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医医 作者:柏舟舟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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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怎么伺候爷的么……”
待他完完全全地转过头来,刘施被吓得腿软摔出了轿子,那是个什么破烂模样,是他死前的模样吗?七窍流血,口污眼烂,眼角还流着黄色的脓,脸上的肉怪异地揪在了一起,像被绞过一般,嘴角更是歪着,那黑血不停地淌着,这是她见过的最可怖的死相,更可怖的是,死老三还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刘施惊惧地才抬起头,污烂的老脸就已经向她扑了过来,她抱着头发出了尖叫,响彻云霄。
“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有一双手钳住刘施的胳膊,企图摇醒沉溺在噩梦当中的她,使出的力气非常大,把她整个身子都给拖了起来。
“别过来!别过来!”被魇住的刘施不住地晃着脑袋,发丝凌乱,眼角含泪,眉头紧皱,憔悴的面上现出的是几近崩溃。
“我在这儿呢,别怕!”抚慰的声音始终没有进入刘施的脑海里,她还是浑浑噩噩的,手不停地在空中乱舞越发地惊恐。
那人没办法了,抹开刘施脸上汗湿的发丝,捧着她的脸庞就低下头去,用力地搅着她的,把她从混沌中给搅清醒过来。
等到刘施切切实实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的人仍旧堵着她的唇舌,温柔地安抚着,渐渐的,她也就从噩梦的后怕中平静下来,双手也搭上他宽阔的肩膀,细柔的十指紧攥着衣料,越收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喜欢吊着胃口……猜猜是胡新初还是莫今弃呀,猜猜刘施会搂得更紧还是一脚踹开啊?
☆、欲罢不能
气息是那么的炙热,动作中有着深深的痴迷,刘施很想溺毙在这种无言的柔情当中,可是一闭眼,她就看到刘老三那令人作呕的面庞,还记得那些话。
“被皇帝小儿不知睡烂了千百次!”
“他把你双手奉上……”
如果刘家真能卷土重来,有钱有势只手遮天,真如梦里那样,他会把自己给双手奉上吗?
刘施觉着胡新初是会的,帝王都是寡情薄义的,以江山社稷为重,牺牲个女人所以她用了狠劲把身前的人给推开了,气息不匀,颤声问:“陛下怎么来这里了,不是应在玉川宫的吗?”
一亲热她就会生分,胡新初脸色沉沉,像暗夜的一头豹,透着一股子浓浓的威胁。
“你今日掉进水里了,我猜你会在寻乐宫里头歇着,不去玉川宫凑热闹。那里人多,你看了听了会头疼。”胡新初盯住她,缓缓地靠回来,手悄悄地伸过来,想重新搂住她。
可是刘施一转身自己下地了,薄薄的里衣透出微妙的曲线,她纤瘦高挑,经不起夏夜里的微凉,抱住自己的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沿的胡新初。
“陛下可真懂臣的心思,是不是对每个女子都是这样的,你都能分毫不差地看出她们的心思?”
其实刘施说得没错,他得摸透每一个女人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可他胡新初为何要承认,他淡笑着:“其他的人哪里需要我去费这种心思,单就堪破你,就够我费神的了。”
“胡新初,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刘施认真地对上他澄澈的双眼,“你会把我当成一枚棋子,随时牺牲,去安抚一个举足轻重的朝臣吗?”
在听到“利用”二字的时候,胡新初的双瞳缩了下,旋即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把你让出去!”
刘施看破了那稍纵即逝的迟疑,了然点头,转头过去,身形萧条寂落,一副不走心的样子:“就算他开口向你要,你也不会给的是吧?”
这回他倒是没有停顿了,那样的坚决:“是。”
最最原始的那一次他迟疑,刘施就很难再相信他,就算他不会那样做,终究也是存着那样的一份心,在凉意透骨的月光下,刘施抱臂的手越缩越紧,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件夹杂有龙涎香和暖意的披风盖在肩头,是他靠了过来:“告诉我梦到了什么,可好?”
刘施没有回头,低下眼帘缓缓道:“没什么,只是梦到我嫁给了一个恨之入骨的故人,而你不在。”不仅不在,在梦里,他还是那个亲手把她推进深渊的人。
“那我去了哪儿?”
“也许,去了许昭仪那了吧。”
“许昭仪?”胡新初想起近来吩咐给刘何邑的事情,不禁笑起,“吃醋了?”
“没有,只是动静有些大了,多收敛些,别扰着静修容母女俩。”说是没吃醋,可话一出口冻得死人,爱搭不理的样子,看得胡新初拥着她笑。
过了一会儿,他在她耳边低语,不满道:“我只能待一会儿,养心殿里还有许多奏折等着我去批。”
刘施一动不动,仍旧望着窗外的月色,抬了下嘴皮子:“好,你回去罢。”
“那么急着把我赶回去?”这样的她一点儿也不讨喜,新初还当她在闹性子,稍用点力把她下巴给拧回来,指尖描绘着刘施的唇瓣,她皱着眉想扭头,而他不给她任何机会,强硬地印了下来。
暗涌挣扎都在静谧中上演,终究归为平静与一声沉沉的满意低笑。
隔日刘施睁着惺忪的双眼帮静修容把脉,静修容则是闲不住,半个身子倾斜过去逗小喜持着的鸟笼,里面的鹦鹉被她的指尖挠得不耐烦,又不肯叫嚷给她听,只得扑哧扑哧着翅膀跳开,把尾羽对着静修容。
“这鸟成精了啊!居然把屁股对着对着我!”静修容对着笼子里的鸟指指点点的,就差戳进去教训桀骜不驯的它了,腰越抻越远,刘施打着呵欠没注意着,静修容一个扭臀,滑下软榻,顿坐在地上。
“哎哟好疼啊!都要裂开来了!”摔在地上的静修容惨叫声突破寻乐宫,连枝头上看热闹的雀儿爪子都颤了颤,尔后扑哧扑哧着翅膀飞走了,更别说旁的那只鹦鹉,听到那声惨叫后,阴阳怪气地发出了一声,没人听得懂它说的是什么,只听出来满满的嫌弃。
大清早热闹的,刘施都被吵醒了,边幸灾乐祸地笑,边使劲把人从地上给拉起来,仔细地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眼瞧着人完完整整的,才放肆地笑出声来。
差点就笑得没力气了,刘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取笑着揉后腰的静修容:“陛下赐了修容你一个‘静’字,听说是为了压住你,可我没看出来这个字哪里能压得住你。”
扭扭身子,发现除了屁股有点疼,其他都完好的静修容坐回软榻,径直睡倒在上面,半眯着眼嗤笑道:“哼,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人能压得住我!能压得住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她一瞎掰刘施就想刺她,于是刘施问她:“没人压过你?那小公主是怎么来的?”
静修容见刘施挤眉弄眼的,便泄了一半的豪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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