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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皇叔貌美 作者:白鹭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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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挫败地垂眸,池鱼点头:“我知道。”

    指法差距太大,她弹不出师父弹的那种味道。

    “但,已经很让我意外了。”沈故渊道。

    眼睛微微睁大,池鱼猛地回头看向他。

    自家师父还是一张略带不耐烦的俊脸,可眼里没了讥讽,倒是有两分赞赏地看着她:“至少,没人能听一遍就把谱子写出来。”

    感动不已,池鱼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袖子,哽咽道:“师父……”

    怜爱地看着她,沈故渊勾了勾嘴唇,似乎是要给她一个温暖如春的笑。

    池鱼眼睛亮了,满怀期盼地看着他。

    然而,下一瞬,沈故渊的表情骤变。讥讽挂上唇角,毫不留情地道:“但要写不能好好写吗?第三节第四节全是错的,我昨晚弹的是这种东西?”

    被吓得一个激灵,池鱼抱头就跑。

    沈故渊跟在她身后,如鬼魅随行,边走边斥:“说你不长脑子你还真的不长脑子,没谱子不会去琴曲谱子里买?非得自己写?”

    “我错啦!”池鱼委屈极了,看见院子里进来的人,立马扑过去:“郑嬷嬷救我!”

    郑嬷嬷端着早膳进来,差点被她扑翻,忙不迭地稳住身子,哭笑不得地看向后头:“主子,您总那么凶干什么?”

    “不凶她能长记性?”沈故渊抱着胳膊道:“要当我徒弟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郑嬷嬷眉梢微动,低头看看池鱼,给她使了个眼色。

    还记得嬷嬷说过的,怎么哄主子开心吗?

    眼睛一亮,池鱼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沈故渊正想再追。就被郑嬷嬷拦住,往主屋里推:“主子您歇会儿吧,吃点东西。”

    “你是不是给那丫头出什么鬼主意了?”沈故渊回头看着她,皱眉:“不是说只是来玩玩而已吗?跟她那么亲近干什么?”

    “瞧您说的。”郑嬷嬷眯着眼睛笑:“您都喜欢这人间繁华,还不许咱们这些避世多年的出来嗅嗅人味儿了?池鱼是个好丫头,我瞧着就觉得喜欢。”

    喜欢么,既然是要帮帮她的了。

    深深地看她一眼,沈故渊冷笑:“只要别来碍我的事,别的我都不管你们。”

    “是。”郑嬷嬷颔首行礼,慈祥地让他用早膳。

    胡乱吃了些,沈故渊捻了捻手指,起身就要出去逮人回来。

    然而,不等他跨出院门,外头一个五彩鲜艳的东西就拍了进来,差点拍到他脸上。

    “师父。”池鱼一脸乖顺的表情,举着风车在他面前晃了晃:“徒儿买东西回来孝敬您啦!”

    好像是纸做的,五彩的纸条儿粘在竹条儿做成的圆架子上,在中轴上合拢。风一吹,呼啦啦地转,发出类似树林被风吹的声音。

    眼里有亮光划过,沈故渊伸手就将那风车接过来,然后板着脸问:“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池鱼连忙作揖:“知道师父见过,徒儿是瞧着好看,就给师父买一个回来玩。”

    轻哼一声,沈故渊拿着风车就走,背影潇洒,恍若仙人。

    然而,谁要是站在他前头的位置,就能清晰地看见,倾国倾城的沈故渊,正鼓着腮帮子,朝风车使劲吹气。

    “哗啦啦——”风车转得欢快极了。

    满意地点点头,沈故渊心情总算是好了,回头朝池鱼喊了一声:“来用早膳。”

    “好嘞!”池鱼高兴地跟进门。

    悲悯王府。

    暗影一大早就回来复命,手里还捏了个五彩的风车。

    “看见什么了?”沈弃淮淡淡地问。

    暗影叹息:“与在瑶池阁一样,那两位还是天天都在一起,同吃同睡,只是最近三王爷好像开始教池鱼姑娘弹琴了,一大早,池鱼姑娘就买了个这样的风车回去。”

    说着,把手里的风车递给沈弃淮。

    扫一眼那廉价的小玩意儿,沈弃淮都懒得接,挥手道:“这些小事不必说,你可查清楚了为何沈故渊要相助宁池鱼?”

    他始终想不明白,这凭空冒出来的皇族中人,怎么就会和宁池鱼有了关系。无缘无故,做什么就拼了命地帮她?

    “这……属下无能。”暗影拱手:“三王爷的过往依旧没有查到,也没有人知道这两人是如何凑到一起的。”

    沈弃淮皱眉,旁边一直听着的余幼微倒是笑了一声:“男人帮女人,还能是什么原因?”

    床上功夫好呗!

    沈弃淮侧头看她,微微不悦:“幼微。”

    “王爷。您时至今日还不明白吗?”余幼微捏着帕子娇嗔:“宁池鱼一早就爬上了那沈故渊的床,甚至比遗珠阁走水还早,不然怎么会全身而退?沈故渊是来抢您的大权的,宁池鱼背叛了您,为的就是他!”

    这么一想倒是有道理的,沈弃淮眼神暗了暗,闷不做声。

    “您还等什么?”余幼微伸手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按我说的做吧!”

    “幼微,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你。”沈弃淮抬眼看她:“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池鱼?先前不是还说,她是你唯一的手帕交吗?”

    微微一愣,余幼微慌了一瞬,连忙垂眸道:“那还不是因为她背叛您?诈死,与别的男人苟且,白白辜负王爷真心,我能不很她吗?”

    “是吗?”沈弃淮眼神深邃。

    “难道幼微还会骗您吗?”余幼微皱眉:“您在怀疑什么?眼下她的姘头都出来了,您还看不清不成?”

    所以宁池鱼,是为了一个沈故渊。背叛他这么多年的信任,坏了他最重要的事情?沈弃淮抿唇,眼里杀气渐浓。

    本还有些愧疚,也还有些想法,但这么一看,宁池鱼还是早死早好。

    “啊嚏!”正跟着自家师父往静亲王府里走的池鱼,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

    “怎么?”走在前头的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问。

    “没什么。”吸吸鼻子,池鱼皱眉:“感觉背后凉凉的。”

    “那多半是有人在骂你了。”沈故渊道:“你可真招恨。”

    她能招什么恨那!池鱼不服气,提着裙子追上他就道:“我这辈子,除了帮沈弃淮做过坏事,自个儿一件坏事都没干过!”

    “助纣为虐就是最大的坏事。”沈故渊道:“好生反省。”

    那倒也是,池鱼叹息,年少不懂事,沈弃淮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只要他高兴,她才不管什么对错。现在回头看来。真是愚蠢。

    “不是说小侯爷出来迎接了吗?”走了半晌,沈故渊不耐烦了:“他人呢?”

    管家赔着笑道:“小侯爷半个时辰前就说出来迎接了,但没人跟着他……这会儿……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小的已经派人在找。”

    池鱼:“……”

    沈故渊额角青筋跳了跳,微怒道:“不认识路就别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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