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珩一瞬间动心了。
一个月只要八百块,那么他把自己这个房子租出去,还能收个几千的房租。
他犹豫了片刻,点头笑道:“那就去看看吧,麻烦您了。”
“什么话,不麻烦。”刘老师笑道,“走吧。”
“欸。”
顾珩跟着去了职工楼,是一个类似家属区般的老住宅院,楼下树荫斑驳,植物丰富,里面环境温吞,房间的采光都蛮好的。他还算满意。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考虑考虑。”他微笑道。
“诶诶,好的。”
下了班骑着自行车回家,由于没有了眼镜,顾珩还不太习惯把眼球裸`露在冷风中的感觉,只能微微眯了起来。
说起来,也确实想换个地方住了,那个职工公寓虽说小了点,住着也不会太孤单。
可自己目前这间房子,是从小住到大的,也算是奶奶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何况……
他眯起被风吹痛的眼,脚下加速蹬起来。
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刚一进屋,顾珩就发现餐桌上的鱼缸里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漂浮的点。
走近一看,原来是凤尾鱼生小鱼了。
顾珩弯下腰地观察了一会儿,那些透明的小生物大睁着眼睛,轻快地游动着,数了数,一共十四条,于是掏出手机卡嚓嚓拍了几张。
拍完才意识道,完全不知道该告诉谁。
这种哪怕开心也会夹杂着落寞的感觉,经常让他觉得有点寒冷。
顾珩打开笔记本电脑,轻车熟路的点进一个博客,沉思了一会儿,噼里啪啦的打出几行字。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追了一篇很好看的文………
文笔之好简直让我有种想自杀的冲动!恨不得扑过去给那个作者大大跪了…………
于是这几天像咸鱼一样自暴自弃……
望天…(没什么就是想跟你们抒发下感想)
我会努力更新的!嗯!一定记得要来看我哟!!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其士达这几天氛围不好,很不好,开春的两个政`府项目都被舶司建材拿下了,赵以铭心情阴沉,上半年公司说好分他的股份,又临时决定撤回了,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天下班早,他揣着肚子郁闷,一头钻进吧里喝酒放松。
于是又有个倒霉的被他看上了。
“喂。”他醉醺醺的圈着一个年轻的酒吧经理,“出去吃点东西?”
“先生……我,我不干那种事的……”
“啰嗦!”赵以铭揽着人的肩,“在这儿给我立牌坊呢?还是端架子抬身价啊?多少钱说吧。”
“不是钱,我不是那种人——”男生急了,脸上刷的一下就红了。
赵以铭心情颇为不好,更顾不得伪装了,于是弯腰低语,“别在这儿拼命证明了,我还就喜欢清纯的,越反抗我越兴奋,你乖乖跟我走,我尽量不弄疼你,不然……”
他抬头,狐狸般眯眼露出暖洋洋一笑。
男生浑身一僵,战战兢兢地被他揽着走出会所,眼前停着一辆车子已经打开后门,赵以铭从后面推了他一把,“进去。”
说罢自己一只脚也跨上车,刚准备钻进去就听背后传来一声,“哟,赵总~”
他一个回头——
刘预?
身后不远站着个精瘦的男子,大冷天只穿着衬衣,束进西裤里被皮带扎出细窄的腰肢,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旁站着肖秘书。
“刘董啊。”赵以铭站回身,“刘总主动跟我互动,还真难得啊,我还以为是我喝多了喝出幻觉了。”
要说以往的刘预,碰到赵以铭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的,可这次不一样,近半年以来,自家弟弟项目接得风生水起,他也算扬眉吐气,于是不能这次一洗雪耻的机会,笑吟吟道:
“赵总……这也才晚上七点吧?居然不在加班研究应对方案,还有空潇洒呢?哟?”他往赵以铭车子里一看,着实惊了一跳,“还是个小伙子呢,赵总这是没人可搞了?”
赵以铭斜倚着车门,“呵呵,我不跟小伙子搞,跟你搞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司机秘书都吓一跳,默默捏了把冷汗……
“跟我。”刘预冷笑了一下,“你被我搞得还不够惨吗赵总?”
这话是暗指其士达如今被压制风头的处境,赵以铭听出来了,云淡风轻道:
“谁叫我利益熏心,赚了你太多钱,现在还了点给你罢了。”
“你这好事做得可够大的,没想到赵总还有红十字会会长的头衔呢,当今社会就需要赵总这种有牺牲精神的人。”
“不不,论牺牲精神,那可比不上你们刘家老二,试问——你弟弟当年放着家底不要了,要去跟男老师过日子,谁不知道啊,哈哈哈!”
刘预眼露锋芒,“那根葱是不咋地,怪我弟弟有眼无珠,但我可是听说,有些人想追还没追到呢。”
“哦?”赵以铭扩散出笑容,“就算我再追不到,也不会成全你们家人,我大可以潇洒至今,可你回去问问你弟弟,他能做的到吗?”
“谢了,不用问,我弟弟确实没空潇洒,毕竟是有项目的人,忙一点正常,赵总请继续潇洒,兜里没钱了告诉我,我来替你买单也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一旁的司机秘书已经瑟瑟发抖,纷纷拿出毛衣穿上了……
赵以铭扬着和煦的笑容望着他,“我就喜欢和刘董这种财大气粗的有钱人交朋友。”
“恐怕想多了。”刘预挑眉,“我是被赵总的奉献精神感染了,偶尔破例出两次援手,赵总不要误会以为我们是朋友。”
“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啊……”赵以铭托着下巴,“那看来只有两个地方能让我们见面了——招标会和我家的床上。”
“还是不了,我对3p没兴趣。”说罢往赵以铭车里淡淡一瞥,目光透出不屑。
“说的什么话,你要是来了我肯定只供着你刘董这尊大佛。”
“我要是去了,那肯定是去‘收’你的,你放心。所谓夫唱妇随,赵总这么爱我,把其士达改姓刘也不是不可能。”
这番话一落地,在场的人已经并表示准备报警求支援了……
赵以铭表面春风洋溢,实则憋一肚子闷火,已经不打算再说下去了,终于结束了这场恶战,把车门一开钻了进去,“开车!”
趁车子还没启动,赵以铭又像想起了什么,对着外面道:“你说,人会不会在一个地方摔两次?刘董?不对,刘——总?”
说罢车窗缓缓升起,挡住了那张面带微笑的脸。
刘预眼眸阴鸷着,注视着车屁股喷着白烟渐渐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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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赵以铭这一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