前亵衣还在的,现在怎么还不翼而飞了呢。
“咳咳!”
薛彧听完差点被嘴里的肉糜粥呛到,自己确实忘了这回事。
“我…我我……去给你拿。”他匆匆忙忙的起身去院子里收她的衣物,连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