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男人 作者: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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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凝视半晌,忍不住拾起他一撮发,拿在手边摩挲把玩。很想靠上去偷香几口,又怕吵醒了他。正在我犹豫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面转向里侧,却没有醒来。
不知为何,看著他这副因为劳累而疲惫之极的睡态,我心口一痛。
曜月啊曜月,你是对我有情的,不然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想起前夜的那番恩爱,他对我的怜爱不言而喻。
我脱下鞋子,悄悄爬上床躺在他身侧,刚想伸出手去搂他的腰,就被他一掌拍掉。
“哎哟!”我吓了一跳,随即笑咪咪地靠上去,将他揽在怀里。“什麽时候醒的啊?”
他眼也没睁,只是去掰我的手,却发现我的手好像粘在他身上似的,就是掰不下来,挣了几挣就放弃了。
我知道他是累极,在他耳畔轻道:“你睡,我不吵你,只是抱著你而已。”
他动了动,终於还是懒得理会我,脸向里侧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声不响,似乎是睡了。
也不知道他练得是什麽功夫,身上一年四季都是清清冷冷的,让人即使在这种夏天抱著他,也是丝丝凉凉的舒服。
我将脸蹭到他的後颈上,埋在他的青丝间,闻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觉得我们从没有身体和心灵都如此接近过,不由心满意足,努力忽视心底深处的一丝不安。
我就这样乖乖地抱著他,和衣倒在床上陪他睡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他醒了过来,轻声道:“曜月,你事情办完了,我们在这里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为什麽?”
“现在正是暑夏盛热,我们在这山水之间避避暑不好麽?再说,在这里你也可以清闲些。”
“哪里有什麽清闲不清闲的。呆在这里你不会嫌闷麽?这个避暑山庄,听说这些年来你也没来住过几次。”
“有你在怎麽会闷。我听小清子说这里依山傍水,景色非常不错。在凤山脚下还有一个碧烟湖,我们可以去游湖啊。”
“王爷倒是好兴致!”
“呵呵呵,山水蒙蒙,泛舟湖上,何等惬意,怎会没有兴致。”
曜月静了一会儿,道:“你要住就住吧。”
我搂著他腰的手紧了紧,将脸贴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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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在这里的事其实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他说住,还真的陪我在这里住了下来。
这里虽然是早建的别院,但我著实没来过几次,许多好山好水的地方也未去过。那日听小厮小清子说(人家叫小清,你又给人改成太监名~~~),碧烟湖的湖水不仅清澈碧绿,夏季的晌午之後湖面上还会泛起白雾,一片朦胧,似烟非烟,似雾非雾,景色美丽非凡。我听了之後大是动心,叫别院的管家去弄了条画舫,打算和爱妃好好去赏赏景色。
曜月那日之後就回了卧房与我同住,不过再不要我碰他。我一想到所谓过犹不及,也不勉强,每日只是把他当成清凉抱枕一般手足并缠,弄得二人早上起床时都颇有些……难以解决!呵呵呵~~~~(这种事你还有脸笑啊~~~~)
说来,自从我失去记忆醒来之後,在京城里这事那事,总是搅得我一头雾水,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安安静静地在别院住下,到意外是种福气。因为脚伤的缘故也不能乱跑,我每日里不是自己打打坐(真是难得~~~),就是到院子里看曜月练功,或者陪他去书房看书什麽的。两人难得安稳和谐地生活了一段时间。
这日管家将船舫准备好,我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便兴冲冲地和曜月一起骑马来到凤山脚下的碧烟湖。举目望去,果见一池碧色,延绵无边,青山环绕,真是一处好风景。
我和曜月登了船,小清子和几个仆役早已备下酒菜,解开缆绳,船舫随著划桨人的拨动,渐渐向湖心驶去。
曜月心情不错,倚在船栏上,望著外面景色,脸上露出惬意之色。
碧烟湖果然湖如其名,过了正午,日头偏南,湖面仿佛沸腾起来一般,渐渐兴起一层烟雾,却并不让人觉得潮湿闷热,反有阵阵清爽。曜月人也好像笼罩其中,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碧水青山依依,杳杳仙子,非雾非烟深处。”
“你在说什麽。”他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来看著我。
我豪壮地挥挥手:“我在说这山、这水、这雾、这仙子嘛!”
“我可不是什麽仙子。”他虽说的不屑,但见我刚才装模作样的神态和挥手的动作极为可爱,忍不住眼波中流出一抹笑意。
我不喜欢好像和他被雾隔起来的感觉,起身靠过去,一起坐在船栏前的长椅上,见他没有反对,揽住他的腰身。“曜月,我喜欢你。”
他仍然望著船外,没有说话。这些日子来,我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初时他不以为然,後来有些不耐,再到现在,已渐渐习惯。
月,你说我为什麽这麽喜欢你啊!”我拨拨他胸前的发丝,缠在手指上玩。
“我怎麽知道。”
“这就是一见锺情啦!”
“一见锺情?”他嗤笑道:“不是贪图我的美色吗?”
“呵呵呵,那也是条件之一吧。反正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一点也不觉得表白自己的心意有什麽好羞涩的,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还趋身上前偷了一记香吻。
他却微微推开我:“别闹,这是在外面。”
“什麽呀,这里和家里有什麽区别!”我嘟起嘴。整个碧烟湖上只有我们一艘画舫。这一带是皇家园地,除了皇族贵戚一般无人敢在这里建庄修院,大兴土木。这个时候,湖面上也不见一户渔家。
曜月听我如此自然的说到“家”这个词,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他虽然与我成亲已有一年,但从来没有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没有女人那种出嫁从夫,以夫为天的感觉,对静王府也不过当个栖身之所。如果说到家,他原来首先想到的就是明国遥京,那处他和兄弟姐妹一起成长的地方。但是此刻听到我的话,却并不怎麽觉得突兀,猛然意识到他和我已是一家人,从今以後,有我在的地方也是他的家。
这种突然醒悟的已经‘出嫁’的心情让他有些难以适应,可怕的是他的心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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