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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反正H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戚眠用嘴玩着,但这次戚眠是清醒的被傅南宣引诱沉沦。
    柔软的舌头每次进入隙缝时,粗糙的舌板总会压上花核重重的舔过,外阴的快感让戚南宣几欲疯狂。
    趴着姿势久了不太舒服,戚眠直起身时,嘴边还挂着透明的液体。傅南宣不晓得她要做些什么,以为她要反悔离开,心有不甘的缠上来,长腿勾在戚眠腰上。
    “不要走…”在做爱时被抛下实在太伤自尊,语气仓皇中带着微弱的哭腔。
    戚眠顿了下,低头舔着傅南宣的唇瓣,惹得对方张开唇后,舌尖舔进去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舌头深切的交缠在一起,吞咽着彼此的气息。戚眠鲜少有过这样强势的模样,让被压着深吻的傅南宣兴奋的承受着。
    直到把傅南宣吻的呼吸失序后,戚眠伸手抓过枕头垫在傅南宣臀下,把她的屁股垫高,又将她的双腿推到胸前,对她说:“像刚才那样…抱住…”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有些不自然。
    傅南宣蓦地绽开笑,在戚眠的注视下,魅惑的咬住唇,慢慢伸手抱住大腿,再次将透着水色的花瓣崭露在她面前。
    白皙丰厚的花瓣在戚眠的目光下微抖着,不断吐出薄薄的花蜜。戚眠只觉得喉咙烫得要命,低下头再次含住了花穴,舌头用力的擦过缝隙,惹的傅南宣失控的喘息。
    抑制不住的无意义发音从嘴边溢出,连蓄意勾引的姿态都维持不住。
    注意到每当扫过花核时,傅南宣的呼吸都会难耐的加重。戚眠总算学会该如何取悦她,舌头舔着微胀的肉核,指腹同时贴在花瓣上。
    轻轻使力,花瓣为之开启,显现出隐藏在下方只为她湿润的小径,两根手指不受阻碍的进到最深处。
    傅南宣弓起腰,将自己送到她手上,忍不住抚上了戚眠的后脑,不知道想推开或是想留下。
    “戚眠…”她难受的喊着对方名字。花穴再被对方调教着,抚过每一层皱褶,然后用力撞上花心。
    戚眠闭着眼投入的伺候傅南宣。快速的抽动手指进出湿热的花穴。明明对方还没分化,但在陪她度过发情期的七天,两人都要将彼此的敏感点摸透。
    浑沌的脑中忽然浮现一丝可能性,如果自己分化成Omega,那傅南宣会不会有可能变成Alpha?
    但在她变成Alpha前,女主角的花穴都已经被自己操熟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戚眠浑身烫得要命,手指更用力的抽插。
    肉穴收缩得越来越快,傅南宣晃动着身体配合戚眠的手指,逐渐加快速度。
    躺在床上双眼微闭的难耐模样,因为快感太多而感到痛苦。交合的位置早已被液体给浸湿,点点白沫随着噗哧的声响洒到大腿上。
    “唔,戚眠…”傅南宣哭喊着她的名字,手掌压在她脑上。花核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带动体内收缩的频率与力度。花穴夹着她的手指除了使劲地摇着屁股,已经无法再思考其他的事情。
    直到大脑空白一片,她大声地高喊着,双腿猛地夹住了戚眠的脸,将她锁在自己花穴上。“好爽…太爽了…”喃喃的说着。
    戚眠几乎要憋不过气的将她推开,深呼补充氧气。转眼见傅南宣高潮后那副欲望被满足,充满着水光的漂亮双眼,戚眠再度贴上去亲吻她,最后咬在她平坦的肩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戚眠跪在窗边铺着柔软垫子的平台上,赤裸的上半身被压在玻璃窗上,乳尖被刺激的硬着。站在她身后的傅南宣亲吻着她的背部,手只在底下快速的进出她湿润的肉穴。
    这片窗面对的是后山的景致,没有住户会看见,但这样羞耻的暴露状态让戚眠敏感的不行。被傅南宣操着小穴时,几乎马上就要高潮了。
    “眠眠、戚眠…”傅南宣急切地咬着她的腺体,想要注入自己的气味。如果可以她马上就想分化,然后把戚眠终身标记了。
    戚眠双手贴在窗上支撑着自己软下的身体,可是还跪着摇晃着屁股吞吐傅南宣的手指。就像发情期时那样。
    “你好骚啊,眠眠。”傅南宣被她这主动的骚样惹的心里冒出几分狠。想用力把她插松、玩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轻轻碰一下就都是水,还搅得这么紧,是不是又要到了?”
    “不是、我不是…”戚眠下意识地反驳她,可是身体又诚实的在挺动。
    “发情期都过了,还这么欠操。”傅南宣含住她耳垂。“是不是碰上我,每天都在发情?”捞过她的腰,微微抬高戚眠的屁股调整到方便使力的角度后,开始加重进出的力道。
    “这两天我们就把你回家时少做的次数给做够,免得你回去想我想得流这么多水。”
    两具年轻的躯体沉浸在做爱之中,房内只剩下不间断的水声与噗哧声。
    直到戚眠高潮无力的软下腰倒在软榻上。傅南宣接住她,低头亲吻她汗湿的脸庞。
    “小姐,你今天想吃什么吗?”保母重新开始上班,照惯例,如果戚眠在家时,她会询问对方想吃什么。此刻她站在戚眠房门口询问,但久久没等到对方回答。
    一门之隔,戚棉正面被压在门板上,紧咬着唇不敢出声。身后的傅南宣抓着她的屁股,手指从后方进出操着她的花穴。
    “你想吃什么?”傅南宣带着笑意低声问她。“跟阿姨说你想吃我的手指好不好?”见她忍耐不敢出声的样子,故意的加重进出力道。“好不好嘛,眠眠?”
    “小姐?你还没醒吗?”保母同时问起。
    戚眠不敢答话,怕自己一出声就被发现异样。但傅南宣实在太坏了,每次都要插到她花心上,好几次她都差点压抑不住呻吟。
    忽然间,门把似乎是被转动。发现打不开后,外头的保母心想可能还在睡,打算做几道戚眠喜欢的菜温着,就走了。
    戚眠吓了一跳,因为紧张,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肉穴用力地收缩。
    “原来被人听着你能这么快就高潮啊。”傅南宣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靠在她耳边低笑。“眠眠,你好可爱。”
    随着最后一句话,在手指在花穴快速的冲刺,戚眠被推上颠峰,微张着嘴,在要控制不住呻吟发出的那一刻,人被转了半圈背靠在门板上,被人咬住嘴吞进她的呻吟。
    戚眠伸手环住她,任由傅南宣采撷口中的气味,直到缓过劲后,傅南宣扶住她回到床上躺着。安静的相拥。
    发情期过去后竟然又做了到现在,比发情期时好一点的是,戚眠有意识。但也因为她有意识,所以回复理智时,难以想象自己竟然这么放肆的跟傅南宣在床上厮混这么久…
    如医生所说,她们的信息素匹配度应该不低,才会让她无法控制地被吸引。
    “在想什么?”傅南宣握着她的手想拉回戚眠注意力。
    戚眠看向她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情绪,但最后仍是摇摇头,闭上眼休息。
    傅南宣盯着她的睡颜,脸色微沉,心中浮现难以言喻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