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宿主成受[快穿] 作者: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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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想活下去
“啊?正是家父。”秦易安愣了一下,回道。
“他也会去参加白桦山庄召开的武林大会?”梵渊再问道。
“我现在就是要赶去白桦山庄与家父汇合。”秦易安回答着梵渊的问题,眼中是一片茫然。
等到答完之后,他才一脸疑惑的望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问道:“这位小公子可是认识家父?”
这不对啊!他的父亲已经多年未在江湖上行走,这一次要不是武林盟主下了请帖,也不会离开霖江城。而且眼前这名少年看起来并不会武功,应当不是江湖中人,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父亲的。
何止是认识。
秦天笑,四大家族秦家的现任家主,江湖人称啸天剑,众人眼中的一代剑术高手。
梵渊更是知道他的另一个秘密。
秦天笑不仅是秦家家族,还是千仞阁金牌杀手,亦是千仞阁的掌控者之一斩影。
梵渊心中冷笑一声,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一扯缰绳,直接打马转身往前走去。
这样一个人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还接近自己?
巧合?
梵渊可不会相信。
“你等等我啊!哎,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哪儿?你多大了……”秦易安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喊着追了上去。
梵渊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左额,瞥了一眼缀在后面,一路紧追不舍的白衣青年。
自己不久前遇到那千仞阁的老家伙,这才没过几天,就遇到这小子,看来自己行踪一直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啊。
不过他既然是想要监视自己,又为何报上自己父亲的名字,这不是反而来引起自己的防备吗?
梵渊皱紧了眉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里想得到,这一次他与秦易安的相遇还真的只是一个偶然,而且秦易安并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秘密。
“呜汪!”被梵渊抱在怀里的小白呜呜叫着,探出头来,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梵渊的下巴。
“饿了吗?”梵渊回过神来,摸着小白的小脑袋,抬头看了看天色,已近傍晚。
“呼呼……小兄弟……”秦易安喘着粗气,快步跟走在马后,叫道:“呼呼……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现在天色已晚,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前去投宿……”
“……”梵渊勒住马匹,回头看了看秦易安,伸出手:“上来。”
秦易安大喜,连忙拉住梵渊的手,被他一把扯上了马背。
在秦易安的指引下,天黑时,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座小村庄,在一户农家借宿了下来……
夜幕降临。
夜很黑,很沉重,仿佛融入了不见底的深渊,绝望得让人窒息。
小小的白色身影在这黑暗中出现,为了这绝望黑暗里唯一的光明。
“小白!”梵渊伸手将那光明抱入怀里,软软的,暖暖的小身子让他的心灵宁静。
“玩物丧志!”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严厉的语气惊得他脸色一白,转身往后看。
红衣如血,刺得他眼睛发痛,将小白紧紧的搂在怀里,缩了缩脖子,稚嫩的声音唯唯诺诺的唤道:“师傅……”
“我说过,要成为至强者,你不需要这些多余的感情。”一双深邃黑眸凝视着他的双眼,冷酷的命令道:“马上将这条狗处理掉!”
“不……”孩童紧抱着小狗,一步步往后退去,眼中满是抗拒:“小白是我的朋友。”
“那么就如你所愿。”红衣男子笑了起来,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笑意……
漆黑的房间,只有小小的窗口才透入点点光明。
“我好渴,好饿。”年幼的孩子蜷缩在墙角,抱在小小的狗崽,互相吸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白色狗崽声音微弱的呜呜叫着。
“我会不会死掉?”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沙哑的嗓音带着颤抖。
窗口的光明慢慢淡去,一日即将过去。
他和它已经被他的师傅关在此处整整两天,没吃没喝。
“我不想死……”孩童低低的哭泣,浑身颤抖。
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
不想死!
孩童看着狗崽,双眼渐近疯狂。
只要杀了它!杀了它师傅就会放了我!至少我能活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活着!我不想死!”双眸燃烧着对生的希望,孩童扭曲了脸孔,左额上一道伤痕看来格外狰狞。
“我们是朋友对吧?你会帮我的对吗?你会想要我活下的对不对?”
孩童双手掐上狗崽的脖颈。
“呜呜……”狗崽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大大的眼睛泛着水光望着孩童。
“就用你的生命来延续我的生命。”
孩童已似癫狂,对此视而不见。
“我会代替你好好活下去。”
怀里的生命,呼吸渐弱。
他抱着狗崽来到门边,拍着房门嘶哑的叫着。
“师傅!放我出去!我错了!我处理掉它了!”
“放我出去!我错了!师傅!求求你!我不想死!”
门外寂静无声。
“我好饿,师傅。”他瘫软地靠着门扉,眼里满是绝望。
他就要死了吗?
不!不想死!不想死!
目光落在狗崽身上,漆黑的眼中点燃了希望,随即闪烁起疯狂。
他抱起狗崽还微微抽动的身躯,一口咬在它的脖颈上。
鲜血溅出,染红了他稚嫩的脸庞。
狗崽四肢抽动,眼睛黯淡了下来。
他吸取着微温的血液,撕咬着还残留热度的皮肉,一口一口……
梵渊猛然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衫,张大的眼中带着疯狂,似乎就连嘴里都充满了血的味道。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生,弱者亡。”
“想要好好活着,就需要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否则只能沦落为别人的粮食。”
冷厉的话语在耳边回荡,梵渊面孔扭曲狰狞,抓着被子的双手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毕现。
“呼呼……”喘息,剧烈的喘息,心跳得疯狂。
他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手插入发间。
左额痛得尖锐。
时隔多年,明明早已忘却的往事。
在提醒着什么?
梵渊望向窗外隐隐泛白的天空,再也无法入眠。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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