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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你的感情 作者: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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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吃饱了,甚至还吃得有点多。章晔捏捏庄宴的小脸,笑道:“是我的不对。”

    庄宴点点头,煞有介事:“确实是公子的不对——难道在公子眼中,庄宴这样能吃吗?”他说着,小小地撅起了红润的嘴唇。

    章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故意摸摸他轮廓还有点圆圆的小脸,说道:“比之弱柳,宴儿确如粉桃。”身段风流却不柔弱,反倒很朝气蓬勃,灼灼其华的姿态。

    庄宴以为他说自己不够娇柔,便嗔怪道:“那公子便去找弱柳扶风、纤纤玉质的人儿罢——喏,莞馆的容越公子不就是?”

    章晔就说:“我哪儿舍得宴儿呢。”

    庄宴也见好就收,又是那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两人温存一会,夜便慢慢深了,花街的夜晚是没有停歇的,虽然下午闹过了,到了深夜,庄宴的精神头却还是不错,章晔搂他上.床睡觉,他便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章晔俊美的面庞。

    章晔睁开眼睛,问他在看什么。

    庄宴就伸出小手摸摸他的眼睛,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和睁开眼睛的样子不一样呢。”大约是因为在床.上?庄宴的胆子大了很多。

    章晔就慵懒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庄宴歪头想了想,道:“闭上眼睛,威严了些。”还有,冷漠的样子,他不是太喜欢,总觉得躺在这人身边就是件危险的事情。

    章晔撑着头抚摸他乌黑的长发,然后把人按在胸前,闭上眼睛,“睡吧。”

    章晔的怀抱宽厚却不很温柔,庄宴躺在他怀里,鼻尖抵着他充满力量的胸膛,眼睛眨了眨,就闭上了。

    或者章晔是花街第一个晚上躺在床上却不办事的恩客?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是下午闹过了的,便也没什么不一样了。

    庄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他第一回睡得这样早,睡到半途,突然惊醒,见一片玄色衣角在眼前划过,他坐起身来,长发逶迤,懵懂地看着已经穿好衣裳的章晔。

    章晔把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裹紧,又在他唇上亲亲,道:“我走了。”

    庄宴朦胧间,问他:“公子何时再来?”

    章晔似乎笑了一下,说:“或者明天,或者很久以后。”

    庄宴呆了一下,然后委委屈屈地说:“那公子昨天还叫庄宴不准再让人入幕。”

    章晔这回是真实地笑了,“你原来听见了。”

    庄宴点点头,闭上眼睛,有点任性又有点难过地说:“庄宴真是傻,竟将公子的话当了真。”

    章晔摸摸他的头发,却还是那话:“天色还早,继续睡吧。”他微微一顿,道,“或许你睁开眼睛,便又能见到我了。”

    庄宴把脸儿埋进被中,羽睫微颤,没有再说话,乖巧的不得了。

    章晔就起身离开,门儿打开又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庄宴又睁开眼睛,心想这人身份那样尊贵,同自己这样的人自然只是玩玩,可他还是有点难过。

    大约是所谓雏鸟情节?毕竟他是自己的第一个客人,又俊美对自己又好,难免会有点舍不得。庄宴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就又慢慢睡过去了。

    等他睁开眼睛,他就又是名动京城的花魁了。至于章晔,便随他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春快乐!鸡年大吉!

    赶在新年前码了一章,有点短小但希望不要介意呀嘿嘿【捂脸】

    希望大家在新年也能继续喜欢我~mua

    第29章 花魁的愿望

    庄宴起来后,便听闻了章晔投了大笔银钱,许他一月不必接客的优待。旁的人都羡慕他找了这么个阔绰又英武的主儿,他只傲然说道:“这花街之中,又有谁比得上我的姿容呢?——便让他们羡慕去吧!”美貌是利器,于此地的效果更是立竿见影。

    章晔给他这一时闲暇,他便争得这短快活。湘馆临一条幽幽青水,水上碧波旋旋,风景很好,隔着淡淡青雾,还能看见远处青山,钟声隐隐。

    三月春浓时已逐渐过去,山下百花已成渐渐颓靡之势,山寺桃花却始盛开。

    清晨,花街灯火刚歇,一架轻便的马车便悄然从中驶出,载着车上人朝青山寺的方向去。车前一左一右坐着两个面目凶狠的汉子,正娴熟地驾着马车,车中一个小侍正跪坐在一旁,软垫上斜倚着一个素淡着衣的公子。

    此人正是庄宴。听闻青山寺花开正盛,他早已心意大动,好不容易背着柳爹爹,带了几个人溜出来赏花去也。此时坐在车里,心情别提多好了。

    “回去后被柳爹爹责罚可怎么办呀,公子。”青茗虽坐在他身侧,心情却同他截然不同。

    庄宴心情好,就不烦他这幅模样了,甚至还有心情应了他的声:“那就是回去之后的事情啦……况且,柳爹爹怎么舍得责罚你主子我呢?”

    青茗苦笑。柳爹爹虽舍不得他,却会怪他们这些小侍劝不住主子,狠狠地责罚他们呀。

    他们这些人的苦处,庄宴一概是不知的。

    车马很快,但耐不住青山寺在河的那头,等他们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

    庄宴在山下下了马车,将马车交给山下茶棚看管,就带着三人上了山。一路上清风习习,日头又很好,暖融融的日光洒在人身上,舒服得很。

    庄宴穿得也轻便,一扫平日里娇娇缓缓的样子,活泼得很,看见什么新奇的事物,就上去围观赏玩一番,甚至连阶上洒扫的僧人,也被他截着戏弄了一番。那僧人常年在山上住着,哪里见过花街中这样胆大妄为、又美如精怪的人呢?只被他臊得满面通红,连声“阿弥陀佛”,念佛清心。

    等庄宴上了这千层台阶,身上早已出了不少汗,山上倒是没山下那样暖,青茗本想劝庄宴再披件袍子,庄宴却已经自顾自地走了,青茗只好跟紧他。

    此时香客还不很多,三三两两停留或行走在寺院各处,寺院很大,青灯古佛,木结铜钟,香线缠缠,肃穆隐隐,庄宴的态度也端正了些。走进大殿,奉了几秉香,跪在蒲团上拜了拜。

    青茗去投了些香火钱过来,见他如此,便道:“公子拜佛真是虔敬。”

    庄宴起了身,望着巨大的佛像,道:“虽说常人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但若是当真有神明庇佑,不也很好吗?”

    这时恰好从堂后走来一个僧人,看着慈眉善目颇有功德的样子,恰巧听到他这话,便颤颤笑道:“施主能有如此体悟,我佛必定能够看到。”

    庄宴微一扬眉:“大师?”

    那老僧微微一笑,道:“不敢当,老衲是这寺中住持,没曾想今日能见得施主。”

    听他这话中似有玄机,庄宴来了兴趣,问道:“哦?住持难道见过我?”难不成这老和尚还有逛花街的?

    却见他摇头道:“并不曾,”那老僧注视着庄宴昳丽的面庞,仍是那副慈悲的微笑,“只是饶是以老僧这样阅历,见到施主命格,仍要称一句不凡。”

    “哦?”庄宴笑了,“住持可否为我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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