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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努力 作者:泥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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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朋友。

    作家的话:

    ☆、第17章 情书

    打闹的青春岁月,过的很快。

    转眼间,半个月後就是期末考周。

    有些人,都还没从期中考的梦魇醒来,就已经掉进期末考的深渊里去,下场凄凉。

    我很幸运,周遭都是会乖乖读书的人种,可见团体行动对於人类行为的重要性!

    会聚在一起读书的学生,绝对比自己一个人苦读的学生强,不管是在成绩、读书毅力,还是在团队合作……!

    所谓团队合作,是指同一科目里,你懂的别人不一定懂,你不懂的别人不一定不懂,所以,每个人都有对象可以问自己不懂的地方,长久下来,每个人都吸收到团队里所有人的知识,自然就变得什麽都懂,懂得更多!这段话也许像是绕口令,但,确实是真理。

    经过阿文那件事後,禾青说我变了,性格变的较不冲动,做事也很安稳,乖乖的读书听课、积极的锻练柔道、广泛的拓展人际关系,总之,白话的说,以前就像是没长大,现在就像是毛长齐了!

    禾青提出假设,说我应该是因为阿文结婚,我下意识对同龄人的成熟感到不安,因此也强迫自己『进化』,也开始尝试将自己也变的『成熟』点。

    对禾青的这些观点,我不予置评;无论如何,禾青开始怀念我的幼稚,我则开始怀念禾青的稳重……!

    在发现我似乎变的比较不好逗弄以後,禾青表现出消沉的态度。

    我明白,自己在性事上的地位,让禾青理所当然的将我视为弱者,无法保持住我的『纯真』,令他感到沮丧。

    我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禾青,我绝对不是弱者;弱者,绝不可能跟他走到这麽远的地方来!我正视著前方那同性结合的道路,代表我抛掉过去的犹疑与抗拒,开始参与我们的未来规划、未来生活。

    恋情刚开始时,我们便牵起对方的手,并没有多想,毫不迟疑的携手迈步;幸运的是,我们走的很顺利,而且,事事有禾青的应对与照拂,我得以纯粹在自己的步伐上。

    现在,我们依然牵著对方的手,想的很多,迈步迟疑,但无所畏惧;迟疑仅仅是为了更顺利的迈出下一步,抱著这样的想法,我们一边看著对方、一边望著前方道路,互相扶持,希望能就这样走到路的尽头。

    我把自己的想法,写在信纸上,拿给正在消沉的禾青。

    我知道,这封写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肉麻的信,可能会成为我这辈子,唯一的一封『情书』,虽然,这年头哪还有人会写情书送情人?!这种过时的举动,早与时下年轻人开口说爱的理念互相违背!

    但是,用讲的可能更让我觉得自己肉麻……要是我因为肉麻而当场丧失说话功能,那我还讲个屁!

    禾青收到信後,很高兴的说出『容智,你就是我的阿宁。』这样的话来,我不明所以的问他阿宁是谁,禾青微笑不语,就让我这麽莫名其妙的疑惑了很久。

    直到许多年以後,我们俩都拿到美国公民资格,在一间小教堂交换誓言後,禾青才将阿宁的故事,当做新婚礼物一样,让我拆封。

    而现在,我只能在每每想起『阿宁』这个名词时,死命的抓住禾青的领子狂吼『你给我说清楚阿宁到底是谁』之类的句子。

    也许,禾青就是太喜欢我在『阿宁』这件事上的冲动与幼稚,才会迟迟不肯向我坦言,而我,则完全验证了『自作孽、不可活』一词。

    ***

    我揉一揉酸涩的眼睛,寝室里很寂静,偶尔,谁遇到想不通的例题,就会拿著书去请教别人。

    问人的顺序原本是这样的,我问圣经仔,圣经仔问阿文,阿文问小黄,小黄问我;这几乎已经成为寝室里固定的问人模式,这个顺序很神奇,一直都能满足我们的求知欲,也能平均每个人被『课业讨论』所占用的时间。

    直到禾青买了一个折叠椅进驻我们寝,顺序稍微有点变化,我问禾青,圣经仔问阿文,阿文问小黄,小黄问禾青。

    是的,小黄就这麽直接抛弃我,投奔禾青的怀抱!

    我无所谓,这样我反而多出很多时间,翻看那本禾青推荐我借阅的『寝技大全』。

    「我下楼买饭,吃什麽?」合上书本,我大大声问一句。

    能力越大,责任越重!说的应该就是我这种有时间帮全寝买饭的菁英份子!哈哈!

    众人纷纷提出自己的需求,当然,需事先付费!

    下楼买饭时,遇到阿平,我主动打招呼示意。

    「你们那边也有餐厅,怎麽跑到这里买?」我疑惑的发问。

    阿平开始嫌他们那栋的自助餐菜色太差,好菜都被夹光了,他又只想吃自助餐;我们藉著此事攀谈起来,「禾青还在你们寝?」阿平把话题转到了禾青身上,毕竟我与他的交集处也只有禾青。

    「嗯,我也帮他买饭。」

    「你们认识多久了?」

    「高一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怎样?」

    「难怪你们这麽好。」

    「还好吧!」我回答的有些心虚,事实上我们好的过头了。

    「对了,他成绩这麽好,你有听过他说要留学吗?」

    「……留学?」我呆滞的愣了几秒,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

    「你没听过?」阿平见我一脸茫然,又再接著说:「没有,我只是问问,没听过就算了。」

    算了?什麽算了?我愣愣的放空自己,直到阿平跟我挥手道别前,我依然在恍神。

    拿饭菜回寝室後,我欲言又止的看著禾青,当著室友的面,又不敢说什麽,足足憋到禾青准备回自己寝室,我送他出去时,才有机会问清楚。

    室友们对我送禾青回寝室的举动,刚开始时感到有些奇怪;两个男的,哪用的著搞『十八相送』那套!现在却变的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所以说,习惯是个很能麻木心智的东西。

    顺著禾青回寝室的道路,我开口向他询问有关留学的事。

    「没什麽,有个教授说我们这届资质不错,鼓励我们趁早准备参加公费留学。」禾青平淡的回应我。

    「你有打算去吗?」我不安的问了问。

    留学,这麽远的距离,我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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