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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作者: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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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有心想看看江宁到底是怎么挤过来的,然而没几分钟,他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于是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砰咚——”,房间里第三次响起了这个声音,韩致远爬起来,整个人差点疯了,他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一怒之下,摸着炕边爬上去,把江宁整个人连手带脚,死死搂在怀里,心里模糊地想,小样,这回总能治住你了吧。

    然后韩致远后半夜一直在做噩梦,梦见怀里抱了一只小奶羊,那小奶羊一直挣扎着撩蹄子甩脑袋,死活不肯乖乖被他抱着,韩致远只好一边顺毛一边哄,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抱了一只羊!被踢了那么久居然还不想放手,我一定是疯了,他想。最后惨剧终于发生了,小奶羊一蹄子狠狠踹到了他的下|身,韩致远登时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嚎,然后醒了。

    他发现小奶羊是假的,但是那股子直击灵魂的疼痛却是真的,好痛……

    而江宁正半抬着脚,一脸尴尬地看着他,语气真诚且歉意:“不好意思,我睡懵了,没注意……”

    韩致远拼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表现出很蛋疼的动作,他虽然一脸的生无可恋,却还是很淡定地说:“没……没事。”

    江宁松了一口气,立刻三两下爬下了炕,扯了扯衣角,咳了一声:“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吧……”已经起来了的那种地方,被踩了一脚,应该很痛吧?那声惨叫都让人听了忍不住蛋疼。

    他一边同情地想着,一边打开了门,真没想到韩致远的睡相这么少女,睡觉还喜欢抱东西,把他的腰和腿脚都勒得死紧,他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人绑架了!浑身酸痛得不行,害他光是掰韩致远的手就掰了好久,不过想想昨晚自己竟然没有掉下床去,简直是奇迹。

    江宁从河边洗洗刷刷回来之后,见韩致远才从房间里出来,神情莫测,脸色略差,眼睛下面阴影微微,整个人像是秋霜打过了的茄子,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江宁忍不住问他:“你还好吧?”

    韩致远抹了一把脸,强颜欢笑:“没事,我先去洗脸。”

    说着转身就走,江宁对着他的背影挑眉一笑,回到院子里开始准备早餐,他哼着小调子从坛子里抓了两把混着大豆的粟米来,淘洗干净之后放到小瓦罐里,然后生火熬粥,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往罐子里加了点切得细碎的嫩水芹叶子。

    等韩致远回来时,江宁已经把早餐准备完毕了,粗瓷碗里是熬得很烂的粟米粥,其中点缀着碧绿的水芹叶,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

    江宁正在洗好筷子,见他回来,便把筷子递过来,笑着招呼他:“回来了,吃早餐啦。”

    韩致远接过筷子,看了看卖相可口的粥,又看了看江宁,心情莫名就多云转晴了,其实当时也没那么疼啊。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照例是韩致远洗碗,临走之时,江宁再三叮嘱:“别再丢碗了,再丢我们就得捧着饭锅吃了。”

    韩致远:“……知道了。”

    江宁看了看天气,阳光大好,没什么事干,他就决定去老人那里探探风,实在不行,多套套近乎也好,曲线救国嘛。

    走过长满荒草的小径,江宁慢慢地往老人家走去,远远就看见院门半开着,能看见院子里支了不少矮矮的木架子,上面晾着一本本的古旧书籍,满院书香。

    老人坐在院子里,眯着眼,正对着天空仔细地端详手里的东西。

    走近了江宁才发现他一手拿着针,准备穿线,只是他年纪太大了,眼神不好使,那针眼又太小,怎么也穿不过去,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但是老人仍旧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不把线穿进去不罢休一样。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苍老的脸上,那些干瘪的皱纹都显得尤其温暖起来,老人其实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从他愿意帮助江宁两人就能看出,他或许只是因为太少与人打交道了,一个人住在这破落的荒村,无依无靠,性格难免有些孤僻和古怪。

    江宁想了想,走上前去,对老人温和地笑:“老丈,我来帮你吧。”

    老人放下手,眯起眼,看了看他,过了一会,才慢腾腾地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惜字如金地开口:“有劳。”然后把针线递了过来。

    线虽然是很粗的麻线,但是幸好针眼也比较大,江宁没费什么力气就搞定了,把针线递回去,笑着说:“好了,您试试。”

    老人点点头,接过之后,开始缝手中的衣物,江宁就蹲在一边看,老人的手法很生疏,很明显不常干这活,针脚粗糙,间隔特别大,他一边缝,一边慢腾腾地开口:“鄙姓常,可唤我常公。”

    不知道是不是他清楚江宁听不太明白,又或者本身说话就是爱大喘气,总之他说得特别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江宁竟然完全听懂了,随即从善如流地应道:“常公。”

    他犹豫了一下,学着老人的口音,别别扭扭地说:“我姓江,单字宁,我兄长姓韩,名致远。”

    江宁的口音明显不太准确,老人反应了一会,才点头表示听懂了,过了片刻,才慢腾腾地说:“宁静以致远。”

    江宁愣了愣,他还真没想到这茬,看来他与韩致远还挺有缘分。

    他坐在一旁,偶尔与老人聊上几句,或许还是因为语言不太通顺,江宁的话老人不一定会全部回答,但是也并不冷落了他,就如那天与韩致远沟通的时候一样。

    江宁旁敲侧问,小心翼翼,还是挖到了不少信息,得知这里的瘟疫已经有半年之久,村子里的人早已死的死,逃的逃,只有常公,年纪大了,人又固执,死活不愿意跟随儿孙离开,按照他的话来说,活了六十多年,年轻时也走过大泽不少地方,意气风发,人到老了却不愿意再颠沛流离,客死他乡了。

    从与老人的交谈中,江宁推测出,这是一个叫大泽的国家,已经至少有三百年的历史了,疆域广阔,南北相距尤其远,老人不愿意离开,大概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老人本身也像韩致远之前猜测的那样,年轻时是个读书人,因为爱四处闲游,没有心思去考取功名,现在他的儿孙都已经离开此地,去了南方逃难谋生,他一个人待在村子里,既没有染上瘟疫,也不用颠簸受罪,自给自足,倒是活得十分自在。

    今天的收获不少,江宁看了看日头,太阳升高了,也就准备告辞,刚走几步,老人却叫住他,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慢腾腾地道:“今日入夜之后不要点灯,不要开门,不要说话。”

    江宁一怔,问道:“为什么?”

    老人摆手:“到时候你便知晓了。”

    第9章 狼来啦

    回去的时候,江宁并没有走来时的那一条路,他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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