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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断刀错 作者:黄连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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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洋洋洒洒不知飚到了哪里,初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高反复回环,犹如杂技演员爬高一般叫人捏一把汗,忽然又潜龙入海,低得无影无踪,细听才有呜呜咽咽的声音隐隐传来。

    两人斗得开心也不说话,交流也很简单,大抵是天上苍鹰腾格里,漠北狼群努尔汗。无垠蓝天羊群跑,野马奔腾无有尽。大河东去若雷霆,滩头溪水声潺潺。黑云压城沙作雪,狂风过境石成兵。两人一路拼来,从秋风肃杀拼到春风和煦,百花盛开,终于鸣金收兵。

    小伙对她一脸赞扬,伸出了大拇指。又指指自己,说:“那曲先。”

    朱投依点点头,也学着他的样子,一伸大拇指表示你真厉害,又指指自己,说:“朱投依。”

    那曲先端起自己的酒碗,咕嘟咕嘟倒了一整碗,然后把酒壶递给朱投依。

    朱投依看他动作豪迈粗鲁,胸中豪气陡生,也倒了一整碗。两人碗一碰,各自仰脖子喝了个涓滴无存。

    两人斗琴改拼酒,正喝到兴头上,金陵巡查回来,见朱投依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血酒,赶紧拦了下来。

    随后她发现两个人都喝傻了,那曲先想了很久憋出一句话:“中土,有弹琴厉害过我的人没有?”

    朱投依先慢慢摇头,歪头想了一下,又忙不迭地点头,说:“有,比你还厉害。”

    “塔是谁?”

    “她叫唐三彩!美得很!”

    金陵赶紧把朱投依推回去,让旁边的少年看住那曲先。

    那曲先原本不服,嚷嚷着要前去比试一番,见朱投依要走,叽里咕噜与金陵说了一串话。金陵摆摆手,一指朱投依,解释道这是个病人病得很重不能喝酒,他这才万分不舍地放行。

    银长老将上官和昝维引去见先知。言这亦是谷中贵客,从东土大唐来,左边这个小姑娘叫上官,右边那个小姑娘叫纪子画。

    老先知向她二人行礼,她二人回礼。老先知笑得一脸祥和,小先知看着昝维却一脸担忧,昝维很奇怪,就蹲下来问她:“小妹妹,我吓到你了吗?”

    小先知勒初儿忙不迭地摇头,然后躲到老先知身后。

    银长老道:“别看勒初儿年纪小,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先知。”

    “先知?就是那种可以前知300年,后知300年的先知?”

    银长老道:“前后100年倒是可能。”

    昝维心下奇怪,怎么小姑娘看我要跑?莫不是我以后会变成杀人狂魔?须得找她问个清楚。此时倒不忙,于是扯开话题:“小妹妹,我何时会变成大富翁啊?”

    上官心道你夜盗千金散财万钱,居然问小妹妹这么神奇的问题。你要这么小的小朋友怎么回答你?

    所谓孩童总是保有一颗纯真的心,小妹妹说:“不久以后你就会很有钱很有钱很有钱,然后一下子变成穷光蛋。不过你不用担心,”她看昝维的眼神充满了温柔的怜悯,上官都快乐得要笑出声来了。“你很快又会变得有钱起来,不过你这样总是把钱花光,是成不了有钱人的。”

    昝维的脸色此时想必是不好,不过她很快表示:“以我金银富天下穷人,快哉!”

    上官默默嗤之以鼻:就为一快,藐视我大唐律例,按罪当诛。

    但是说归说,上官心里不知道多羡慕昝维。人在江湖,该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大把花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贪官污吏一刀砍死。

    身在朝堂,就不得不顾忌许许多多盘根错节的关系,就好比越大郎上官越,出仕时不晓得多豪情万丈,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内心纯黑阴险狡诈的人。

    连银长老都面露赞许之色,小妹妹看大家都站在昝维一边,不禁一脸“虽然不明白但是姐姐你好厉害”的表情看着她。

    昝维洋洋得意,心想这一关总算是混过去了。

    上官背着她不停四处张望,昝维刚松一口气,见上官心不在焉,显然毫不关心自己,心里一怒,踩了上官一脚,说:“找哪家小姑娘呢?不许把人带回来。”

    上官让人一针见血戳中心事,心里泛虚,不过很快她脸皮一厚,顶嘴道:“我哪找小姑娘了?我找我们的盟友朱夫人呢。”

    “她早让金前辈推回去了,你早不找非要现在找。再说你找她作甚?”

    上官顿时语塞,结巴道:“我……我问问流云乱雪的下落还不行么?”

    昝维其实也并不是要追究她坐在自己旁边心里想着别人的罪过,于是大度表示:“这次就放过你。”

    要不怎么说昝维坏呢?

    她前脚满肚子坏水算计小妹妹,后脚就挤兑徒弟。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会儿不知道又计划些什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不时露出诡谲的笑容。

    坡笃信看起来是打了一圈,喝到他们这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卷了,见到昝维之后却还是很高兴,“你叫、你叫纪子画,你好,你特别好,唉,我说不出!喝酒!”

    昝维刚欺负完徒儿,心情要多好有多好,举起酒碗就干,“你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沉迷三国12就忘记了……

    ☆、晚宴 下

    坡笃信又给二人各倒了一碗,说道:“打一场,好兄弟!”

    末了瞟到旁边的上官神色不善,以为她不满冷落,也给她来一碗,说:”我们早就是好兄弟!“

    他复问昝维:”你有别的兄弟吗?“

    昝维道:”自然有。“说罢用脚尖捅捅上官,对坡笃信道:”她妥妥称我一声兄长,自然是好兄弟。“

    上官脸色难看,但又心想不能堕了昝维的面子(否则后患无穷),只好说道:”我曾称她一声兄长,自然是好兄弟。“

    不料昝维眼神一寒,接着迷离,踉跄推开上官,说道:”好热好热,让我去边上吹吹风。“

    上官见她刚刚喝得又多又急,道她真的觉得热,要出去散散酒气,便道:”你可莫跑远了,我等下去找你。“

    昝维狠狠踩她一脚,借着一脚之力瞬间跑得不见踪影,饶是上官目力极好,也只是知道她往前跑了。

    坡笃信早就喝得有点迷糊了,和上官一样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拍了上官一下,说:”你婆娘跑了,还不追?“

    上官横了他一眼,心道还不是你捅出来的祸事,若不是你问什么好兄弟,哪来这烂摊子?又想昝维脾气最近忒怪,怎么无端端就翻脸?明明兄弟是她说的,怎么我说就得罪了她?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坡笃信低呼:”哎呦不对,谁婆娘?“

    坡笃信想了一想,说:”你婆娘,咦,不对,你当年满世界追的才是你婆娘。不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多婆娘?不对不对不对,“他头都要晃掉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多婆娘?“

    ”婆娘个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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