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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皇叔貌美 作者:白鹭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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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的,池鱼也跟了您十年了。”

    “与我何干?”沈弃淮深深地看着她:“谁挡我与你在一起,我便杀谁。”

    这般情话,谁人不心动?余幼微总算是满意了,任由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不再抵抗。两人缠作一团,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化为一体。兴致高处,沈弃淮一声声叫着余幼微的名字,缠绵得很。

    院墙外,池鱼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的凉意蔓延到周身,冻得指尖生疼。努力想呼吸,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伸手捂住耳朵,那一声声缠绵悱恻的情话却还是钻进她的脑袋,疼得她忍不住低吼出声:“啊……”

    “你冷静点!”

    谁在说话,她听不见,心里的凉意散开了,又有无数的怒火冲上来,激得她双眼血红,起身就想翻墙。

    “站住!”白发扯住她的胳膊,低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池鱼回头,一双眼满是恨意:“我要杀了他们!”

    她是真的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特意来与她共进晚膳的人,现在竟然会躲在这里与她所谓的手帕交欢好!那她算什么?十年来的杀人工具?任他玩弄的傻子?

    是她傻啊,到死都不愿意相信他会舍得杀自己,而他呢?压根没有把她看在眼里!烧死她,就为了迎娶余幼微,那这十年来做什么一直骗她呢?早说明白不好吗?!

    “冷静点吧。”白发淡淡地道:“就算你冲进去,也打不过沈弃淮。”

    瞳孔不甘心地缩紧,池鱼瞪大眼看着他,伸手指着院子的方向:“那我就要这么眼睁睁地任由他们苟且?就活该被烧死在遗珠阁?”

    第2章 凭空出现的男人

    “他要烧死我啊!”池鱼崩溃了,蹲下身子抱着头,又哭又笑:“我十岁借住这王府,和他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来一直真心真意地对他,他竟然要烧死我!”

    许是她声音大了些,院子里的动静渐渐没了,白发反应极快,立马拎起一人两猫,飞身而走。

    “走哪里去?”池鱼挣扎了两下:“你放我去跟他对质!我倒是要问问,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闭嘴!”白发眯了眯眼:“不想死就听我的!”

    悲愤难平,池鱼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裳,咬牙道:“就算我听你的,又能如何?沈弃淮要我死,我在这京城就活不了!”

    那可是一手遮天的沈弃淮!他能在自己的王府里烧死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第三次,她跑得掉吗?离开王府,外头仇人甚多,她活得下来吗!

    冷笑一声,白发斜眼睨着她,表情很是不屑:“有我在,你怕个什么?”

    这语气很是自信,听得池鱼愣了愣,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是何方神圣?”

    白发沉默了片刻,深黑的眼珠子一转,吐了个名字出来:“沈故渊。”

    池鱼皱眉:“沈氏皇族?”

    “算是吧。”沈故渊寻了无人的院落将她放下,拂了拂自己身上的袍子。

    不知道为什么,池鱼觉得这人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心虚,忍不住就怀疑起来:“我看过皇族族谱啊,怎么没见过您的名字?”

    沈故渊有点不耐烦:“你就不能允许沈氏一族有流落在外的皇子?”

    池鱼看着他,呆呆摇头:“没听说过。”

    “那你马上就会听说了。”沈故渊下巴微抬:“现在听我的,跟在我身边,我带你出这王府,再让你光明正大地回来。”

    那怎么可能?池鱼苦笑,蹲在地上摸落白的脑袋:“恩公有所不知,沈弃淮摄政已久,权势滔天,我虽为郡主,但父王早死,满门已灭,在他眼里不过是浮尘蝼蚁,他想要我死,就绝对不会放过我。”

    “别说那么多。”沈故渊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做的?池鱼咬牙:“那还用说?报仇!想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那就行了。”沈故渊点头:“我帮你。”

    微微一愣,池鱼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恩公,咱们先前认识吗?”

    “不认识。”

    “那您平白无故的,帮我做什么?”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永远不相信凭空而来的好意。

    沈故渊想了想,道:“你若非要个理由,那就是我与这沈弃淮有仇。”

    有仇?池鱼认真思考一番,发现挺有道理的,沈弃淮毕竟只是镇南王捡回来的养子,如今皇帝年幼,皇族血脉凋零,任由他一个外人掌控大权,的确是有不少皇族不满。

    “问够了吗?”沈故渊转身拂袖:“趁着夜色,赶紧跟我走!”

    想想自己身上也没有能被骗的东西,再看看自己如今这绝望的处境,池鱼望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抱起猫就跟了上去。

    ……

    悲悯王府的火烧了一个晚上才熄灭,沈弃淮一脸沉痛地站在遗珠阁的废墟前,声音哽咽:“池鱼……怎么就没了呢?”

    “王爷节哀。”云烟站在他身后,为他披了件外裳:“谁也不曾料到遗珠阁会失火,卑职带人救了一晚上,也没能……卑职失职!”

    “也怪不得你。”沈弃淮长叹一口气,秀气的眉头皱起来,望了望天:“是我没有与她结为夫妇的缘分,这大概是天命……罢了罢了,你们将她寻出来,厚葬吧。”

    “是!”

    沈弃淮转身,看了看前来慰问的朝中各大臣,笑得悲怆:“有劳各位走这一趟了,本王不太舒服,恐怕得休息几日,朝中诸事,还望各位多担待。”

    “哪里哪里。”众臣纷纷拱手行礼:“王爷节哀顺变。”

    沈弃淮微微颔首,余光却瞥见旁边的徐宗正眉头紧皱,于是问他:“徐大人可是有什么事?”

    “王爷府上发生如此悲痛之事,微臣本不该再叨扰王爷,但……”徐宗正拱手:“实在是发生了大事!”

    “哦?”沈弃淮神色严肃起来:“大人请讲。”

    “先皇有一幼弟流落在外已有十余载,王爷一直派人寻找无果。但昨晚,孝亲王寻到了,并且已经送进宫中,核对无误。一众亲王都高兴不已,一大早便进宫去向陛下给他讨身份去了。”

    脸色瞬间一变,沈弃淮皱眉:“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一夜之间找到了,他们就这般草率地认了?”

    说着,抬步就要走:“云烟备车,本王要进宫!”

    众人都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沈弃淮也很快反应过来,缓和了神色道:“陛下年幼,几位亲王都年迈,难免被人蒙蔽,本王虽然悲痛,但也不能置如此大事于不顾。”

    “王爷英明。”徐宗正犹豫地道:“只是昨晚此事就已经敲定,那位皇子也已经入了皇族族谱,怕是没有争论的必要了。”

    “什么?!”沈弃淮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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