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在此,汪! 作者:菩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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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竟然就连邓氏也是。
难怪,一个尚书长女竟然愿意嫁给自己爹爹做二夫人。
“看来皇上对这事,非常确定且不会改变了。”魏慕筠从之前的冷眼到不屑。“原来,我们魏家对苍国,竭尽心力,不过是作马前卒,事成便弃后不用。今日之事,在场的文武百官,但凡是心智尚在,都知道这是谁的阴谋。”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叛臣贼子的女儿。也敢在殿上出言不逊!”这次出声的是邓尚书,他从百官中走了出来说道。
“呵。”魏慕筠冷笑了声,“既然已经安了谋反的罪名,那我放肆又如何。”
“禁卫军!把她给我抓起来。”皇上在高台上怒喊道。
而魏慕筠的武器早在进宫时,便被卸了下来。
此刻全身上下,唯一的外物不过是怀里的狗形魏白。
更糟糕的是,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似乎疲软了下来。
她敛息查看起自己的气息,内力似乎有些被压制了。
“呵。你们这些武将进京,朕岂会大意?这满殿的香炉用的都是特调的抑制内力的药物。束手就擒吧。”
随着皇上这句话落,殿外涌进了许多拿着武器的禁卫军。他们一进殿内,便将魏慕筠围了起来。
魏慕筠知今日是逃不掉的。
反而冷眼瞧着前面,她张了嘴,对着苍国皇帝说道。“你最好能将我们魏家全数歼灭,不然你这苍国江山,我们能替你保住,也能让这江山易主。”
满座皆惊,苍国皇帝气怒,从高台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皇上!”有官员在外面大呼,希望皇上停下步子。
“呵。你说这些话,不过就是想激我,引我到你身边,然后挟持着我逃出这地方?”苍国皇帝站在禁卫军身后,似乎猜到了魏慕筠的想法。“呵,你放心,朕现在不会杀你,朕会将你们这些卖国贼,用谋反的罪名,午时在所有百姓面前问斩,朕倒要看看,他们所崇拜尊敬的将军,居然是反贼,她们会做何感想!”
魏慕筠见计划落空,见禁卫军持械朝自己走来。
她心里越发平静。
可突然瞧见个白色的物体,猛地朝前一窜,就这一瞬间。她只觉得怀里立刻空了。
“魏白!”
纵然是大敌当前,她也未曾如此慌张。可此刻,她是慌了,她往前扑去,却没赶在魏白之前。
她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魏白被禁卫军一刀砍下。
血液飞溅,白毛粘湿在地面上,本就不大的身子上,一条长长的血痕横跨了背脊。
律殊,亦或是魏白,眼前迷糊,它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瞧着禁卫军朝着魏慕筠走去。
他有千言,他有万语,却碍着狗的身子,说不出任何的话。
可能只有神才知道,他是多么想凭借自己的小身子,替她搏得一线生机。
可看来此次是不行了。
气息奄奄之时,他眼前似有亮光,尔后便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此刻梦外已是天光乍现。
倚靠在桌子上的律清书正浅眠着。
就又听得一声大叫。吓得他身形一抖,清醒了过来。
抬起头时正好与榻上的律殊四目相对。
此时的律殊似乎比起昨夜正常了许多。
他定眼将他瞧了瞧,方才起身说道。“你,为何在我房间。”
“大哥,你终于清醒了。我……只是担心你。”
律清书见他从床上起了身,朝着他走来,面上正常,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
他正高兴,就见律殊走到他面前,伸出双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正疑惑,就听见律殊对他说道。
“弟,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也是我第一次求你。”
律清书对着律殊炽热着急的眼光,刚想开口问道,所求何事。
就听律殊接着说道。“我们去劫法场吧!”
律清书被这话吓到了,可见他似乎没有说笑,“长兄,你,怎么了,劫什么法场??”
律殊肩膀低落了片刻,低头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不行的。算了,我自己去。”
他收回手,往自己的柜子里翻找,想要找到个趁手的武器,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倒是律清书在后面安抚他。“长兄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这法场是万万劫不得的,我们只是商户之家,哪里有这些能人异士可以劫场,更何况,这是灭家之事啊,断断不能做。”
律清书正说到这里,却见翻找到一个抽屉时,律殊的身形突然顿住了,他不知发生了什么。
“啊!”可律殊的又一声大叫,让他觉得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果不其然,他只见律殊手上拿着把白纸伞,转身就往外面走去,那纸伞的伞面已经有些斑驳了,瞧着已是旧物了。
想来他真的是要去劫法场了。
律清书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慌忙间伸手往他脖子处一打,硬是将他又给打晕了。
纸伞落到地上,如此沉重,伞面开合,显的是岁月流淌。
律殊醒来时,只觉手臂上似乎被什么束缚着,难以动弹。
挣扎着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用绳索捆在了木椅上。
面前站的那人,面容熟悉,就是他的二弟,律清书。
“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她等不及了!”
律殊对着他一边嚷着,一边摇动着身子,却无奈这绳索委实太紧了,纵是争斗半天,也不见松开一指。
“兄长!你要做的是与官家为敌,我们不过是一介草民,除了有钱以外,别无特长,今日若放你出去,我怕我们律家就只剩灰烬了。”
律殊明白他的意思,更知道自己这样的确是不理智且无用的。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眼睁睁的瞧着她死在自己面前?现在的他才怀念起,化成狗形的日子。
至少在他想要为她一搏的时候,不用计较得失,不用计较利弊。
“你放我走,此事成败如何,都是我的错,若是败了,大不了你就说我是疯了,且早就将我赶出族谱了,到时候我会陪着她以死谢之。不会危害整个律家。”
律清书摇了摇头。“长兄,你何时才能如我一般,身为商人,一旦弊大于利时,怎能放手让你去做?整个律府能陪着你胡闹吗?”
律殊像是生活在陆地里的鱼,接近窒息。
他抬头看着黄粱,呆滞了片刻,而后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利弊,利弊,小时候爹爹告诫我,身为商人,利弊才是最应该考虑的,所以我娘去世时,他正在与官家商谈布坊的事,我娘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我记着了这么些年利弊,可到头来,却从未快乐。”
他似乎停不下来了,像是陷入了怪圈。
“她来见我时,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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