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当道 作者:盛世•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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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地瞪着面前的易大小姐,在易烨卿的眼里对面这妖妇仿佛在唱着“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卡在心中的那团熊熊烈火,烧得大小姐不禁想要揍人。
“你敢!”易烨卿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凶恶的眼神似要将她撕得粉碎,一步一步地将她逼至墙角。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没娶妻,我丈夫已然身故,我们有什么不可以的……”
“闭嘴!”怒火中烧的易烨卿挥起手便欲打向缩在墙角的女人,然而拳头悬在空中始终还是垂了下来。转而指向挂在床头易翰谦的画像大声咆哮道,“我爸走了才多久阿,半年,半年都不到,尸骨未寒呢,你对得起他吗?我真怀疑你当初嫁进易家的目的!”
“易烨卿,你爸的遗嘱里写得很清楚,他并不反对我另嫁他人阿,只要我交出所有财产,我就是自由的,那些遗产物归原主,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你也不需要再看我的脸色过活,你还是以前那个易家的大小姐这样不好吗?”
“好什么?!我不许!”
“不许?”江若尘看着眼前的人,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不许我寻找自己的幸福,你凭什么?”
易大小姐立时被“幸福”两个字气得浑身哆嗦,一拳打狠狠地打在江若尘颈边的墙上,一字一顿道,“你问我凭什么?我告诉你……”
江若尘随着她的唇一张一阖,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不敢眨眼生怕错过她脸上的神情,她不敢呼吸,因为凌乱的呼吸声会泄漏自己紧张的情绪,她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她等待了十几年的瞬间……
“……就凭我喜欢你,像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那种喜欢,我不许你不是因为因为我爸,不是因为你是我爸的女人,而是因为我易烨卿喜欢你,你明白吗?”易大小姐明白如果今日不说,这些话她怕是永远没有机会说了,事已至此,与其将它们烂在心里,不如将这层说不明道不清的窗户纸捅破。思及此处咱大小姐一口气将憋在肚里的话都倒了出来,屏气凝神凝望着江若尘,可人家江若尘平时精明这会儿却是愣愣傻傻的。
易烨卿一看心里就凉了大半截,也不知怎么着大小姐血气上涌,顾不得那人的反应,捧着犹在呆愣的江若尘的脸欺身向前便吻上了她的唇。
咱大小姐这一吻大有壮士断臂之势,她闭着眼睛就把嘴凑了过去,她不敢睁眼,因为她害怕看着江若尘的脸她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易烨卿的吻生涩还带着股莽撞劲,却撞醒了江若尘,她喜欢易烨卿吻的味道,那种清新中略带着些许的甜蜜,就像她身上的味道,如同她们最初相遇时那孩子身上那种干净的气息,那种叫她沉溺了十几年的味道……
江若尘贪恋着那怡人的香味,也跟着闭上眼睛,由着易烨卿在唇上辗转、挤压,也许是太过投入,也许是沉迷暗香,两人不知是谁先启开了双唇,是谁先挥舌进军攻占了对方的堡垒……
恍惚之间,易烨卿一面喘息着,一面抱紧了怀里的人,尽管她不知为何江若尘非但没有挣扎,似乎还在回应着自己,她怀疑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幻觉,她不愿睁眼,唯恐一睁眼,眼前的所有就会烟消云散……如果这注定是一场梦,易烨卿情愿长眠在这美梦之中。依着自己的渴望,双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细致而又滑腻的肌肤如同一块上好的暖玉叫易烨卿不忍放手,来回在这块美玉的身上轻抚,慢慢地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她要主宰这场美宴。
情迷间,江若尘只觉着胸前一松,背后的搭扣就被解开了,她清楚即将发生的事,但她不想拒绝,只要这是易烨卿想要的,她便愿意给。
当欲/望的波涛淹没理智,相拥的两人就像是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易烨卿随着情/欲的牵引,搂着怀抱里的女人,旋转着舞步,双双跌入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易大小姐趁胜追击,横跨在身下那人的腰间,密密麻麻的细吻从江若尘的唇边蔓延到脖颈上。
迷乱间,反搂着易烨卿的手一寸一寸地卷起那轻薄的衬衣,然而就在此时“砰”得一声,伏在江若尘身上的大小姐一个踉跄,脖子一歪,竟趴在江总的颈边不能动弹。
疼痛彻底惊醒了迷情的人,易烨卿手捂着发疼的额头,勉强支起身子,额间喷涌而出的鲜血沿着指尖的缝隙一滴一滴流下。
殷红的液体滴落下来,还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江若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慌了神,本能地想要起身,却无奈被跨上的人压着。
而此刻的易烨卿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顾不得不整的衣衫,翻身起床,嘴里一边轻声喃呢着什么,一边逃也似的飞奔出了江若尘的卧室。
“小易……”别走两字未道出口,便不见了易烨卿的踪影。看着那扇仍留有缝隙的门,江若尘抬着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再见身边的画框,那带着血迹的画框角叫人触目惊心。凝视了片刻江若尘再次闭上了双眼,相比之前的甜腻,此刻苦涩的泪水成了珠子一串串地从眼角流淌下来……
梦醒时分,只有那枕边画像上的男人依旧一脸肃目地瞪向她,似乎在控诉自己的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曰,近日霸王贼多,大小姐您先受点苦……
想看那啥滴别霸王哦……
☆、第七十六章 博弈·初(后妈)
长夜漫漫,有人却无心睡眠,忘了泪水是什么时候干涸的,从天堂摔到地狱的滋味并不好受,之前那样的情况下易烨卿就这么一跑了之,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可是江若尘并不怪她,看着那相框一角殷红的血迹,她的心还微微地发疼,那胆小的乌龟定是被吓破了胆,钻回龟壳里去了。
大概这就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在做,天在看”,有谁愿意自己的子女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抚触着冰凉的画框,江若尘死死抿着唇,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不论这画像掉下来是天谴,还是人意,纵然毁天灭地,她都不会因此改变当初的决定,就算易烨卿这乌龟缩到地底下去了也要将她挖出来。
思及此处,江若尘起身漫步走到洗浴室,对着半墙的玻璃镜,伸手触及颈边斑驳的红印,激/情一刻唇上的温度仿佛犹在,那人却不见了踪影,心中的失落自是不用说,幽幽地叹了口气,整了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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