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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盛怒不遏
    当我跑进旅馆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天瑜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声,我使出自己压箱底的功夫终于将门给踹开,可是出现在面前的场景使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如同被雷击着一般:天瑜不见了!房间的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下,地上有块砖头,虽然是有人用砖将玻璃击碎,然后将天瑜带走的。
    可是让我感到不解的是,天瑜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她可是女子特种大队的退役队长呀,有什么人竟然如此轻松地将她绑走,这人也太彪悍了。现在可不讨论彪悍的问题啦,我得找出是谁将天瑜给带走到,刚才那个吸血鬼是想引我出来的,这说明吸血鬼有同伙,但也不排除为虎作怅的传说,传说只要是被老虎咬死的人,称为怅,死之后灵魂无法升天,然后化为怅,每日引诱一个人让老虎吃,说不定有人被吸血鬼咬了之后也会为它扮演怅的角色。
    天瑜的失踪对我来说是最大的失败,可是当我在她的房间寻找痕迹的时却发现房间内根本就没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连脚印都没有,屋内一地的碎玻璃,如果将天瑜弄晕后捉走的人是脚上包裹上毛巾的话,一地的碎玻璃不把他扎出血才怪,但也不能排除他是穿上鞋再包裹上一方毛巾的。可是此时我在天瑜的房间蹲看着,并不像有人闯进来的样子,不是人那又是什么呢,我坐在天瑜的床铺上思索着,突然感觉屁股下面有人什么硌着一般不舒服,于是我伸手将屁股下的一些东西拿出来看,却发现是一粒灰色的像老鼠屎一般的东西。
    老鼠屎?!不可能吧,这个旅馆这么干净怎么会有老鼠屎呢,当我再仔细观察时,却发现地上有不少这样像老鼠屎一般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粪物呢,难道它张天瑜的失踪有关系。
    一个疑点没破却突然又出现另外一个像老鼠屎一般的疑点,而且我还把天瑜给丢了,如果让老大知道他不扒了我两层皮!
    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天瑜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肯定是我的调查方向对这个吸血鬼起到了威胁,所以它才会注意到我们,它捉走天瑜只是威胁我不要再对它进行调查。这样的话,我倒不用担心天瑜的安危,可是毒品和吸血鬼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我坐在床铺上咬了根烟,天杀的,平时我可是不抽烟的,实是被这吸血鬼逼急了,竟然将天瑜捉走来威胁我。
    突然,暗寂的村庄里响起了熟悉而刺耳的警笛声。
    天杀的,陈玉珍他们终于到了,我将手中的烟甩掉,朝着旅馆的外面跑去。
    警车的出现着实惊动了富山村不少人,虽然现在已经是夜晚快十点多了,但还是有不少村民围聚了过来。
    阿玉珍和四名刑警全副武装地从警车上跳下来,更让我吃惊讶的是,最后一个从车上探出脑袋的竟然是古如风,那长长的、不修边副的脸,一双眼眼总是滴溜溜转,身上穿着一身星云道服,怀里竟然还插着桃木剑,看来这家伙是早有准备了。
    古如风一双贼眼很快放出两道亮光,忽的一声乡长开毛茸茸的双臂向我扑抱过来,兴奋地喊道:“凌小子,你还活着啊?!真让我好想啊!!”
    我倒是希望现在向我扑过来的是天瑜,一个侧身换位,我躲过了古如风的疯狂,然后顺势在他的身上补上一脚,冷道:”老古,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凌凡,天瑜呢?她怎么没出来?”陈玉珍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群,道。
    听到天瑜的名字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那么的疼,虽然我知道现在天瑜估计不会有危险,但一想到天瑜被一个噬血如疯的吸血鬼的手里,我就感到背脊一阵发颤。
    我望着陈玉珍,一脸凝重地道:“对不起,珍姐,天瑜被吸血鬼给捉走了。”
    陈玉珍和古如风两人听到天瑜被捉,脸色均是一变,古如风更是激动地冲上前,揪着我的衣领,急道:“凌小子,你知道天瑜被那个吸血鬼捉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被吸干血的危险!”
    陈玉珍脸色也很难看,但却比较冷静,她盯着我:“凌凡,你最好能把玉瑜完整无缺找回来,不然老大那里一定会枪毙你。”
    我一挥掌将古如风紧揪的衣领的大手拍开,望着他们,缓缓道:“你们放心,如果天瑜出了什么事,不用老大枪毙我,我自己就会留一颗子弹的。”我走到警车里面,从一个黑色的提袋里拿出一把手枪,套上一件防弹背心,然后咔咔的一声拉枪膛的声响,大步朝着棋牌室走去。
    “凌凡,你要去做什么?”陈玉珍喊道。
    “别管我,珍姐,你和老古先去村头的小树林里,那里发生了命案,先去那里,别让村民再给烧了。”我本想习惯性地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可是却了现我的身上没有外衣,外衣还套在天瑜的身上,“天杀的,吸血鬼,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一定会崩了你!”
    缭绕呛人的烟雾从棋牌室的门颖缝里钻了出来,不时有叫和的粗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咣当一声巨响,我一脚便将棋牌室的铁门给踢开,门锁在铁外摇摇晃晃地挂着,一个深深的脚印印在铁门之上,铁门报销了。
    “他妈的,谁敢砸我的场子,活腻歪是吧?!”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小青年拎着一条板凳从屏风后,边喊边呼呼咧咧地冲出来。
    天杀的,今晚我是真生气了,谁碰上我要倒血霉。我一个闪身,冲到小青年的身旁,避开他抡来的板凳,一脚将他踹在屏风之上,叭的一声,屏风被他的身体压成两半。我大步走到他面前,拎起他的衣服把他拖进棋牌室的大厅,本来还热闹非凡的棋牌室瞬间鸦雀无声,只是一脸惊疑和恐惧的表情盯着我。
    我冷冷地扫视着厅内的每一个人,没有发现那个长着一双老鼠眼的青年,地上的黄发小青年刚要叫骂的时候,我已经将黑洞若观火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冷酷地问他那个长着老鼠眼的青年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