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作者: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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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缘分,不如进来小酌一杯?”
江宁想了想,施了一个礼,微笑道:“那就叨扰主人家了。”
青年摆了摆手,失笑道:“不过是小酒坊而已,客人不必拘束。”
他话说得十分谦虚,为人也和和气气的,领着两人进了门,里面是一个露天的院子,院子中间摆放了几个盛了清水的大缸,墙角摆着一溜儿整齐的酒坛子,只不过坛子都是空的。
左侧的耳房似乎有人,水流声音不时响起,白色的热气从窗隙里袅袅地溢出来,走得越近,酒香就越浓,沁人心腑,似乎就要醉了人。
这时,耳房的方向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念寅,你尝尝这个酒怎么样。”
三人皆应声来处看去,耳房门后转出来一个老人,发髻斑驳灰白,青布的衣裳沾了许多水迹,手中端着一个小碗。
青年一面应了,一面忙走上前去,接过老人递过来的小碗,尝了尝,尔后笑道:“爷爷,这个比之前酿的那一缸要好多了,味道要浓些,也要香一些。”
“是么?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呵呵笑着,面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转了头,这才意识到院子里有两个陌生人,他疑惑道:“这两位是……”
“他们是过来品酒的,”青年解释道,转而又向江宁两人道:“我姓陈,名念寅,不知二位客人贵姓?”
江宁回道:“我姓江,单字一个宁。”丁余也跟着报了自己的名号。
老人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进了耳房,陈念寅有些歉然地笑着道:“我爷爷就是这个脾气,几十年了,还望客人不要介意。”
江宁表示不会在意,四下打量这座小小的酒坊,似乎除了这爷孙两人,就没有旁的伙计或帮手了。
陈念寅带着两人进了堂屋,屋子里摆了许多架子,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每一个隔间里,都放着一个酒坛子,一眼望去,颇为壮观。
江宁有点惊讶地道:“这么多酒?”
陈念寅笑着解释道:“我们家世代酿酒,到如今已经有近一百年的光景了,这些酒都是父辈们酿造出来的。”
“原来如此。”江宁点了点头,继续打量着那些挤挤挨挨的酒坛子,如果这些酒都是不同品类的话,粗略一看,至少有几百种,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陈念寅从一个架子上取下一个小小的酒坛,才两只拳头大小,他熟练地撕开封泥,一阵浓郁的酒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顿时满室生香。
丁余忍不住夸赞道:“这酒好香。”
陈念寅听了便笑起来,摆了两只小碗,将酒倾倒进去,分别递给两人,才说道:“这酒名叫罗浮春,乃是我家的祖传技术酿出来的,可惜,以后喝的机会便少了。”
他的话里带着说不出的遗憾,丁余惊讶道:“这是为何?”
“客人有所不知,”陈念双手捧着那只小小的酒坛,笑容中微带苦涩,道:“祖辈有训,酒坊从不卖酒,这罗浮春酿造过程极为繁杂,时间又久,所需材料也精细,所以……这一坛,还是去年年底酿造的。”
他抬头看看两人,语气有些郁郁而愁苦:“今日我见着两位客人,想着,也许这酒以后也不会再酿造了,让人尝尝,也好知道,这酒,曾是我家的独门配方。”
听到这里,江宁又看了看碗里的酒水,酒液是浅浅的黄色,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够清澈,但是胜在酒气芳香幽雅,浅浅地喝了一口,味醇浓甜,入口时有点刺麻麻的,但是……
他沉默了一会,对着碗里的酒水又看了一会,酒确实很香,就这一会的功夫,满屋子都是充盈着带了点甜味的酒香气,挥之不去,可是酒喝起来却没什么酒味,与之前赵记酒坊的三味酒一样,这罗浮春浓度很低,不会超过二十度。
江宁将碗中的余酒一饮而尽,刚放下碗,便听陈念寅问道:“这酒如何?”
丁余砸吧了一下,回道:“好喝。”
江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有没有浓度更高,味道更烈一点的酒?”
第55章
听了江宁的话,陈念寅有些诧异,尔后便道:“有,客人稍待,我去取一些来。”
他走后,丁余问道:“掌柜,这酒不好吗?我从未见过这样香,味道这样好的酒了。”
他说到这里,还有点儿遗憾地道:“从前便听说这醉来坊有个怪怪的规矩,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拦住路过酒坊的第一个路人,请他们品酒,我爷爷还让我躲着他们点儿,没想到,他们家的酒竟然这样好喝,早知道我就该每月掐准时间过来晃悠一回,白白错过了这么些年。”
江宁微微一笑,正要开口,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陈念寅的声音:“爷爷,还是我来拿吧,我可以的。”
老人拒绝道:“行了,我自己来。”
少顷,之前在耳房里的老人走了进来,他身形有些微的佝偻,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在桌边站定,陈念寅跟在他后面,手里同样捧了一个酒坛,冲两人歉意地笑:“不好意思,耽搁了一下,望客人不要见怪。”
老人把酒坛小心地放在桌上,这才抬起眼来,慢腾腾地说:“听念寅说,客人是觉得,我们酒坊的罗浮春,不够烈?”
江宁笑道:“不,罗浮春已经很好了,只不过,我想尝尝更烈的酒。”
老人摸摸手下的坛子,看了他一眼,还是慢腾腾的:“我们酒坊虽然小,别的没有,酒还是管够的,烈一点的酒,也不是没有,”他说着,侧了侧脸,向身后的陈念寅示意道:“念寅,来,给客人把酒倒上。”
陈念寅应了,将手中的酒坛放下,接过老人递来的,还是摆了一只碗,揭开坛子口的封泥。
一时间,酒香四溢,随着酒水汩汩流出,老人缓缓地说:“这酒名叫醉八仙,原名鲜酒,乃是北方传过来的,在北方边疆,将士就是喝这酒暖身的。”
陈念寅低声道:“请。”
江宁端起碗来,白瓷的碗里,浅红色的酒液微晃,香气馥郁,喝起来味道鲜爽,较那香销雪要浓烈一点点,余味微苦,他放下碗,并不作声。
老人见状,面色微变,示意陈念寅再换另一坛酒,道:“善酿酒,前朝的传统酒,只是如今技艺已经失传,客人再试一试。”
江宁道了谢,端起酒来一饮而尽,踌躇片刻,不待他开口,老人观其表情,便知道结果了,略带惊诧道:“这两种酒的烈性已经算是上乘了,客人难道喝过烈性在其之上的酒?”
江宁坦然答道:“确实喝过,五两酒即可醉人。”
闻言,老人大惊,尔后才愤愤道:“客人莫不是在说笑?我们醉来坊酿酒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世上有烈性如此之强的酒!有话直说便是,何必戏耍于我门?”
江宁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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