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恋人 作者:色之羊予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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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吧。
哪时候她才会明白,我这么选择不是为了达到自我满足,而是希望她能拔除心里的那根刺,然后在将来,如果又遇上了杨雅铃,我希望协理不再回避,而是自然而然的告诉她——
我是她女友。
然后就像普通朋友一样打屁聊天,等时间到了便各自解散,回到彼此不同的生活区。
不会再因为心里有任何一根刺,使得她的身影残存于心里。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我是听见流水声才醒来的。
睁开眼,房里唯一的亮源来自浴室。我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旁边的单人床上扔着包包与外套,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酒味……浴室传来呕吐声,我惊得蹦起来赶紧过去看,还好门没关,而协理正蹲在马桶前吐。
“还好吗?”我赶紧装水给她漱口,协理冷冷瞥来一眼不说话,我想她还在生气吧?却还是接过杯子漱了好几次口,老实说这味道不是很好闻,而她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一回到房间就趴上床。
我没想过协理会变成这样子,心里慌乱的毫无头绪,现在这情况上网能找到解答吗?她现在看起来非常难受,我再次冲到浴室用热毛巾,很后悔造成现在这种情况发生……
“不要碰我。”协理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太情愿被我触碰。
“不行!妳快转过来。”我坚持要帮她擦脸,以前爸爸喝醉时妈妈会一边念他一边拿热毛巾擦脸、敷脖子,没想到现在这招居然能用在协理身上,但是她配合度很低,不知道是单纯不想让人碰还是在闹脾气。
“我没醉,不要碰!”协理飙高了声音,此时的她活像是普通小女性,要脾气有脾气绝不隐瞒,我的喉咙像是被禁音般地哑掉,只好闭上嘴巴死命去拼力气,却比不过这喝醉酒的女人,手不停被拍掉。
“不要这样子……协理,妳让我好好擦脸,之后随便提出一个要求我都会遵从。”她反抗到干脆抓住我的手腕来限制动作,面对这场僵持不下的攻防战我只能先退一步,心里也凉了一大半。
本来一直闭目养神的女人终于睁开眼睛,用那总是令人陶醉的眼神瞪来,手指加重扣住手腕的力量,数秒后露齿冷笑,“喔?妳敢保证不是唬我?”
“嗯,对。”其实我想到之前有两条打赌还没实现,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就算要妳乖乖躺在床上让我连续干好几天也行?”协理的笑容很邪魅,我的反应瞬间钝化,身体僵的比石头还硬,“我、我觉得这种事能慢慢来……”
我现在很汗颜,这家伙一定醉了,她不曾用过如此露骨的字,而且我不认为协理有那种美国时间能赖在床上好几天不做事,她光是处理公事都来不及了……
“我在公司还有七天的特休假能申请。”协理像是看穿我的心声,眼里充满笑意,“我不介意那七天都在床上锻炼体力,说到这点,妳的运动量也要加强不是?”
“协、协理。”我尽可能表现出冷静、却已经被这情况吓得身体发冷,“我相信妳只是在说气话,反正就这样……请让我擦脸,听说这能有效减缓不适。”或者给足心理作用?因为我真的没这方面的知识,只觉得协理好可怕。
协理又瞥我一眼,那眼神说有多凶就有多凶,但这次放开手腕了,应该是答应的意思吧。
我揉揉有些发红的皮肤,去到浴室将毛巾重新预热时也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协理一直闭目养神好像不想见人,我在心里叹气后开始工作,当手摸上她的脸时发现体温偏高,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正在发挥功效。
“如果会痛要跟我说。”
但是协理没说话,她当作我不存在似的掏掏耳朵。
我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抽抽鼻子,正要将毛巾往脖子移动时协理猛然拉住手,她眼里的不善又让我吓到,清楚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一阵阵刺痛,协理充满警觉地瞪着,“不是说只有擦脸吗?”
“脖子也要。”我试着忽略手腕上的刺痛,协理缓缓瞇起眼睛,“那我有条件,刚刚的要求得加到两个,我想脖子跟脸是不同部位,对吧?”
“……嗯,好。”我除了答应还能怎样,她的眼神像把刀一样挥下。
她们到底说了什么才变成这样?协理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人,我一定是史上第一位惹毛她的家伙。
“对不起。”我沉不住气了,但是手没有停下动作,只保持着不碰触到皮肤的原则替她擦脖子,然后——没有然后,好像陷入一场无止尽的恶梦。
“道歉有什么用。”
她的声音还是有些怒气,但是比刚才少了火药味,至少那双眼睛不再尖锐如刀,而是平平静静的闪过一丝冷寒,我扯出一抹苦笑,“是没有用,但是该道歉时还是要道歉,这次是我错了……自以为妳跟她谈谈就可以消除心里的疙瘩。”
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面对爱情也总是过于理性去思考后续。
“抱歉。”协理像是突然回神,本来一直僵着的脸又变回熟悉的面孔,“我对妳太凶了,明知道是为我好却在这边生闷气,吓坏妳了。”
“妳不用道歉啦。”
得到她的道歉就像天气忽然放晴,我的情绪瞬间压缩,如似炸开的水库以预想不到的速度崩溃瓦解,才眨眼就滴落眼泪,脑子像一团泥巴搅在一起,只为了协理那句抱歉混浊意识。
怎么会突然——
“怎么哭了?”协理紧凑过来轻轻抓住我的肩膀,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握手腕时有些大力——脸色瞬间说不上多好,我紧张地擦掉不明所以的泪水,完全不懂自己在崩溃什么。
不过是个道歉,怎么有解脱的感觉。
“我——我真的吓坏妳了。”她很紧张地摸摸我的脸又勾勾手指却不敢太大力,经常还往手腕看去,我这才发现那边红了一圈,就像荣誉徽章戴在手上一样。
“嘿嘿嘿……”我发出干笑,她翻了我一枚白眼,又很懊恼的在床上动来动去,挣扎一下子后爬起来抱紧我沉默……这一连串动作让人猜不出头绪,我搔搔头瞄了眼时间,将已经冷掉的毛巾披到肩膀上,“协理,如果舒服点了就快睡吧,明天还要参加闭幕晚宴不是吗?”
“嗯。”她很轻的一声、叹气,“姿萦,我刚刚是不是真的吓坏妳了?”
总算喊我名字啦?我心里愉快地小跳步,现实则疯狂摇手,“只有一点点而已,刚刚是太困才刚好掉眼泪……真的啦!我没事。”
看她这般难过的样子,我以后如果想让协理面对心伤,或许得用比较委婉、绕圈圈的方式去一步步慢慢来,就不会搞到现在这两败俱伤的局面。
“姿萦,妳刚刚说会无条件答应我两件事情,这还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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