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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身 作者:爱维塔朵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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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另一男子看同佬得手,也有样学样地吃起豆腐,表情淫秽不已。

    对于两人的轻薄,说凌不反感、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凌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清舞,希望对方能够帮她解围,清舞不屑地表情却像责备她的大惊小怪。

    这让凌忆起之前在纪容办公室,比这糟糕数倍的处境她都已经遇过,相较之下,现在的情形好像也没什么,自己的确大惊小怪了。

    想想这些人其实并没有做什么过分地举动,若只是被人抚摸就表现一副畏惧的样子,恐怕会扫了客人到酒店寻乐的兴致,于是她不再向清舞求救,不但极力保持镇定地任人轻薄,还微笑以对地对同佬的称赞表达感谢之意。

    几人见凌如此知趣,识大体,就愈发得寸进尺地搭上她的肩膀,不是刻意将手搁在她裸露的手臂上下搓揉,就是搭在大腿不放。

    到转台之前,凌就这样一路被几个男人包夹,一直到转台时间,才得以暂时摆脱这些毛手毛脚。

    换台之后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客人多会以各种名义拱她喝酒,一路这么被灌酒下来,凌醉意逐渐加深,对客人上下其手的感官反应也变得迟钝许多。

    别说基本的警觉,凌身上发软发热,根本毫无能力控制自己的行动,完全瘫软地任人抚摸,弄不清究竟喝了多少酒,胃里开始冒起一阵酸热剧烈地在底部翻搅,不一会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便猛地冲上来。

    凌迅速摀住嘴巴,将涌到喉咙口的东西吞了回去,吞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又呕了出来,旁边的清舞发现她的异状,立刻招手将服务生唤来带她离开。

    踏进洗手间,凌随即蹲在马桶大吐特吐,吐到没东西可吐为止仍不断干呕,弄了半天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凌马上起身到洗手台漱口净脸,不敢多做停留,打算回到舞厅继续招呼客人。

    走出厕所,凌就看见清舞站在外面,两人对视片刻,清舞却完全不说话,弄不清楚她的来意,凌只好恭谨地向清舞点头,准备绕过清舞离去时,清舞忽然挡住她的去路。

    凌抬头疑惑地看着清舞,只见清舞口气十分不善地从嘴里吐出一句,“妳可以回去了。”

    不懂清舞的意思,凌讶异地「欸」了一声,犹豫地,“可是…”

    不等她说完,清舞立刻不客气地叱道,“妳以为妳现在这副鬼样子能服务客人吗?就连我看了都倒胃口,妳不想回去难不成留在这里吓人,恶心不恶心啊妳!”

    被人说得如此难听,凌当下就愣在现场。想想自己一身酒味,衣服满是秽物,虽已稍作清理,但眼角发红,头发凌乱的样子的确令人恶心,清舞说得每字每句都真实得让她无法回应,只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清舞说完早已离开,走道上仅剩凌一个人站在那里。

    走道外的舞厅依然人声鼎沸,热闹喧腾,她的心情却有如极地般寒冷,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她缓缓地离开酒店。

    *                         *                         *                         *

    回家梳洗过后,虽然醉得难受,想到清舞的敌意与纪容的冷淡,躺在床上一时半刻竟无法入睡。

    意识清醒的凌全身发热,手脚都感到轻飘飘地无法使唤,翻来覆去实在累了也还睡不着,只好把眼睛闭上强迫自己睡觉。

    半睡半醒间,凌好像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跟着就传来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随着脚步接近,朦胧中凌感觉自己闻到一股熟悉地淡香。

    她试着睁开眼睛想看清来人,无奈眼皮沉重加上全身失去力气,根本无法抬起眼皮,挣扎了会,她难受地发出几声低吟,忽然感到有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轻抚,来回的力道非常温柔,好像纪容的手…

    在这只手的安抚下,凌才终于平静下来,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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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

    藉游戏之名,同佬抓着凌的手就不肯放,嘴巴也没闲着,“小伶都擦些什么香水啊?味道很好闻。”同佬刻意凑到凌颈间嗅了嗅,另一只手在凌大腿内侧揉个不停。

    § 38 § trouble maker (上)

    在这只手的安抚下,凌才终于平静下来,渐渐睡了过去。

    睡了沉沉地一觉醒来,迷迷糊糊里,凌忽然想起昨晚轻抚自己的手,登时睡意全消,立刻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急忙在周遭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望了空无一人的房间许久,这才放弃地轻笑出声,昨晚果然是她的幻觉。

    纪容最近对她已失望心寒至极,怎么可能过来探视她,更别说像从前那样对她温柔地轻抚。

    *                         *                         *                         *

    大概是昨天的甜头让同佬食髓知味,凌今天才开始坐台,居然就有人指名,到了被指名的台,凌远远就认出是同佬那批人。

    今晚这些男人的举动一个比一个大胆,要不是各个角落都有摄影镜头以及罩场的围事,这些人当场把她非礼侵犯了都有可能。虽然清舞在场男人会收敛一些,但清舞也有自己的客人,不会时时刻刻与她一起行动。

    私台时段尤其难以忍受,因为同佬指名,凌整晚都被他们包下,时间过得越久,男人除了动手动脚以外,也开始故意用些性暗示明显的言语时不时地调戏。

    凌根本穷于应付,只能一分一秒地祈祷时间赶快过去,就这样勉强度过一晚。

    第三天过了公台时间,想到接下来又得整晚面对同佬那群人,凌心情就沈重无比。同佬指名的时间快接近时,清舞突然要凌到包厢区支援。

    按酒店规定,现在还不是凌可以到包厢接客的时候,清舞的用意,凌完全摸不透。

    讷讷地提出疑问,清舞的回答是,“提前让妳在包厢见习,是因为要让妳知道妳究竟可以丢人现眼到什么地步。”

    清舞这类层出不穷地嘲讽,凌已开始习惯,慢慢地也就不那么引以为意。只是包厢的客群和舞厅还是有所区别,什么都未知的情况下,忽然就要她坐包厢的台,实在让她措手不及。

    进入包厢后,凌发现里面的公关不止她和清舞两人,几位大班安排的小姐全在包厢里一字排开,由顾客现场选择要哪些公关服务。

    对于这样选嫔选妃似的排场,凌还是头一次看到,男人论斤秤两般的目光,隐含着一种看什么低等东西的感觉。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凌莫名地就不自在起来,始终低头看着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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